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刻意避开了那层薄薄的膜瓣,耐着性子用舌头肏软了雌穴,又换上手指一点点扩张,觉得差不多了,扶着肉棒抵住穴口,然后……不动了。
就像是被按住了暂停键。
龟头几乎能盖住整朵肉花。
这对比过于悬殊。
时季闭了闭眼,叫时野出来让他试试。
一直沉默不语的时律按住了时野,儒雅男人被冷峻酷男替代。
祂觉得时季刚刚磨磨蹭蹭的让祂莫名心烦,时野一直在祂周围嘟嘟囔囔也很吵,出面也不是为了肏逼,只是作为主导者,他的出现可以让那两个吵闹不休的家伙乖乖融合,暂且变成完整的意识体。
清净了不少。
比鹅蛋小一些的硬热龟头正抵着湿答答的穴口。
时律的性器同样粗长狰狞,与他清冷飘逸的面容一点也不相符,嫩红龟头比时季小上一些,冠状沟也没那么深,但也好不到哪去——上翘的顶端会把娇娇的小人类的挑着子宫把人干穿的。
真可怕。
白榆悄悄捂住肚子往后缩,他不知道为什么怪物先生可以变成人,还是不同容貌的人,但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现在这个人的眼神没有那么可怕,不是那种把他当猎物下一秒就吃掉的恐怖眼神,他感觉能苟。
时律看着眼前的活色生香,内心……毫、无、波、动。
他不是来肏逼的。
他对肏逼没有兴趣也没有性趣。
他的性器硬了,是因为之前的共感加上他现在这具人类身体的特性。
他伏在白榆身上掰开他的腿把阴茎一点点插进雌穴,是因为时季刚刚对小人类的许诺。
“呃啊啊——!”
哪怕是做足了前戏扩张,清青涩的嫩穴骤然吞下非同寻常的粗硕肉棒还是会觉得痛,尽管在神力的护佑下 这点痛被拂去,变成了快感,但白榆还是觉得身下酸胀的不行。
白榆哭着大喘气,不明白这人怎么能脸上无欲无求,胯下却奸肏的这么凶。
层叠的媚肉被肉刃破开,处子血混杂着淫液自穴口渗出,炙热的肉棍无意间戳到了埋在深处略硬的那点,身下小人类的呻吟变得甜腻破碎,穴肉哆嗦着抽搐缩紧。
是阴道的敏感点。
时律脑中闪过这句话,上翘的龟头干的一下比一下深,每次略过骚点都会格外照顾一秒,等龟头凿进淫穴深处肉嘟嘟小嘴,骚点享受的这般特殊待遇依旧没停。
“嗯啊!呜、好酸,好麻……不、呃啊啊——!”
刚被开苞的嫩逼受不了这疾风骤雨般的抽插奸凿,柔嫩敏感的宫口很快缴械投降,穴腔没一会儿就吸着肉棒痉挛不止,高潮喷水。
随着抽插,交合处不断喷溅出被拍打搅弄成白沫的淫液。
白榆整个人都被钉在鸡巴上,敞着逼挨奸,他的呻吟染上哭腔,眼泪顺着眼尾滑落,精致漂亮等我脸蛋布满潮红,莹白的身躯也染上糜丽嫩粉,。
初次承欢的青涩人类无法消化过于强烈的快感,每每即将失去意识,都会被笼罩在身躯与灵魂周围的神力阻拦,只能保留着仅存的一丝没有反抗之力的意识,被无穷无尽的极乐欲望裹挟,在云端的高潮起起伏伏。
这丝神力正忙活着,神灵的本意是让小人类的承受能力增强,不至于被伤到或者操昏,其他的功能——诸如延长寿命、青春永驻、净化身体、洗涤灵魂、增强精神力……之类的,都是顺带的副作用。
白榆的女穴被肏尿了四次时,他定的闹钟响了。
时律这才回过神来。
限于规则,主世界的时间祂不会随意操控。
虽然主世界的规则大部分设立的初衷,是祂最初用来约束时野和时季两个不稳定因素的。
但祂也会认真遵守。
祂只是没想到,祂会弄那么久。
他看着被操的糜红艳熟的花穴,心想,这算是完成许诺了…吗。
不重要,大不了下次继续。
祂最不缺时间。
男人薄唇轻启,“恢复原样。”
言出法随。
散乱的衣物,脏皱的床单,被开苞后摧残了一整晚的肉逼,莹白身躯上散落的梅红痕迹……甚至是受“尊重本心”神力操控的白榆,都恢复了。
……
俊美神袛化为乌黑史莱姆,躺在白榆身边。
白榆关掉闹钟,恋恋不舍地抱住抱枕蹭了蹭。
昨晚……好像做了带颜色的梦,内容记不清了。
他跟“时季”道了句早安,冲去浴室刷牙洗脸,只觉得自己神清气爽,活力满满,大脑清醒,思路清晰,要是那本讲的含含糊糊的、他看了一个星期还是没吃透的《构成机甲基础原件》要是摆在他面前,以他现在的状态肯定不在话下。
白榆雄赳赳气昂昂地出来,“时季先生,你要去洗漱吗?”
等等。
他昨晚为什么把这个种族不明实力不明善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