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温水草草将时韵冲了一下,傅宇航冲他身上扔了一张浴巾便拽着人往另一边而去。
那是连接着浴室的另一个屋子。
满是伤痕的身体被摔在床上,时韵本来还想要再挣扎一下,但是方才的一番折磨真的几乎将他身上所有的力气都抽离,根本没有再有其他动作的力气。
“其实我也有点好奇你们双性人的身体到底有什么好玩的。”
足以让那几个老家伙念念不忘那么多年。
朦朦胧胧之中,时韵还是听清楚了傅宇航话中的意思。
他想要再次嘴硬回头跟他怼上一句,但却在拼尽全力之后连个脑袋都没有抬起,甚至连眼皮都跟着这张大床的诱惑沉重了几分。
一时从冰凉的铁器变到柔软的大床上,即便他想要硬撑着不让自己的思绪散开,却依旧没能成功。
“都说人越是疲惫的时候越是容易说出真话。”
时韵整个人如同一条死鱼一般瘫在床上,若不是他的胸口还在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微微起伏,他都要以为自己是在玩弄一个死人。
这种落差待遇最容易让人放松警惕。
傅宇航将手机上新来的电话挂断,点出录音软件放在时韵耳边,“先来说说你是什么时候跟管博文勾搭上的吧?”
冰凉的药膏出现在傅宇航手上。
带着薄荷香气的药膏被他轻柔地点在时韵右边肿胀高挺的乳头,刺激得那颗已经涨大成半个桑葚般的乳头跟着抖了几下,像是一只躲不过主人蹂躏的小猫一般,委委屈屈地任由傅宇航将药膏给它覆盖上。
冰凉的触感在时韵胸前弥漫开来,中和着因为肿胀而带来的热度。
傅宇航手上动作不停,带着薄荷味的药膏在时韵身前弥漫开来,将他那漂泊到不知何处的思绪一同拽回,微眯着的眼睛也有了动静,转而看向傅宇航的方向。
时韵的反应自然没能逃过傅宇航的洞察。
“不是你说要我清理一下身边的人么,你说说你跟管博文之间的那些事,我也好找个理由将他制裁了。”
管博文金边眼镜下的眸子依旧带笑。
时韵甚至都怀疑这人脸上那副虚伪的笑意是不是就跟他背出来的那些虚假的答案一样,完全就是黏在傅宇航的脸上撕都撕不下来那种。
“庭审之后。”
良久,时韵带着伤痕的唇瓣微动。
细微的声音如同蚊蝇细语一般从时韵唇边泄出,轻飘飘的视线落在傅宇航身上,让他感觉自己身上被视线划过的地方如同羽毛划过,心中莫名有些痒痒的。
时韵的这个回答跟他的情报是对得上的。
紧跟着,傅宇航又抛出了第二个问题,给时韵上药的手也从他的右胸转移到了更远一些的左边。
“你是什么时候拿到管博文手上那份档案的?”
这个问题,时韵迟迟没有做出回答。
这是一个没有出现在他对于自己训练的那些套话中的问题,凡是跟这些问题有关的,他都只是保持沉默,无论别人如何询问,都不会从他这里得到任何有关信息。
“嘶——”
绵长而又无力的抽气声从时韵的唇边泄出,傅宇航原本还在涂药的手动作一转,狠狠在那颗已经肿胀起来的乳头狠狠拧了一下。
时韵那张脸也跟着皱了起来。
酒精弥留在他身上的刺激早就变成了酥麻,甚至因为药膏的止痛效果都要让他忘了自己身在何方。
而乳头上突然而来的刺激,瞬间将他拉回现实。
也正是因为这份刺激,让时韵再次有了主宰自己思绪的能力。他嗤笑着转头看着傅宇航,待到对方再次将刚刚的问题重复一次之后,时韵眉头轻佻给出了他的回答。
“你不是知道么?”
冲着傅宇航装着手机的口袋瞥了一眼,时韵的语调中尽是挑衅和嘲讽,“你自己发给我的关于那份档案的详细信息,你不会自己都没看过吧?”
那上面,可是清清楚楚标明了详细时间,甚至就连照片拍摄的位置都包含其中!
“什么档案信息?”
时韵这话才刚刚说完,原本紧闭的卧室大门突然被猛地推开了。
汤子濯那张满是阴沉的脸出现在时韵眸中,那双黝黑的眼睛盯着现在动作暧昧的两人,皱起的眉头无一不在诉说他心中压抑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