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老婆这会儿已经哭的很厉害了。
白榆身子不停哆嗦,双乳喷出的奶水被手心的嘴巴喝了精光,喝完还犹不满足,叼住奶头大力嘬吸,白榆只觉得灵魂都要被他吸的出窍了,上下齐喷的灭顶高潮让他无法思考,呜呜噫噫扭腰摆臀,连他自己也分不清是挣扎还是迎合。
嫩逼被狗舌头奸透了,舌头这会儿正欢快地舔吃宫腔的淫水,丝毫不惧痉挛不已的肉腔的夹吸,屁穴里的骚肠子被舌头上的吸盘折磨的发了疯,骚心都被吸肿了,整个穴腔热乎乎麻酥酥,只知道绞住舌头不停抽搐流水。
尿逼被迫打开,容纳进细长的舌头,比手指更为灵活柔软的舌头将整个穴腔舔了个遍,尿逼里浪潮般的酥麻酸涩、裹挟着两口淫壶蔓生的爽利快感,形成无法阻挡的洪流,席卷至全身,冲击这濒临崩溃的脆弱理智。
白榆的淫叫都变得语不成句,含糊不清,更多时候都在吐着舌头流口水,双眸泛白,哪里顾得上早已失去控制不断流水的尿逼,敞着腿坐在男人嘴巴上,任由怪物老公吸舔奸肏。
前头的阴茎早就习惯了被冷落,它自己硬挺着吐腺液射精射尿,玩的也挺欢。
白榆彻底放弃挣扎,沉沦于欲望,双手摸索到掐着他腰臀的大手,身子随着大手的上下抬动而起起伏伏。
男人故意犯懒。
他绷直了三根舌头,像是硬挺的性器,掐着娇老婆细软的腰起起落落,让老婆“主动”用小逼肏他的舌头,自己长大了嘴巴等着淫水尿水往嘴里灌。
无论小穴吞吃舌头的动作是大是小,嘬住后穴前列腺点的吸盘纹丝不动,要是男人掐着他的腰连续大开大合地练举重,骚心就被揪扯拖拽着蹂躏,雌穴的狗舌头一直在脆弱娇嫩至极的宫腔里拍打鞭挞宫壁,尿逼早就被蛇信彻底攻陷,分叉的舌尖正搔刮尿腔试图逼出更多水液。
跟下身的激烈刺激一比,奶子被啃吃嘬吸似乎没什么大不了的。
个屁。
白榆眼泪吧嗒吧嗒大颗落下,浑身敏感点都被开发殆尽,被男人变着法的亵玩奸弄,这刺激是几乎习惯一直在高潮上下不来的白榆也无法承受的,
“怪物呜呜呜、欺负我……呃啊、要坏了呜呜、我要坏了……”
怪物老公怕娇老婆脱水,又贴心地变出一根触手给老婆喂水喝。
白榆勉强收敛了些泪水,小口吞咽着触手渡过来的温水,然后咬住触手当磨牙棒使,三口淫壶被舌头奸的狠了,就唔唔哼叫着,咬触手泄气。
嘴巴里的触手吃起来也像是男人的舌头,脾气温吞的很,无论怎么咬也不生气,还会温柔地搔刮他敏感的上颚,舔他的牙龈。
“唔哈……嗯呜、唔唔!”
身体、好舒服。
嘴巴、奶子、还有下面……都好爽好舒服。
要疯了呜、要变成只知道被老公玩的骚婊子了呜呜呜。
眼泪模糊了视线,但白榆很清楚,填满他身体,入侵他灵魂的人是谁。
是时野,是老公,所以没关系。
玩坏他也没关系。
小美人上面的嘴巴含住触手舌头在不停吞咽,下面的三口淫壶哗啦啦漏水,一整个入不敷出的状态。
怪物丈夫喝了个七八分饱,总算收了舌头,他看着一脸淫态,被操的乖巧呆傻的小人类,心中警铃大作。
完犊子。
老婆清醒过来估计要手刃亲夫。
“老婆对不起,我错了呜呜呜,我带你去洗洗,咱们这就歇息。”怪物收回几根张牙舞爪的舌头与手臂,勉强有点人样儿,他托着娇老婆滑腻的臀,心想,如果他把老婆身上的汗液也舔干净…那样会糊老婆一身口水的,不行…可是这样老婆里里外外都是他们的味道了…然后第二天娇老婆掀开他们的头盖骨,顺手再把骨灰给扬了。
思绪几番挣扎,怪物先生选择老老实实用温水擦洗老婆汗涔涔的莹白胴体。
他以为白榆已经趴在他身上睡着了,没想到快洗完时,白榆搂着他晃着腰说要吃鸡巴。
今儿个的魂力已经通过渡水的方式喂给老婆喝了,比以往要多很多呢。
可是傻乎乎的娇老婆不知道,还以为索要魂力只能用他的嫰批小穴榨精才行。
怪物先生嘴上哄着,说老婆今晚太累了、咱不做了、早点睡觉觉好不好之类的话,硬热的鸡巴却迫不及待地往嫩乎乎肉嘟嘟的雌穴捅,糯叽叽湿答答的屁穴也被填满。
白榆喉咙中溢出细细的哼叫,像是幼兽的呜咽撒娇,又似雌兽的淫浪讨饶,肉穴刚吞进肉棒就迫不及待地缠住嘬吸,前头的尿逼也翕张着吐水。
疼爱老婆的怪物先生哪能让老婆的身体得不到满足,温声问,“尿逼要不要吃点东西?”
被操傻的小人类只知道追求快感,他攀着男人的脖颈,呜呜噫噫地点头,“要、要吃……唔啊、好粗……呃啊啊、喷了呜、尿尿好舒服……”
尿穴的精神头一向很足,敏感至极的穴道受不得刺激,何况这次进来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