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离开,自顾自地认为房间里还残留着何青临的气息。直到自己身体变得冰凉才准备离开宾馆。
他攥着手里的袜子又摊开,把之前那只被何青临扔在地上的袜子也捡起来,小心地折叠好揣进了衣服口袋。
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他觉得格外难为情,像是偷摸着做了什么坏事一样心脏砰砰作响。直到回到自己住的地方才稍微安下心来。
又不是什么青涩懵懂的初中生,他居然还能脸红心跳紧张到这个地步,回去的路上手一直放在自己装着袜子的口袋中,生怕在半路弄丢了。
回家之后他把袜子放在床头柜上就去洗澡,洗完之后看着床头柜上的袜子他心又有些发痒。既然青临哥不要那双袜子了,就代表这双袜子可以给他,他也能使用对吗?
薛鸣吞着口水,慢慢走到床边坐下,伸手去拿袜子的时候手臂都在打哆嗦,手指触碰到袜子就像是被烫到一般。
接着他拿起一只袜子摊开在手掌上然后迅速捂在自己鼻子和嘴唇的位置上,他用力吸闻着棉袜的味道,想着刚刚何青临踩在他的脸上对他做的事情。
他的动作很急,完全就像是条发情的大狗拼命嗅闻着袜子上的味道,发出粗重的吸气声,恨不得让手里的棉袜完全贴在自己脸上似的。
刚刚被何青临做的事身体似乎还残留着感觉,他下面的鸡巴都起了反应有些翘了起来。只是光闻着何青临的袜子,心里那种背德感就让他受了刺激,身体也跟着起反应。
薛鸣也没立刻伸手去撸动下面的肉棒,就任由翘起一些的肉棒顶着他的睡裤。
他把袜子脚尖的那一部分含在嘴里裹弄着,舌头快速舔上用口水润湿棉袜接着再用力吸吮,让棉袜浸润的口水又回到自己嘴里接着咽下去。
舌头顶着棉袜画着圈的慢慢碰着,就像是面前真的有青年穿着袜子让他舔脚一般。他的鸡巴已经硬了大半,龟头湿漉漉的流着水,睡裤被轻轻一拽那根鸡巴就迫不及待似的弹跳出来。
薛鸣一边闻舔着袜子一边把另一只棉袜拿在手里,撑开后套在了自己的鸡巴上。
那只袜子是被何青临扔在地上的,残留着他的口水有些湿湿的,套在半勃的性器上后还压得鸡巴有些垂着。
薛鸣做好之后一边喘着气嗅闻舔弄着袜子一边用手隔着棉袜上下撸动着半硬的鸡巴。纯棉的布料在自己还没完全勃起却已经有些感觉的鸡巴上用力摩擦着。
他拿手掌圈住自己的鸡巴,撸硬了之后又把袜子往鸡巴根部套了套,让龟头能触碰着袜子脚尖的位置。
接着他就用手掌心顶着龟头使了些力气转动磨蹭着,让敏感的龟头和马眼被青年的袜子不断接触蹭弄着。薛鸣大口喘着气。“哈啊,哈呃······嗯、唔啊——”
对他来说不止是何青临的袜子刺激到他的性欲,更刺激他的是他脑子里对何青临的幻想。
拿着何青临穿过的袜子手淫让他爽得身体直发抖,阴茎根部长出的一层毛茬抵着袜子口瘙痒难耐,他却一点都顾不上。
只知道拼命撸动着自己套着袜子的鸡巴,然后嘴里更卖力地舔着棉袜布料。棉袜的感觉自然比不上触感柔软滑腻的飞机杯,薛鸣却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爽得不行。身体肌肉紧绷着,乳头也受了刺激硬了起来他都没发现。
鸡巴被布料磨蹭得发红,硬邦邦的一根把袜子都撑了起来。手指并拢掌心包裹肉棒撸动着发出布料摩擦的声音,房间里很安静,薛鸣一个人自娱自乐也没别人打扰。
不过要是有人看见肯定会觉得吃惊,这个看上去身心健康身体结实的高中生,居然一边把袜子放在脸上闻着一边鸡巴上还套着棉袜在手淫。
他做的事情十分大胆,空气里充斥着急促杂乱的喘息声。
薛鸣最后关头射精的时候还知道提前把袜子拿开,黏稠的精液从马眼喷射出来,腹肌上都沾到一些精液。
他“哈啊——”喘息了一会儿埋头闻着袜子身体猛地抖动了两下,射精的快感还停留在他的脑子里。
射完之后薛鸣突然就产生浓浓的负罪感,默默收拾好残局然后重新把袜子叠好收起来,他并没有把它扔掉或者拿去洗的意思。
被青临哥穿过的袜子应该还能再用几次。之后再洗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