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缠绵良久,等到终于歇息已经是三个小时之后了。
“雄主,我去给您准备晚饭吧。”雌虫被秦朗搂着一起躺在床上,脸上还有些许尚未褪净的潮红。
秦朗笑着捏了捏连迟的腹肌,“刚刚被操的走不了路的是谁?现在又硬气起来了是吧?恢复力强也不是铁打的,让艾叶他们做就行了”
连迟脸上红色更甚,回忆起了不久前发生的一切。
客厅一次,卧室两次,最后去浴室清洗的时候又被按在墙上来了一次,小腹被灌的满满当当,饶是以军雌的身体素质也很有些吃不消。
“可是,照顾您的生活起居是您的雌......雌侍的义务。”
秦朗敏感的注意到了连迟话中不自然的停顿,凑过去蹭了蹭雌虫的脸。
“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开口求我,这件事雄主给你摆平。”
连迟瞳孔微微一缩。他当然明白雄主说的摆平,是摆平什么。
留有伤害雄虫案底的雌虫按法律规定是不允许成为雌君的,更何况连迟如今的身份和等级都没有资格成为秦家少主的雌君,他早就认命了,但是,雄主现在说,给自己一个机会?
连迟怔怔地看着身边俊美如光的青年,喉结微微动了动,“雄主,我......”
“你什么?”秦朗慢条斯理的轻抚着怀里雌虫的背,指尖一点点划过连迟背上的几道狰狞的疤痕,眼中神色晦暗不明。
“雄主,我的等级伤势,几乎是不可逆的,而且我之前已经被强制匹配过,我已经没资格成为您的雌君了。”
连迟心脏仿佛被攥住,有些艰难的说出这些话。
秦朗挑了挑眉,有些意外。“你说的是真心话?”
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想好了再回答。”
连迟死死的咬紧了牙关。
他怎么可能不想,他都要想疯了。
从第一眼见到秦朗他就在想,这十几年里无时无刻都在想,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
可是,可是。
可是......
连迟脑海里蓦地闪现了那些被自己牢牢地锁在脑海深处的记忆,无尽的折辱,痛苦的刑罚,刻薄的嘲讽,那不堪回首的三年。
看着雌虫脸色逐渐苍白的沉默了下来,秦朗忍不住有些心软,伸手揉了揉雌虫挺翘的臀肉,“别走神。”
连迟猛地惊醒,有些慌乱的向雄子告罪,“抱歉雄主,我......”数次开口,却不知道能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沉默了下来。
秦朗看着身边讷讷无言的高大军雌,不舍得看他这个患得患失的样子,把他按到怀里,声音有些低沉的哄道,“那些都不重要,我只问你,那个位置,你想要吗?”
“想,快要想疯了。”连迟略带沙哑的嗓音让秦朗心头微微一颤,好像一片羽毛轻轻落在湖面惊起的涟漪,“求您,求求您,就算是我无耻的乞求您的一丝怜悯也好,是我贪婪的奢求您的更多宠爱也好,怎么样都好,求求您给我这个机会。”
恶劣的雄子逼问出了满意的回复,温柔的勾起雌虫的下颌,赏赐了他一个甜蜜悠长的吻,“那么,如你所愿。”
这时,门被敲响,门外传来了亚雌恭敬的声音,“殿下,晚饭已经准备好了,您和连迟少将现在要下楼吗?”
秦朗应了一声,揉了揉怀里的雌虫,“起来了,刚刚折腾了这么久,也该吃点东西了。”
连迟有些依依不舍的松开秦朗。
黏黏糊糊的小笨蛋,秦朗笑着撇了连迟一眼。
等到两人出卧室,艾叶和洛斯早已经收拾干净了客厅里的痕迹,餐桌上也准备好了晚饭。
秦朗给连迟一一介绍,“那个棕发褐眼的小亚雌是艾叶,另一个高一些但是瘦一些的是洛斯。他们是我在秦家的时候一直负责照顾我生活起居的亚雌,也是秦家支脉,这次我搬出老宅也一起带出来了。”又转过头去看向两个亚雌,“连迟少将不需要我介绍吧?”
两个亚雌恭敬的给连迟行了一个礼,“雌君大人。”
秦朗满意的点了点头。
连迟却犹疑了一下。“雄主,您可能刚回主星还不知道,我的军衔”
秦朗突然开口打断他,“我说是少将就是少将,明天你去军部述职的时候就会接到通知了。”
两个亚雌对视了一眼,一起弯了弯眉,转头看向连迟,“雌君大人不需要担心那些哦,殿下都会处理好的。”
秦朗有些恼怒的拍了拍桌子,“我之前怎么不知道你们那么多话,闲着没事就去给后院那片半死不活的树苗浇水!”
两个小亚雌一溜烟跑掉了,艾叶临走前还偷偷回头朝他们做了个鬼脸。
秦朗有些头疼的按了按额角,这两个家伙愈发不像话了。又看到一旁的连迟,伸手把人拽到自己身边,“知道你好多事情想问,先坐,边吃边聊。”
连迟顺从的坐到秦朗身边,沉默了一下才开口,“雄主您这三年,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