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罚将骚鸡巴里面灌上八百毫升药水然后堵住,忍两个小时不许尿。”洛言红着脸温驯又恐惧地问答道。
他被吓坏了,因为之前他真的被她用这种方法严厉惩罚过,并依然记得这种可怕的滋味。
所谓药水其实是春药,让他的骚根在整整两个小时之中都一直处在极致想射但惨被堵精的可怜处境之中而且还要一直苦忍着尿意不允许尿尿......
洛言乞求地看着主人,希望她能饶过他这次。
但林娇丝毫不为所动,她用力捏了一下就立刻扔开手里握着的那根骚物,一脸冷漠地回视他冷声命令道:“还不快点自己去把受罚用的药水给主人叼过来?!”
洛言一听“叼过来”这个词,下身又开始发痒流骚水了。
他知道林娇的意思是让他像狗那样去将受罚用的药水取来,只能听话的用当骚母狗常用的四肢着地姿势,爬出了小厨房顺着走廊爬进了旁边那间平日紧锁着的,只有他与娇娇才有钥匙可以进出的调教室中。
并熟练的众一堆惩罚他的专用物品中找到了灌膀胱用的那种春药。
他不敢有丝毫磨蹭,迅速取了一袋八百毫升的药品放入黑色的工具箱,接着便红着脸找到一根导尿管消毒后将它也放也进去。
这间调教室原本只是个空房间,是他与娇娇开始玩骚母狗游戏后不久,在娇娇的提议下改装成这样的。
娇娇常说,驯养一条乖巧听话的母狗,必须严格,母狗若是犯错,必须受罚不能娇惯。
所以为了方便娇娇惩罚他这条“不听话的骚母狗”这个房间里各种调教用品应有尽有,架子中摆满了各种束缚装备,手铐。
各种惩罚乳头的工具,各种乳夹,银针,鳄鱼夹,电击贴等。有些是娇娇自己准备的,有些是为了取悦娇娇他厚着脸皮亲自购买的。
还有各种皮拍与粗细不一的各种型号的鞭子,是用于惩罚他全身上下的所有骚点,特别是阴茎与骚逼后穴等。
柜子上有一根结满绳结的绳索,是用于日常走绳......
墙角里有一个娇娇传门为他买的铁制狗笼。
它只有半人高,里面还有严格固定四肢的铁制铐具,让狗奴只能以全身蜷曲成一团双腿大张的姿势呆在里面,以方便笼外之人随意伸手入笼赏玩他的肉体。
在它的底下还有凹凸不平的塑料,让狗奴别想舒服跪在里面。
简而言之,就是个普通的骚母狗必备的笼子。
它既能带给狗奴无限羞耻,又能无时无刻都不停地折磨着狗奴的身体消磨狗奴的意志。
但洛言现在已经并不怎么害怕它了。
林娇买来这个时,他的确很恐惧。
他其实并不想真的成为一条狗,也受不得这种苦。
他答应玩这个游戏只是为了哄女儿开心。
没想到女儿竟然认真其来,她还得意的说因为她看他喜欢玩这个游戏,为了让他开心而买的。
洛言当时被吓的脸都白了。
但他并没有告诉女儿他其实并不怎么喜欢这个游戏,只是为了配合女儿让她开心这个真相。
他的人生一直是以女儿为中心,他纵然再害怕也不想破坏女儿的乐趣。
但后来洛言发现,当时的自己只有过是虚惊一场。
因为虽然女儿常说,如果他敢不听她的话,就会将他关进这笼子里面。
却从未真正这么做过。
还有屋子里其他调教用品之中,那些重量极惩戒工具特别是那些只是看起来就会觉得很痛的那种。
她也只不过常用他们来吓唬他,从未真正在他身上用过。
总而言之,这满屋子的调教用品之中有很大一部分其实都只不过是增加气氛感的摆设。
而她真正用在他身上的是那些全都是看起来就不太可怕,并让他痛爽交加回味无穷的。
所以其实在些在的洛言心中,还蛮喜欢这个调教骚母狗的情趣游戏的。
虽然和自己的女儿玩,有些难为情。
但是也很有趣!
他现在不只心里喜欢这个游戏,身子也已经到了看到这些器具,听到她冷声呵斥就会兴奋的流骚水的地部......
他将箱子准备好后,就又再次入戏到了“骚母狗”状态中像狗一样用嘴叼着箱子的提把回到了小厨房。
林娇慢不轻心地命令他双腿分开跪好。
然后从他胯下取出那根刚刚被她打肿的可怜阴茎,先是放在手中戏玩了几下,待它再次竖起,便将那条已经润滑过的导尿管小心翼翼的插入其中,并将惩罚用的那袋药液接在尿管的另一端。
之后她将药袋拿在自己手中,命令他继续炒他的菜。
洛言立刻站起来听命照做。
他一脸认真的炒着菜,感觉到自己的小腹在女儿对药袋的挤压下,越来越膨胀。
腹胀又羞耻的同时下身的骚水也因此越流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