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留下的香气。
江心澜看了看时间,还有空。
她将花辞拖进了房门,然后关上。
原本以她的力气,是不可能拽得动花辞这样的。但花辞却很配合主人的拖拽。看似是在挣扎,实际是让主人省些力气。
经过这些日子的观察,他发现主人在床上喜欢对奴才粗暴些,他得千方百计地随了主人的意才是。
江心澜将他扔在床上。
花辞狠狠地将自己摔了上去,还故作不经意地,掀开自己的女仆裙。这裙子原来并不保守,裙摆被设计成一条一条的,只是因为多且厚重,所以才叫人看不出来。而实际上,随便一撇,就能露出美妙风光。
“小s货。”江心澜低声骂了一句。
花辞的脸摩擦着毯子侧了一半,或许是昨晚没有睡好而带着些泪水。
江心澜噙笑:“怎么,还敢甩脸子?”
花辞急道:“奴婢没有!”
“还敢顶嘴了?”江心澜压在他身上,凑到他耳边,宛如恶魔低语。
主人就是想找个借口罚他!
花辞被压得喘不过气来,眼中染上成瘾的情欲:“主人,您就要了奴婢吧!奴婢一定乖乖听话,任您打骂~”
江心澜翻身将他抱入怀里,搂着他又睡了去。
她昨晚随便找了个奴才发泄了一下,在欢孺的晚间按摩中睡着了。但花辞却忐忑了一夜,此刻正在她怀里不安得很。
“别动。”江心澜抱着花辞,觉得他有些软,正好可以抱着睡回笼觉。
她的气息在花辞的耳边缠绕,花辞不自觉地又情动起来,身下的禁锢让他异常难受,但主人说了“别动”,他也就委屈地不敢挪动丝毫。
当天光大亮的时候,闹钟也不合时宜地响了。
花辞等了良久,试探性地问到:“主人…?”
江心澜轻“嗯”了一声,将他抱得更紧了。
花辞在主人温热的怀抱中有些害怕,他还记得先少主在东洲学院上学时因宠幸一名舞姬而耽误了学业,家主可是不顾先少主的反对活活将那舞姬杖毙的事。
花辞小声道:“主人…该起了……”
江心澜很困,明明是放暑假,她还要这么早起。她真的好累。
花辞在她怀里挣扎了两下,想要叫她起床。她顺势放开了花辞,自己裹着床单睡向另一边去了。
花辞从床上爬了起来,跪到主人的耳边轻声厮磨:“奴婢抱您去洗漱好不好~”
江心澜在半梦半醒之间只想把他踹下去。
花辞轻轻地舔着主人的耳朵,慢慢地舔进…
江心澜一把呼开他的脑袋,不耐烦地坐起身来。
花辞笑得低眉顺眼,在她身边乖乖地跪着:“主人,您别这样看着我,奴婢害怕~”
江心澜被闹醒,完全不想说话。
她自己起身去洗漱,又在手机上吩咐岳总管送了衣物进来。
可能是因为自小不在家里长大,她偶尔还是会不习惯奴才们的尽心伺候,这会让她觉得没有隐私。
花辞颠颠地爬到门口去接衣物,正好就对上前来送衣物的诚责之。
诚责之只是惊讶了一刹,随即就低下头去。
花辞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如今主人的后院,都由诚家包揽了。诚责之虽然名义上是内侍奴,但也在主人面前单独露过脸。新提拔上来的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上川谨和整日围在主人身边打转的老小子欢孺也都和诚家有姻亲关系。
哼,今日这诚责之胆敢明目张胆地跪在主人门外挑衅他!
花辞从诚责之的手中夺过衣物。
主人的衣物岂是他配呈的?!
诚责之仿佛并未注意到花辞的小动作,只是磕了一个头,缓缓地将门关上。动作轻柔得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江心澜带着一丝起床气,声音有些沙哑:“还不过来?”
花辞以最快的速度滚到了主人身边,有些贱兮兮地笑道:“奴婢伺候主人更衣吧!”
江心澜似乎是终于意识到花辞是个男子,吩咐道:“转过去。”
花辞稍愣。
还没等他主人伸脚踹他,花辞就利索地转过身去。他可不想这好不容易得来的恩宠又流走。
江心澜旁若无人地自己穿好了衣服。
她站在镜子前,自己整理着衣服的细节。要是换做从前,江心澜从来也不会这样整理自己的衣服。她向来都是穿上衣服就出门,踩着上课铃进教室的。但在江家被养刁后,她还是觉得应该整整齐齐、体体面面地出门。所以,现在就算是她自己换衣服,也会给自己稍微整理一下。
见自家主人已经整理好衣物准备出门,花辞利索地跟了上去。
今日,江心澜穿了一身宽松的训练服,扎着马尾,干净利索。她身后跟着美貌的“小女仆”,恭敬柔顺,时时刻刻都含情脉脉地凝视着他的主人。
顾怀恩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