秋白藏挤进浴室。
“没事吧?”他语气又轻又小心。
装的挺像。
换成是你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呸。
白榆一眼就能看出来这狗男人的关心只浮于表面,他避开男人伸过来的手,“我没事,谢谢你。我要洗澡了,你先出去好不?”
小室友肩膀瑟缩着,似乎还没从刚刚的事情缓过神。他身上的白T恤轻薄,胸前凸起的两点粉嫩格外显眼,衣摆有些长,居然遮到大腿。
漂亮又胆小的小东西。
那么短的时间,夏长赢那家伙顶多来得及摸一摸,小东西就被吓得眼圈都红了,要是被操一操,岂不是会哭的喘不过气?
不知道夏狗都摸了哪儿。
秋白藏目光短暂地粘在被布料包裹的挺翘的臀尖,他可不会像夏狗一样,当一条控制不住自己发情的畜牲。
他这么想着,双脚却纹丝不动。
“没事就好,我就在外面,还记得我名字吗?有什么情况了随时叫我。”
白榆只想安安静静、独身一人、好好冲个澡,他推着男人的腰背往外走,“记得记得。”赶紧滚吧你。
“真的?”
“大…秋、白、藏,对不对?”还没完没了了你。
男人不依不饶,“大什么?哪个秋哪个白哪个藏?”
“……”
白榆“砰”的一声关上门,锁死。
高挺鼻梁躲过门框的袭击,男人笑容未减,“开个玩笑,别生气。是秋天的秋,白榆的白,藏玉的藏。”
里头没回音。
他敲了两下门。
“听见了听见了,我要洗澡了!”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
真不禁逗,秋白藏心想。
外头的夏长赢还在发愣。
他踹了一脚夏狗的椅腿,“你可真行啊,刚见面就冲进去色狼一样非礼人家,也就是我念在多年兄弟情谊的分子上没有报警。”
兄弟情谊个屁。
秋白藏自己听着都嫌恶心。
平时一点就着的夏狗却毫无反应,自顾自地发呆低喃。
“怎么那么嫩……”
?
嫩?
“你摸人家屁股了?”
“怎么那么滑……”
??
秋白藏不耐烦了,“傻狗聋了?”
夏狗终于有反应了,冲秋白藏呲牙,“你他妈的才是狗,滚远点,老子现在没心情跟你打架。”
“问你话呢,你刚刚进去干什么了?”
夏长赢翻白眼,“你谁啊,我凭什么告诉你?”
“……行,那我待会儿问小榆。”
“哟,还小榆小榆的叫,挺有自知之明啊,知道自己比人家老好几岁。”
比白榆大三岁的秋某眼神往夏狗胯下轻蔑地瞥了一眼,反唇相讥,“呵,是比不得你小。”
“妈了个巴子的,敢不敢掏出来比比?”
“我只和人相提并论,谢谢。”他没兴趣看夏狗的生殖器,会长针眼。
要不要找个机会跟小榆“比一比”?
男人嘛,有点攀比心不很正常。
小榆看上去再乖再软也是男人,应该不会拒绝吧。
又双叒叕被讽刺为狗的夏长赢,拳头彻底硬了。他想把眼前这个衣冠禽兽的头打歪,但怕被白榆撞见吓到他。
浴室水声停了。
似乎有哼歌的声音传来。
俩人停止互怼,不约而同往浴室靠拢。
白榆就冲了个战斗澡,洗头洗澡洗脸刷牙加起来短短十分钟,他打开门,看到了两尊门神。
“……要去厕所?”
“对。”
“嗯。”
白榆:“……”
秋白藏迅速开口,“不是,我听你哼的歌有点耳熟,挺好听的,可以告诉我歌名吗?”
“我瞎哼的,没有歌名。”他催促夏长赢,“要去赶紧去。”他还有衣服要洗。
夏长赢老老实实进去了。
秋白藏还想顺着话题往下聊,去买饭的冬元序回来了,大包小包的一大堆。
“你怎么买这么多东西啊,都是什么啊,拎着沉不沉?”
“有吃的喝的,还有其他平常可能会用到的东西,不沉。”
“这也太多了,我不是说一个饭团就好嘛。”
“没事,你可以稍微尝一尝,吃不完剩下的我来解决。”
“那多不好。”说是这么说,白榆还是每样都尝了个遍,“饱了,我就尝了一小口,你别嫌弃。”
“不嫌弃。”
冬元序拉来椅子坐在白榆身边,风卷残云。
“哇,你胃口好大啊,这些会不会不够吃?”
“够的。”
“你买的那个奶黄包味道还不错,我明天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