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澜又招了另一个床奴过来,接着做运动。
梁潜把头磕在地上,想明白了少主先前让他伺候什么,悔恨不已。他甚至想给自己一巴掌。
家里送他来,就是伺候少主的。他却白白错失了这么好的一个机会!
不知道下次少主再有兴致召他是什么时候。
梁潜等啊等,想着或许少主精力旺盛,下一个还会召他。可是并没有。少主只是叫了近奴来清理善后。
连御了两奴后,江心澜感到餍足。
尤其是带她。
顾怀章几乎是秒回,他想问她多久会来看他,但还是止住了口。
江心澜赢了,心情颇佳。
她抬眼就看见梁潜跪侍着,呈上来一杯好看的酒。橙红的气泡中还依稀可见梁潜那张好看的脸。
她看了看四周,一个顾客都没有了。
黑压压的武装井然有序。
牛郎们站成一排,等待她挑选。
“耽误一晚上的生意,”江心澜还是有点不满梁潜的处理,补充道,“今晚的生意照价赔给人家,也别耽误人家以后的正常生意。”
江心澜也当过打工人,不免有点同情心。
“是,奴一定照办。”梁潜跪得笔直。
“你也别这么无趣。这么好看的一张脸,我要是得不到,还是会毁了。你说呢?”
梁潜怕得脑子差点宕机。
他放下“仲夏夜”,轻轻地试探着将手抚摸上少主的脚踝:“少主说得对。”
梁潜解开了衬衣的前两颗扣子,轻轻地脱掉少主的鞋子,将少主的脚放在他的锁骨上。
江心澜想到一个词“美人榻”。
梁潜让随奴拿来一瓶精油,涂抹在自己的胸前。他轻轻地脱下少主的袜子,又慢慢地讲少主的一只脚挪到自己的胸前。
他双手撑地,挺着胸脯,每一次从腰间发力,他都能感觉到少主的脚底在他胸前摩挲。
江心澜倒是没想到,梁潜看着正正经经,文人傲骨的,竟做出这样下作的事。她新收的床奴都没这么勾引过她。
注意到少主在看他,梁潜还偷偷地亲吻了一下少主的指缝。像是小朋友偷喝了大人的酒,被发现时,醉醺醺又委屈屈地望着她。
“你真是……”江心澜被梁潜胸前的柔软顶了一下,尤为舒服,于是改口赞道,“真是个尤wu。”
江心澜问:“害怕吗?”
梁潜像个小朋友一样,懵懵懂懂地摇头,又带着一丝狡黠。
已经餍足的江心澜觉得可以试一次四爱,心理上的满足更胜于肉体上的满足。
她看梁潜的随奴呈着一些工具,便询问有没有四爱的一应物件。梁潜惊喜地回说有准备,又羞涩地低下头。
梁潜没等少主说话,就主动地脱干净衣服,自觉地爬上沙发,给少主带好假yj,又悄悄地亲了一下。
江心澜很是受用。
梁潜拿好油性记号笔,双手背着乖乖地呈上,也露出圆滚滚的小p股给少主赏玩。
江心澜打开油性记号笔,墨水的味道在空气中散开。她随意地写下一些羞辱的词句,便直接捅了进去。
那东西毕竟是假的,江心澜也不怕伤着,梁潜后面紧得不成样子也没关系,多捅几下渗出血来做润滑罢了。
梁潜难受得紧,感觉要被少主洞穿一般,紧咬着牙,似乎不敢疼出声来。
“乖,翻过来。”江心澜惯用骑乘式,但也想瞧瞧梁潜那张脸。真不愧是出美人的西洲,随便献上来的一个奴才都长得这么漂亮!
梁潜疼得不成样子,动动都疼,要让那玩意儿在他穴里转个圈,简直就是酷刑。
但梁潜还是忍着疼,一点一点地转过来,满头大汗。
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江心澜忍不住抱了抱他,又亲了亲他的脸颊,甚至亲自拿过纸巾来疼惜地给他擦擦额头上疼出来的汗。
梁潜受宠若惊,贪恋着少主的怀抱。
能在少主怀里听见少主的心跳声,梁潜觉得自己这二十多年的努力终于到了幸福的丰收时刻。
就算少主地成了少主,连个竞争对手都没有,确实奇怪。
江辙远道:“不用感到奇怪,万年以来,王朝更迭,但江氏的传承就从未断过。以后,你会知道的。”
好吧,那她等以后吧。
爷爷真是敷衍。
“那薛家…和我爸的失踪有什么关系吗?”
江辙远知道澜澜看了薛家的档案,那是世家督察组的人递上来的文件。还什么薛家疑似和他儿子失踪有关。当年,他儿子轻装简从,就带了几个亲信。就那几个人,他记得一清二楚!
这些年一直以为那臭小子还活着,便顾着他的感受,没怎么动这几个世家。之后知道还有个孙女,当年跟着那臭小子离开的奴才,也都还暗中护着她,或多或少同澜澜有些交集,考虑到澜澜的感受,便也没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