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却是极其不符合他危险外貌的忠诚和依赖。
何青临: .......?
他才不要。?
*虺huǐ:古书上记录的一种毒蛇。
“啊啊······呜、哈啊——”低沉沙哑的喘息声从一个身材健壮面容英俊的男人口中传来。
男人正跪趴在草垛上承受着身后青年性器的操弄,他的腰紧绷着,身体肌肉也绷紧着显然是觉得有些痛苦。
粗长滚烫的鸡巴狠狠捅进紧致湿软的肉穴中再抽出来,肉棒一进一出间搅动着敏感柔嫩的穴肉,身下的男人似乎受到刺激不断紧缩着后穴。
何青临按住虺的腰,用手揉捏着男人柔韧紧实的臀肉用力往两边扒开,似乎要让藏在臀缝中的肉穴被性器操弄的更开。
男人的长发从宽阔的背上分开,他咬着牙身躯战栗起来,后穴那里传来钝痛和逐渐攀升的快感。
他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所以他现在只知道遵循本能般,跪趴着抬起臀部好让身后的人操弄得更加舒服。
陌生的酥麻快感从被鸡巴磨蹭顶弄的肉穴里传到虺的脑中,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事情。他正在和这个人类交配,现在做的事还是像雌蛇一样是被迫承受的一方。
和这个人类交配的心理快感远远大于身体快感,虺的身体使不上力气,他的神智也逐渐变得模糊起来。
明明他无法生蛋现在却和淫蛇没什么两样,湿软黏糊的后穴更是紧紧缠着何青临进行交配。
何青临挺着腰鸡巴狠狠肏干着男人滚烫湿滑的肉穴,肠道湿软敏感,鸡巴在里面不断抽插的感觉还不赖。
他懒懒地眯着眼,面前这个非人生物努力配合着自己的操弄,腰身和大腿却还是会随着鸡巴顶弄进去而轻微痉挛。
“好好把屁股抬起来,不是想给我生蛋吗。是想被我操怀孕吧。”何青临的语气听不出情绪。
虺听到何青临的话后似乎有了反应,这个方圆百里群兽不敢靠近并被忌惮的男人现在居然雌伏于人类的身下,颤抖着健壮结实的身躯被性器插进后穴不停冲刺顶撞着。
现在他更是因为何青临的话而努力撑起身体抬高臀部迎合鸡巴的操弄,敏感的肉穴内壁被鸡巴磨蹭着一阵阵发麻,虺闭着眼呼吸粗重,嘴里喑哑的喘息也流露出来。
他本就不是人类,平日里又没有野兽敢主动过来招惹他,所以在这种场景自然异常不善言辞,完全是凭借兽性的本能承受着这场性爱。
“哈啊,哈啊······唔嗯,啊啊、嗯啊啊······”虺的呼吸声十分混乱粗重,他跪在草垛上身体被操干得不停发抖,手臂和膝盖也被干草和嫩叶摩擦着。
后穴里滚烫的性器操干顶撞的感觉十分明显,他身前的鸡巴也勃了起来,但他似乎根本不知道怎么去抚弄,只是任由性器随着被操弄的动作甩动着。
蛇是变温动物,但是现在这个男人的身体却还是冰冰凉凉的。唯有被不断操干的湿滑肉穴无比滚烫,湿嫩的软肉不停紧缩着迎合何青临的操干。
何青临每一次都将性器用力顶撞进去,龟头戳着敏感的内壁刺激着男人的大脑神经,虺的大腿根部都开始颤抖。
最后似乎是察觉到何青临快要射精,男人沙哑低沉的喘息更加肆无忌惮,甚至隐约有些缠人的意思。
“呜啊······哈啊、嗯啊啊,求你,求你射进来让我怀孕······”明明就不是什么淫乱的家伙,也只是凭着身体本能说出这种话。
但就是这种明明男性魅力十足却主动求欢的一点会让人兴趣大增。
何青临还偏偏就不如他意,他笑着把鸡巴从男人的肉穴里抽出来,撸动着把精液射在虺的屁股上。
被操得发红的肉穴疯狂收缩起来,虺明显察觉到青年的意思,有些痛苦地低声呜咽一声。
“我可不想让自己多个蛇蛋。”何青临射完精之后直接离开这里,头都没有回。
跪趴在草垛上的男人颤抖着身体,他感觉胸腔里的心脏似乎都被撕裂开。和这个人类交配后反而让他觉得无比痛苦,他不能让那个人类留下来,也不能跟着他离开。
体内的快感余韵让他越发绝望。活了千百年来他第一次有了人类的情感,现在却被毫不留情地剥夺掉了。
虺变回蛇形将自己紧紧盘绕起来,似乎这样做那个人类的温度就会一直残留在自己体内。
那个青年已经离开了很久,他睡过的草垛上留下的气息淡到仿佛他根本没有存在过。
一条通体墨绿色近乎黑色的蛇盘绕在草垛一侧,略粗壮的蛇身极其没有安全感地盘绕在一起。一整天过去了它也没有动弹分毫,整日不吃不喝地待在这个草垛上。
腹中早已饥肠辘辘,催促着自己离开这个山洞去寻找美味的猎物。
大脑却完全生不出一点要离开此处的意思,知道就算自己离去,也应该不会再见到那个黑发黑眼对他来说极为特别的青年。
一想起对方离开前对自己所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