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脖子,杜奕辰抬起他一条腿,然后挺腰插了进来。
他晃动着,看着杜奕辰覆满水汽的紧致腹肌,他能想象到接下来这个人会怎么动起腰来,迅速又凶猛地起伏。
杜奕辰低头亲着他脸颊,握着他的手,往自己颈项上摸。
“哥哥摸到了吗?”杜奕辰舔着他嘴角,眼眸湿漉性感地望着他,“这里有个项圈,我是属于哥哥的。”
杜奕辰歪头笑了笑,说不出的性感迷人,声线也一样。
杜淮雨根本说不出话来,他已经被杜奕辰顶得晃动起来了,他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半攀着杜奕辰,杜奕辰则动着劲瘦的腰,快速地在他身体里进出,他甚至能看到杜奕辰抽出来时,尺寸惊人的性器上挂着的银亮液体。
杜奕辰笑着注视着他,然后牵着他的手,往两人腿间摸去。
杜奕辰一边激烈地抽送,一边牵着他的手,摸自己硬热的根部。
“这个东西也是哥哥的。”
他指尖发烫,杜奕辰的东西在他指尖摩擦,同时不停地在他身体里进出,滚烫得可怕。
“哥哥,”杜奕辰突然抱紧他,疯狂地抽送,却乖巧地舔着他下巴,“我很听话的,和江喻不一样,哪里都听话,哪里都是哥哥的。”
他身体内部突然有种胀痛感,和杜奕辰的侵犯一样,不适之中又有快感。
雨声浇得一切一片混乱,杜奕辰对他来说就是这样一场暴雨。
他被杜奕辰缠绵地折磨时,二楼卧室的手机,一直在床上响着,可屏幕微弱的亮光,在漆黑的雨夜里微不足道。
电话打了一通又一通,每次都是漫长的等待,忍耐,最后是烦躁。
医院里白得没有一丝瑕疵的地板墙壁和天花板,都让人压抑烦躁。
江喻坐在窗边的沙发上,听着一旁房间里,孩子的哭声渐渐停止。
护士出来时,手里拿着奶瓶和毛毯,身上一股奶粉的味道。
她朝休息区看了一眼,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窝在椅子上,打着哈欠冲她点了点头,她这才敢离开。
这位姓林的主任其实跟江喻不认识,只是他一位同是医生的朋友,恰好是江喻夫人的主治医生而已,而他又恰好,管了件闲事。
江喻还在打电话,他听着手机里嘟-嘟-嘟的呼叫音,感觉太阳穴都在突突跳动。
他烦躁地抬手按了按太阳穴,手机里的呼叫声正好停止。
没有人接。
一个多小时了,他已经打了十几通电话了,杜淮雨一次都没接。
让他愤怒的,并不是没有接听的电话,杜淮雨可以有脾气,但不能毫不犹豫的离开,一点感情都没有地把孩子抛下。
那是他的儿子,是在杜淮雨肚子里长大的亲骨肉。
杜淮雨甚至都没抱过他们的儿子,更别提喂奶了。
孩子生下来就应该母乳喂养,实在不行才喂奶粉,这几天都是让护士喂的奶粉,林医生已经开始劝他雇人来喂奶了。
他放下手机,脸色阴沉地坐着,眼下疲惫的颜色,增添了他的阴郁和冷漠。
林医生还是站起身来,尽量想缓和一下气氛,“让母亲来哺乳,一方面是为了孩子的健康,还有一方面是为了亲子关系,孩子刚出生就被母亲拥抱,尝到母亲的乳汁,才会依赖,有安全感,就像鸟类把第一眼看到的生物认成母亲一样,也算是烙上印记系上联系的仪式吧。”
江喻没有说话,只抬手撑着脸颊,微微侧了下头。
他这身定制西装,就够让人敬而远之了,更何况是冷着脸的样子。
但林医生必须得解决问题啊,只能躬身抻头,试探着问:“杜先生产奶了吗?”
江喻皱眉,“没有。”
林医生只能厚着脸皮笑道:“调理一下就可以了,杜先生这样的男性应该不用担心不下奶,以后奶水应该还喝不完,胀奶太严重可以用吸奶器,不过不能常用,最好还是你来帮帮他,吸奶器哪有老公……”
他说着猛地反应过来,要闭嘴已经晚了,有些俏皮话说习惯了,忘记现在面前是什么样的人了。
他只能装作随意地停了这嘴,又正经地提议:“还是找哺乳期的保姆来喂奶吧。”
江喻抬起头,脸色极差,“必须是他。”
他的语气强硬冷淡,不留余地,林医生再不敢张嘴了。
可这几个字,其实不像是说给林医生听的,更像是他的自言自语。
雨还在下着,玻璃上映着江喻的身影,他从没有像这样烦躁过。
更何况他心里,除了烦躁,还有另一种更绞痛的情绪,火灼一样一刻不停地,慢慢折磨着他。
从杜淮雨在他面前,解开衣领,露出满身情爱痕迹的那天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