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
四合院只余虫鸣蛙叫。
夏长赢被两个阴险的家伙合力绑在隔壁卧房,准备今晚独享美味可口的小甜点,如果小甜点能够答应做给他们个小物什,那就更好了。
夏长赢静静看着作死的两人关上房门,默默挣开绳索,搬了个小板凳悄无声息地来到主卧门口听墙角。
白榆一开始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他被两个美男迷得找不着北。
两个男人今晚耐心又温柔,亲的白榆晕晕乎乎,温热的大手在肌肤上摩挲揉捏,带来一阵阵战栗,他含着大秋的舌头任由对方在口腔里像是品尝美味一般舔舐。
“唔呃……摸一摸下面……”
习惯了淫欲情事的身体只是亲一亲摸一摸就受不了,阴茎戳着男人腰腹吐着腺液,骚屁眼跟前头的雌穴一样一张一翕地流出淫液里头更是又痒又馋。
“骚逼要不要吃舌头?”
“要、要吃呜。”
冬元序拍拍他的小屁股,小甜点乖巧地躺在床上敞开双腿,滚圆的奶子被秋白藏握在手里把玩揉捏,轻轻一握,手指就深陷进柔软乳肉里,要是被肏的狠了,小东西下面的肉洞会喷水,乳孔也会喷汁,勤俭节约不浪费是传统美德,他们总会在白榆潮吹前就叼着乳头等着小东西给他们喷奶喝。
许是被男人们玩弄嘬吃的久了,奶子变大的同时,奶尖和乳晕也像是花蕊一般绽开几分,颜色也熟了些,更漂亮了。
小东西下体的阴阜依旧粉白,但一拨开那柔嫩的肉唇,里头被肉屌在无数个日夜中干的熟红骚透的肉花就颤巍巍地裸露出来,这会儿整个肉花湿哒哒的,逼口翕张着想要讨吃熟悉的肉棒。
冬元序埋头深深嗅了一口,一点一点舔吃掉肉花表面的骚甜淫水,之后就像是吃够了,转而去亲白榆的腿根软肉,顺着大腿往下舔吻,一路来到白嫩的玉足。
“唔啊……别、你干嘛……呃唔、痒……你待会不许亲我……”欲求不满的白榆踹他的脸,想让这个舔他脚的变态清醒一点。
“小逼痒呜呜……”白榆忍不住伸手往下摸,刚有这个动作就被秋白藏一手箍住手腕摁在头上。
这下子白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记得掉眼泪,软声怒骂,“臭东西、狗男人,你们存心要玩我……呃唔、不许咬奶子……下面难受呜呜呜。”
白榆甚至开始扭着腰在床上扑腾,试图夹腿蹭床单,冬元序就按着他腿根,让小逼只能跟空气玩耍。
两个人把白榆浑身上下都舔了个遍,独独忽略不断淌着淫液的下体。
白榆眼泪啪嗒啪嗒地掉,欲火烧的他几乎失去理智,整个人像是吃了春药一样发起骚。他无意识地扭着屁股,呜呜噫噫地淫叫,哭着求大鸡巴插他的小逼,捅捅骚屁眼,操坏也没关系。
两头畜牲被勾的不行,他们提前中止计划,一前一后夹着发骚的小荡妇,龟头在两口淫穴的穴口轻轻碾磨。
“给我们做个小榆榆好不好?”
“只要榆榆点头,我们就用鸡巴好好满足骚逼和屁眼,嗯?”
白榆没有点头,他哭叫一声,抖着身子高潮了。
只是被龟头磨了几下穴口而已,被晾了许久的淫壶就靠着这微弱的快感攀上高潮。
意识到这点的白榆哭的更厉害了,不断的挣扎,“不、我不要……呜呜呜……你们坏死了,不肏我就走开,我要去找长赢呜呜呜。”
两根肉棒“噗嗤”一声,同时插进穴口,破开层叠的媚肉直直捅进深处,饥渴的甬道被肉棒磨的爽的不行,哆嗦着绞紧肉棒高潮。
“唔啊……我坏掉了……嗯啊、好舒服、肉棒好厉害呜呜呜……噫噫——!”
宫口被操开了、后面也…到底了。
白榆爽的快疯了,身子抖得不成样子还要扭着腰迎合肉棒的抽插。
两个男人还在轮流央求他,到后来他们放低要求,“随便是什么,只要是榆榆亲手做的就好。”
白榆胡乱地点头,抱着两个人的脑袋轮流去舔吻他们的舌头,急色又迫切,“嗯呜、好爽……肉棒插的好深好猛……操死我、啊啊啊——!”
他想被肉棒干到潮吹喷尿,想被男人们的精水灌满,哪怕把小逼和骚肠子干坏也没关系。
坏了就不会发骚了呜。
“额啊啊……好猛,唔啊、大秋好棒……噫噫——!阿序、阿序慢点……骚肠子要捅穿了呜!”
“要死了呜呜呜……去了、去了呃啊啊——!”
冬元序哪见过这么热情又主动的白榆,理智早就被迷的找不到东南西北,肏干奸弄的动作愈发凶狠,肉棒每次抽出都能带出来一圈骚红肠肉,再狠狠捅进去。
秋白藏也好不到哪去,他掐着白榆的腰臀,在白榆的小子宫里射了满当当的精水,有了今晚哪怕第二天被小榆骂死也值了,他恨不得死在白榆身上。
等秋白藏抽出来,冬元序的肉棒无缝衔接,干进宫腔灌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