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翻来覆去跟个小陀螺一样。
明明困得不行了,就是睡不着。
都怪他们。
他腾的一下直起身,打开夜灯。
三个男人看到榆榆黑沉的脸色,心头一紧。
白榆看着他们一副死了老婆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出来,一群神经病,折腾完他就开始折腾自己,把自个搞成不人不鬼的熊样。
他总埋怨男人嘴硬,其实有时候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明明心疼的不得了,还不肯表露出来。
他脱光衣服,白皙的酮体宛如上等美玉,暖色夜灯平添几分暧昧。
小少年表情冷漠,“你们刷牙了么?”
三人垂着眼点头。
“很好,”小少年一副颐指气使的样子,他跨坐在秋白藏脸上,言简意赅,“舔我的逼。”
秋白藏一愣一愣的,他试探性的伸出舌头舔了一口肉缝,小少年低喘一声,骂他,“你没有手吗,扶着我点。”
男人的手握上白榆的腰臀。
白榆脸色勉强好看几分,“你们俩,过来,舔我的奶子。”
睡前做做运动有助于睡眠。
敏感点被男人们的唇舌伺候的感觉舒爽至极,情欲蒸腾间,白榆忍不住扭着腰把自己的嫩逼往男人嘴边送。
“唔啊啊……胡子、胡茬在戳我……”
秋白藏收回舌头低声,“对不起,我这就去刮。”
“闭嘴,不许动……呃唔、继续舔……舌头插进来……奶子、吸一吸唔啊……”
湿热的舌头插进小逼,沿着穴壁细细舔舐抽插,粗糙的舌面磨的逼口附近的媚肉爽的不行,白榆身体发热,呜咽着催他,“舔深一点、舌头操一操骚点……嗯呜!好棒,舔到了啊啊啊……好舒服唔啊……”
“…嗯嗯啊、胡茬扎的好痒…舌头好棒,肏快一点…噫、要去了、去了呜——!”
小逼高潮了。
前头的阴茎也射了。
可是不够。
他还想要。
想被男人粗硕的阴茎干进子宫,把他奸肏到潮吹,想被龟头磨着宫腔内射,想要狰狞的柱身摩擦前列腺,想被干穿直肠高潮喷水。
白榆捂住脸哭起来,“…不够,还想要……都怪你们,我以前不这样的呜呜呜……”
他以前不说是心无旁骛,至少也能说是无欲无求,可自从找了这么个精神病老公,他三天两头挨肏,身体被男人们变着花样奸弄亵玩,早就变得离不开他们,哪怕是在新世界用重新塑造的身体,下面几天吃不到鸡巴就急得吐着口水嘬吃内裤。
要是被开了苞就更不得了,别说内裤了,就连唇舌手指伺候的要是不够粗暴,逼腔里头哪怕已经喷水了也不行,一定要吃进鸡巴被狠狠肏一通才能喂饱。
他早就坏掉了。
冬元序和秋白藏认为他说的是前段时间的事,两个人愧疚不已,他俩也不敢乱摸,就亲着白榆的脸颊,舔吻他的眼泪。
“对不起榆榆。”
“我们知道错了。”
白榆带着哭腔的鼻音骂,“对不起有屁用,我跟你们讲,你们俩现在什么都没了,连你们本人都是我的东西。”他抬起腰臀,跨坐在秋白藏身上,恶声恶气地威胁,“你们最好识相一点,好好伺候我,不然我就、就真的不要你们了。”
“…好。”
“我们乖乖的,榆榆别丢掉我们好不好?”秋白藏小心翼翼地用手去抚弄湿答答的肉馒头,他现在还有点做梦的感觉,飘忽忽的。
冬元序贴上白榆的后背,轻声问,“榆榆后面要吗?”
“要、唔嗯……啊啊、手指插到骚点了呜!好舒服、摸一摸……嗯啊啊……深一点……”
淫靡水声不断,两口淫穴吃着手指咕叽咕叽,白榆仗着这几个人现在不敢乱来,叫的愈发放肆骚浪,淫穴根本不舍得吐出手指,扭着屁股去追。
“嗯呜……啊啊……要去了、停下……”白榆今天不想被手指操射,他趴在秋白藏肩头缓过那股劲儿,翘着屁股掰开臀肉,“进来、快点……唔嗯……”
秋白藏有些犹豫,扩张还没做好,他不敢插前头。小少年张嘴咬他耳朵,含糊地命令他插进来。
两个人扶着肉棒插进馋的直滴水的肉逼,龟头刚进去就被媚肉紧紧裹着吞吃,小少年潮红着脸呜呜噫噫地叫,晃腰摆臀一点点将粗硕的性器吞吃到穴道深处。
“嗯啊、到底了唔……好满、插的好满……爽死了呜呜呜……”
穴腔的酸胀只会增加他心里的满足感,白榆前后含着两根熟悉的肉屌,舒服的直掉眼泪,“动一动……唔啊、嗯嗯!肏我……快一点……呃啊啊啊——!”
肉棒从慢到快,深入浅出,再由浅入深,宫口的软肉被硬热的龟头钻凿碾磨,肠壁被肉柱磨的爽利至极,前后齐插的快感瞬间让白榆尖叫着潮喷射精。
榆榆好快。
明明刚吃进去。
是刚刚被手指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