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盘亘的肉柱摩擦的火辣辣的,又痛又爽,那肉棍每次都要狠狠碾过骚心,再一头撞进深处的结肠腔,把小少年肏的浑身哆嗦,短短十分钟就射了两次。
“时律、别……求你了、你出去呃啊……你这样是不对的、我要杀了你……唔啊、呃哈……我不会放过你的呜呜呜……”
“哦,怎么杀?”时律低笑一声,揉捏着小少年白软的奶子,肉棍往肠穴深处狠狠凿了凿,“用你的骚肠子夹死我吗?”
“不唔、呃啊啊——!”
肠肉不断痉挛,绞着肉棒喷出热液,阴茎甩着小脑袋射出一股白浊。
“我不要、我不要射了呜呜……嗯啊、难受、好难受呜呜……”
他感觉今天已经挨了很久的肏了,臀眼红的发肿,雌穴也在咕叽咕叽吞着狗鸡巴,宫腔的淫水被死死堵着,里头的几颗卵一边胡乱滚动一边吸收“营养”,慢慢胀大。
前后两口淫穴被齐齐奸肏的快感太过恐怖,白榆身子软的不像话,却还是要努力地踮起脚尖绷直双腿。
一松懈就会一屁股坐在时律的鸡巴上,被钉在肉棍上彻底肏穿,让他又喷又射,他害怕。
白榆流着泪崩溃地哭求,“时律、够了、够了呜啊……不行了、会坏掉……要被操烂了呜呜呜……”他左手手肘勉强撑着隔板,右手摸索到男人蹂躏他嫩乳的手背,“求你了……要考试了、不要再做了呜呜呜……”
时律慢慢停下抽插的动作,整根性器埋在小少年的身体里,颠腰磨肏那被操的烂熟的鸡巴套子,大手握着白榆身前乱晃的小阴茎,堵住马眼,下巴搭在白榆肩头,性感低喘喷洒在白榆耳边,“嗯好……唔榆榆真棒……里头又湿又热夹的好紧……乖,再肏一会儿就射给你……”
内射?
不、不行!
他前头还怀着老公的宝宝,这会儿被别人强行奸肏后穴就算了,怎么能吃人家的精液?
老公会发现的。
老公会生气的呜。
“不能射进来……嗯啊、出去!出去!”小少年扭着腰挣扎起来,挺翘肥软的肉臀含着鸡巴转圈,肠穴裹着鸡巴又吸又绞,怎么看怎么像是在迎合。
时律爽的头皮发麻,他的身体数据一改,持久度也没有那么变态了,他忍住射精的欲望,额头青筋直跳,“扭的骚死了,就这么想吃精水?”大掌抽了几下骚屁股,掐着白榆的腰臀开始疯狂耸胯,“逼里塞着这么大的东西还想好好考试?你乖一点,待会儿考试我帮你。”
“唔啊——!!不要你帮……别射……混蛋……畜牲呜呜呜……”
白榆被操的呜呜哭,穴腔被滚烫的精液喷射的瑟瑟发抖,涌出大股温热肠液,劈头盖脸地浇在那根兴风作浪的肉棍上。
时律爽的闷哼出声,两手都掐着鼓鼓的奶包,耸腰挺胯,边射边插。
“呜……”小少年前头的阴茎被撞的东倒西歪,射出清亮尿液,雌穴尿孔也在淅沥沥淌尿,浑身抖得跟触了电一样,眼底最后一丝反抗也消失了,全是沉溺于欲望的迷离,吐着舌头流口水。
“叮铃铃——!”
早自习结束了。
外面熙熙攘攘,穿着整齐校服的男生们哄笑着、打闹着,在小便池边比大小,比谁射的远,喧哗声遮掩住了小隔间里衣物窸窸窣窣和两人交谈的声音。
时律抚摸白榆细软的发丝,揽着腰亲他的脸蛋,低声温柔道,“待会儿我卷子写你的名字和学号,你写我的,乖。”
白榆不断扭头躲避,嘴巴也气呼呼地撅起来,“不要你管。”
“你确定?”时律掐着白榆的脸颊,照着嘟起的嘴唇亲了一下又一下,直到白榆不耐烦地拧他腰,这才松手停嘴。
想到考砸了的严重“后果”,小少年揉着脸,不情不愿地应下来,“知道了知道了。”
到时候他胡写一通,让这家伙考零蛋!
时律:……
“你先回教室歇着,路上慢点,待会儿我给你带早饭。”时律掐了一把小少年的肉臀。
“好噢。”
白榆头也不回地走了,回到教室趴在桌子上,从桌兜里掏出手机,悄咪咪给老公发消息,字里行间嘤嘤嘤哭诉他今天被欺负了,同桌欺负他,班主任也对他动手动脚的,“我算是发现了,姓时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老公你最疼我了,帮我揍他们一顿好不好嘛?”
“居然有这种事?!”怪物先生怒发冲冠,当即表示要给娇老婆讨回公道,“好!老婆别怕,到时候我把他们揍得满地找牙!”
时律:……?
不是说要亲自报复他吗,小东西说话不算话居然去搬救兵?
时季:???
时律干的事情跟他有什么关系,他不就是摸了一下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