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已经破口的唇瓣。
“你以为你说的这些我不知道吗?”
管博文将子宫中攥紧的拳头来回转动,硬是将原本都已经没有什么空隙的肉壶又撑大了几分。极致的酸涩感从子宫中传来,让时韵失神的同时,眼角不由得滑下几滴泪水。
他这具身体几乎都已经分不清快感和疼痛。
尤其是那些日日被肆意玩弄的地方,明明他以为传来的应该是疼痛,但呼出口的却是遏制不住的喘息。明明或许是让人快乐的触碰,却只是让他面无表情看着对方动作。
余下的话,管博文没有说出口。
他只是盯着时韵的脸看了一会儿,在确定对方那故作僵持的目光中终于有了几分心虚,他这才冷笑一声,探在时韵身体里的手也跟着张开,将原本就已经快要承受不住的肉壶撑大成了扁平的一块。
五根手指分别撑着不同地方,尖锐的指甲在敏感而又脆弱的子宫内壁上不住剐蹭。时韵的神色再也绷不住,被绳子勒紧肉里的手脚也开始不住挣扎起来。
“你……”
时韵还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他却根本没有力气说出更多,冷汗已经覆盖在他整个身体上,即便他尽量忽视来自身体里的折磨,但一点点被抽离的神志和随着小腹肌肉抽搐而流失的力气却仿佛在嘲笑他那些都是困兽之斗。
仿佛想听听自己手下的玩物最终还有什么没骂出声的话,管博文停下了手上搅动的动作,静静等着时韵开口。
大脑接收到的刺激感降低了几分。
虽说下体被毫不留情玩弄后的肿胀感依旧存在,但这些对于时韵来说显然根本不值一提。
他强撑着自己马上就要被迫闭上的双眼,蹭着床单贴在床上细细听了一番,“外面不远处有车来了,你是把我弄到荒郊野外了吧,这么长时间才有一群车。”
因为管博文的种种要求,时韵早就习惯了用引擎声和脚步声去辨别来者的身份。
而他一直不愿意让自己在这场性事之中失去神志,也是为了判断自己所处的环境。
时韵这话中的意思很明显。
管博文选到这种荒郊野地不就是为了找一个没人能摸索到的地方么?如今有其他人前来,再结合上管博文方才看到的那通来自汤子濯的电话……
来者何人,不必言明。
“你特意在这种时候提醒我让我跑路,心里在打什么算盘不打算跟我说说?”
终归是时韵告诉他这个消息的。
管博文没有在这个节骨眼上再去刻意折磨时韵,只是规规矩矩将自己的手重新收成了梭形从时韵那早已红肿充血的小穴中抽了出来。
“只是不想让你在他面前暴露我的目的。”
知道管博文多疑,时韵当然不会说自己什么都不求。
只不过,说出来的这个理由并非真正的理由罢了。
言罢,时韵转头看向地上那摊已经被管博文烧成灰烬的纸屑,垂下的眼眸中带着几分哀泣。他甚至在不用去伪装自己的情绪,便可以真真正正在管博文的面前表现出这样发自肺腑的哀伤。
毕竟,管博文也知道那份档案对他的重要性。
“好,虽说我也不是什么好人,但如今你既然愿意提醒我,那我就可以跟你保证,日后你的行踪若是暴露,绝不可能是出自我这边的消息。”
汽车的引擎声愈来愈近。
这一次,即便时韵不说,管博文也知道现在必须立马逃离这里。
他选择这里就注定它不会只有大门一个出口,在汽车的引擎声消失之前,管博文便已经整理好衣服上的褶皱,提起他之前就已经准备好的公文包匆匆离去。
而至于时韵,也在确定汤子濯和他带的人的脚步声已经到门外之后,这才疲惫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与其睁眼在这种人人情绪都不稳定的时候与他沟通,倒不如直接昏迷过去。
至于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相信以汤子濯的能力,会脑补出一个令他满意的剧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