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埋在阴道里的阴茎跳动着慢慢地抽插着,楚如捏着何钰的下巴偏过头去吻她,舌头大肆入侵,缠着羞涩的舌吮吸着她的津液。
何钰还没完全清醒,睡久了的手脚发软没有知觉,不知自己是否仍在梦中,睁着一双迷茫的眼望向窗外黑洞洞的夜。
排列整齐的树影有规律地飞速往后退,舌尖无意间舔了舔纠缠得火热的舌。
楚如一怔,搅动的舌,抽送的器,揉乳的手,火力全开,这段时间的空寂似乎找到了发泄口,荷尔蒙迸射着。
撞击肉体的艳糜声,口舌交缠的水声,毫无保留地钻进了林曼的耳。
这路途竟是该死的遥远!
激烈的性交让何钰的意识一下子回笼,可怖的性器长得好像要捅进她的子宫了,肚子里的宝宝抗议地踢了一脚。
“啊——”
她拧着眉头,双手下意识地托着自己的肚子。
“肚子,如姐...轻点,肚子受不了了。”
怀着宝宝情绪特别容易波动,就一瞬间的事,何钰就哭得满脸泪痕,泪水好似开了闸的水,止不住地留下了。
楚如以为伤到她了,赶忙把性器退出了大半,小穴好像意识到它要离开,层层叠叠的穴肉紧紧地缠着她,不让它走。
一双细软的手抵上了对方的小腹,何钰往后坐,泪还挂在腮间,甜腻的声音。
“嗯,如姐,别抽出来...”
肖卿忙得不着家,匆匆忙忙回来亲了亲她,细细问了她最近的身体状况后,又匆匆地离开了。
何钰那被狠操弄过的身子常常在半夜骚动的醒过来,下边流水一样,阴唇饥渴地翕动着,她拧着双腿,纤细的手指捅进去,可是不够,远远不够,想要被又粗又大的性器钉着贯穿。
“啧,不是说肚子受不了吗?怎么吸着我不让我抽出来?”
虽然穴肉柔软,但那紧致的生涩触感是骗不了人的。
楚如灵光一闪,脱口而出,“肖卿多久没碰你了?”
楚如把何钰往左侧转九十度,让她并拢着双腿侧坐在自己腿上,这样她能够很好地顾着她的圆滚滚的孕肚,还能看到她脸上的表情。
“一个多月了...”
性器在体内转动戳中了某个点,何钰尾音轻颤,高高低低的呻吟着。
肚子已经消停下来了,那股钻心的瘙痒让她顾不得廉耻了,何钰挪着臀,把硕大的性器往里吞,吞得够饱杀住了穴里的痒时才魇足地眯了眯眼。
楚如见不得她这么骚的样子,让她恨不得把她按在地上不管不顾地发狠冲撞,却又怕伤了她的肚子,只得咬牙切齿地控制着力度抬腰往上挺弄。
“太久没吃肉棒了,赶着找干呢!要不要把你扔到公园里让那些又脏又臭的流浪汉把你按在地上让你吃鸡巴?把小穴操得又红又肿,让你吞下一肚子腥臭的精液才能止住你的骚!”
“跟了肖卿就变骚了吧,她床上是不是花样特别多,把你操得哭天喊地满地跑?”
楚如不干不净地骂着,发泄着那股嫉妒的怒火。
“我不是,没有...”
何钰吃了肉棒,知道楚如在干她的时候少不了dirty talk,她以前没少顺着她,这时候的最佳做法发出更多诱人的呻吟低喘,满足对方凌虐的快感。
“小骚货,上面流个不停,下面也流个不停,哪来这么多水?”
楚如发狠地揉着她的乳,浅蜜色的乳肉从白皙的手指间溢出来。
何钰吃了痛,柔软的手心覆在楚如的手背,讨好地揉着,含着泪水盈盈的眼哀哀地望着楚如,轻颤的双唇哽咽地说到。
“如姐,给你揉胸,穴也给你操,轻点,如姐,你轻点操。”
猫一样地塌着腰窝在楚如怀里,珍珠一般的泪一颗接一颗地落在她横在胸前的手臂上。
楚如果然很吃这一套,暴虐的性事一下子变得温和起来了,唇舌舔着肌肤,从手臂到肩膀再到脖颈,把何钰舔得浑身发软,呻吟婉转。
埋在穴里的阴茎或深或浅地抽送着,每一次硕大的龟头都直直碾过G点,可就是差那么一点,何钰忍得眼尾潮红,咬着下唇。
急速行驶的车辆突然甩了一下车尾,停住了,性器狠狠地碾过G点,捅到最深的地方,楚如也被激得闷哼一声,一股一股地射着热精,何钰抖着腿翻着白眼尖叫着潮吹了。
楚如还没有射完,钉在她性器上的何钰便被抱起来,何钰穴里流下的精水,她自己仍在喷射的精撒了她一条裤子。
她也没恼,魇足地舔着唇角朝着一身黑衣的林曼扔去那条毛毯。
林曼接过毛毯,利落地把还处于高潮余韵,轻轻打着颤的何钰包起来,一言不发地往大宅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