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昂雄和宫姓男人谈完事儿从组里出来之后,刚准备回闫家本宅,又突然想起了什么,脚步停顿了一下。
接着自己开车去了M市最出名的红灯区带了个男人上车。
负责管理大半个红灯区的妈妈桑看到自家老大进到他店里的时候,差点惊掉了下巴,眼睛都快瞪了出来。平常处世圆滑待人接物面面俱到的妈妈桑,现在硬是僵在原地连句话都说不出来。
直到闫昂雄领着个男人离开之后旁人推了下妈妈桑,平日里十分在意自己言行举止的妈妈桑嘴里发出“啊——”的一下像鸭子叫一样的难听声音,这才回过神来。
他今天一定是看错了,一向清心寡欲的老大怎么可能来他店里,而且带走的还是个男人。妈妈桑觉得自己需要好好休整,受到的惊吓实在有点严重。
回到闫家之后闫昂雄直接把人带到了卧室,推开卧室门就看着何青临盘腿坐在床上恰巧和他四目相对。
青年就像是知道他做了什么一样早有准备,看到自己回来之后还看着自己笑了一下,带着点兴致勃勃的感觉。
闫昂雄突然就产生一种早知道就不让这个男人过来的心思。
何青临等着闫昂雄送男人过来给他玩,他觉得这家伙还是有有趣的地方的,这种有些一板一眼的行事作风某种角度来看还是挺有意思的。
看着闫昂雄打开卧室,后面跟着个看不清模样的男人,他其实还挺好奇闫昂雄的品味是什么样的。
“进来。”闫昂雄像是知道何青临在想什么一样,他沉声命令着他带过来的男人。
“是。”那个男人回答得很快,声音平稳有力。
何青临盘腿坐在床上笑眯眯地看着戏。
站在闫昂雄身后的男人走到何青临面前,这个男人身高体壮,麦色的肌肉看起来十分结实柔韧。一头利落的短发,面部线条刚直明晰,长相是属于有着男人味的那种类型。
即使是被闫昂雄从红灯区领出来带到何青临面前,也没有露出惊慌恐惧的表情,反而绷着张脸看不太出情绪。
何青临弯着眼睛笑,闫昂雄的品味还不算差,他可不喜欢一点肌肉都没有的白斩鸡。
“你还真把人给弄过来了。”何青临的声音里带着点笑意,显然心情还不错。
闫昂雄看向笑眯眯的何青临,没有说话。
何青临换了个姿势,他坐在床边,伸手招呼着让闫昂雄带来的那个男人过来。
“过来,口交会吗。”何青临也没打算避着闫昂雄。闫昂雄现在确实也没个要离开的意思,显然是想站在一旁欣赏一场“活春宫”。
何青临当然不介意,甚至还觉得这样挺有趣的。
那个男人看了看闫昂雄,得到应允后立刻走向何青临,没有丝毫犹豫“嘭——”地一声跪在了何青临的面前。
“会,有学过。”男人垂着头应着。
何青临也没有任何惊异或者被吓到的反应,对这个短发男人在他脚边毫不犹豫下跪的行为没有一点不适应。
“那就来好好舔一下。”何青临按着男人的脑袋往自己下身上压。
他慢慢解开裤子露出性器,伸手抓住男人后脑的短发让男人的脸凑近自己的肉棒,还没有勃起的肉棒抵着短发男人的嘴唇慢慢磨蹭着。
“是。”男人低声应着,随即熟练地伸出舌头舔上龟头。
站在原地的闫昂雄没什么反应地看着何青临,就像是被完全无视一样。盯着坐在自己的床铺上的青年,露出鸡巴让另一个跪在地上的男人为他口交。
闫昂雄自己过去挑的这个男人还是个雏。
一些有着特殊性癖的上层人物就喜欢啃硬骨头,对这种满满都是直男气息舔鸡巴却很熟练的家伙也很偏爱。
所以妈妈桑亲自管理的店里也有不少这种货色,都是挑出来的外貌身材一等一的。筛选掉有过性交经验的,然后没日没夜用些不同形状的棍状物让这些男人练习口交,以便能灵活伺候其他男性的鸡巴。
他就算是带男人过来让何青临操,也不会随随便便挑选些不干净的过来。
有一定热度的湿润厚舌包裹住龟头,在马眼处来回转动摩擦着。
这个短发男人的手也没停下,手指带着点力度熟练地上下抚摸着鸡巴根部,把睾丸也手法轻柔地带过。
湿热的厚舌熟稔地舔舐着龟头和茎身,力度一时重一时轻。接着嘴唇就紧贴着龟头吮吸裹弄着,用舌尖来回舔着马眼,边用嘴唇舔吻着龟头边把青年鸡巴分泌出的液体咽下去。
明明外表看上去是个性取向正常的直男,却能把舔男性鸡巴的活儿做得这么自然熟练。
湿润的舌苔贴着茎身把青年的龟头往自己口腔里送,慢慢把青年的鸡巴完全吞进口腔里。他的嘴不小,又努力地把牙齿收起来,整根鸡巴很顺畅地捅进了他的嘴里。
湿热滑腻的口腔配合着滚烫的舌头灵活地裹弄舔吮着自己的肉棒,男人的口腔就像是一个湿软发烫的肉洞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