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没有主人的允许当然是永远都并没有权利射精的。
在这样的细煎慢熬下,骚奶牛每日都沉浸在发骚与渴望被插之中,但是回应他的只是林妍与众调教师的嘲笑与抽打。
当然对于现在的白洛,无论往他骚处上涂抹多少春药,都不可能再让他产生插人的欲望了。
毕竟这是林妍传门要求重点调教的项目,暗岛的工作人员们自然不敢马虎。
他们对骚奶牛进行身体改造时不仅对他身前的那根骚阳具进行了严格的物理控制。
更是从心理上彻底断绝了它对于插入任何洞穴的妄想。
他们为此让这头骚奶牛吃过不少苦头,直到他们将毫无束缚的他,骚鸡巴上涂抹上大量春药,并关在一间全是被束缚跪趴撅臀腆着菊穴男奴的房间中,监视整整一日一夜,发现他丝毫不敢将阴茎插入任何一个骚洞中
后才结束。
因为骚穴一直处于渴望被插入而不得的折磨中,骚奶牛每次一见到主人来看自己就欢喜异常,像一条发情地贱狗一般疯狂疯摇动着他屁眼儿内肛栓上的那个奶牛尾巴。
口中不断按照调教师们教导的那样“哞——哞——”地欢叫个不停。
不幸的是,可怜奶牛无论怎样使如全身解数,都无法讨好他冷漠的主人。
她心情好时,便会用几根狗尾巴草伸进他胯间那个淫荡的骚穴里轻扫着它内部的骚点,让这头淫畜更痒,更渴望被插而不得。
她心情不好时,便会用抽打牲口用的鞭子对着他的阳根狠狠抽打,让他骚穴继续空虚发痒阳根又痛,整个骚处皆受尽苦难与煎熬。
如此相处已有半月之久。
因为白洛每次见面时都会一直哭求着主人插他的穴,所以现在的林妍比起插入他的骚穴,更喜欢用狗尾巴草伸进里面扫着玩。
又过了几天,林妍才终于玩够了戏弄奶牛骚穴的游戏,决定对这骚畜真刀真枪地好好操上一回。
于是便命调教师们将奶牛里里外外清洗干净。
晚上牵入家主的寝室中。
她要使用奶牛为她侍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