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青临坐在沙发上,撑着脸玩着手机,时不时和系统说上几句话。
别墅大门被打开,一个面容端正三十岁左右的男人走了进来。他有一双棕褐色的眼睛,乍看起来十分温润。五官端正英俊,鼻梁挺直,看起来是属于笑起来十分顺眼的类型。
但他周身的气势并不是外貌看起来的那样温和近人,而是极具攻击性的防备和冷漠,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笑意,眼睛也沉沉的带着尖刺般的疏离和冷意。?
如果有知情人知道这个男人曾经是什么样的人,而现在变成了这副模样肯定会大吃一惊。
那个温和的、总是带着笑容,看起来有些温柔的男人似乎从未在他人面前存在过。?
而当这个给人感觉十分不好接近的男人看到沙发上坐着的青年时,他眼中的冰雪尽融,取而代之的是浓重到接近疯狂的炙热爱意。
?何青临抽空看了一眼回来的何景明,懒得搭理,转而继续盯着手机屏幕。
何景明并没有流露出失落的神色,他脱下手中的外套,灰色的衬衫将他最近锻炼良好的上半身显露出来?。锁骨笔直性感,锻炼得当的肌肉被衬衫包裹着,隐隐约约藏着爆发力,男性魅力彰显而出。
他走到何青临身边,半跪在何青临腿边抬头笑着看着何青临。“青临。”?
何青临眼神都没给一个,也没应答。何景明自从被放生后性格大变。可以这样说,之前那个看起来温温和和总是给人一种好欺负错觉的何景明已经死了,现在面前这个男人只是有着相同相貌的人罢了。
下手极不留情面,宁愿拼个鱼死网破也绝不退让。个性扭曲而偏执,对被夺走的事物必定耿耿于怀,必须重新夺回自己手中。但似乎只要他待在何青临身边,又变成了之前那个毫无攻击性甚至过分纵容青年的何景明?。
何青临一开始听到系统的描述还有些惊讶,他是真的没想到何景明被抛弃之后居然像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了一样。
不过他也不太关心就是了,那些被抛弃的宠物充其量都是一些用过的“次品”,已经没有再获取依附值的价值了。
?现在何景明在他面前表现出的还是之前那副模样,他能看得出来这不是何景明为讨自己欢心而故意做出的伪装,更贴切的描述来讲更像是一种层层伪装卸下,露出最为柔软毫无防备的一面。
?但很明显,何青临并不需要这种毫无用处的情感袒露。
过了一会儿,他在看手机的空隙时低下眼瞥了一眼安静而沉默看起来却十分安稳?的何景明。
“怎么,哥哥。你要和其他人一起被我操吗。”?
何青临的咬字懒洋洋的,但似乎每一个字都化成尖刀划开何景明的心脏,露出本来真实又血淋淋的一面。
?有着暧昧黄色灯光的房间,黏腻的让人辨别不出的水声,逐渐升高的身体温度。
何青临坐在床上,?后背和床头的空隙间被塞进柔软干净的枕头。这是刚刚何景明放在那儿的,为了让何青临倚靠的更舒服。这种属于细节的动作男人做起来毫不刻意,更像是一种早已刻在骨子里的自然流畅。
床上除了只穿着一件衬衫的何景明还有一个人,这个人的样貌俊美?无俦,眼瞳墨黑,看起来是个过分冷漠严谨的精英人物。
但有意思的是,这个看起来在任何场面都能临危不乱井井有序的男人现在居然额发凌乱,连耳朵都红了起来。
他的嘴里正吞吐着青年的肉棒,“咕叽——咕叽——”?的不停发出情色难耐的声音。楼雁黎的喉结不停滚动着,唾液混着肉棒分泌出来的前列腺液被吞进喉咙。
柔软湿润的口腔包裹着龟头和茎?身,湿滑的舌头讨好的舔弄性器的感觉都十分明显。何青临放松着身体,眯着眼懒懒的享受着楼雁黎越来越熟练的口交。
何景明在一旁也不甘示弱,他表现得毫不退让。主动解开衬衫扣子露出结实柔韧的胸膛,乳头被灰色衬衫半遮着,若隐若现。但丝毫不带女气,而是一种男性特有的性感成熟。
他手脚并用地爬到何青临身边,低下身子用胸膛讨好的蹭着何青临的手指,语气?低沉而温柔,整个人表现出一种异常的温顺。
“青临......”?
楼雁黎放在身侧的手紧紧握成拳,他的舌头还在卖力的舔弄着何青临的鸡巴,努力让青年感受到愉悦。?何景明这种明显是故意的动作他当然看见了,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没什么威胁性的男人也变成现在这副放浪求欢的样子。
何青临低下眼看着何景明,然后动了一下,伸手缓慢而用力的掐住何景明的?下巴,抬起来逼迫何景明与自己对视,示意何景明和楼雁黎一起给自己口交。
何景明歪着头用脸颊蹭着何青临的手指。何景明脸上表情没什么变化,但明眼人看得出来他其实十分抗拒与除青年以外的人有任何身体接触。
但他还是顺从的低下身体,错开楼雁黎含弄龟头的动作,伸出舌头来回舔弄着何青临的性器根部。湿滑的舌头一刻不停地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