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悍有力地一下下凿着骚穴,恨不得将全部塞进湿软淫乱的嫩穴之中。
阮云快要被烫化了,啜泣着迎接猛烈的撞击,快感汹涌,浑身软成一滩春水,穴内痉挛抽搐,如同触电般滑过每个地带,伴随着高亢地浪叫,骚甜的淫液奔涌而出。
青年掐住他的腰,快感濒临,数多次的肏干凿捣下,呼吸越发急促,阮云被肏的两眼涣散,只觉体内的阴茎猛然跳动,浓稠滚烫的精液浇灌进宫口,刺激的穴内一阵收缩。
……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阮云记不清昨晚究竟被干了多少次,只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快要散架了,软弱无力。
“狗日的……”阮云眼角噙着泪珠,恨不得将余辞岁剥皮扒肉。
接起电话的时候声音沙哑。
“你生病了?声音怎么这么虚弱。”小熊担忧不已。
“感冒。”阮云声音小的跟只蚊子似的,“有啥事?”
“没什么,就是开幕式你没去,主办方给你打电话没接,找到我这里来了。”小熊简单解释了一番,转而继续道,“怎么就突然感冒了,严重吗?买药了吗?”
阮云看了眼时间,快中午了,他已经错过开幕式了,“等会儿买。”
“行,要是明天更严重了一定要去医院!”
和小熊说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阮云重新倒在床上,像是宿醉了一般头痛到炸裂,浑身发烫,身上黏腻很是难受,特别是下面,火辣辣的滋味。
强忍住眩晕,阮云点开了外卖,买了些感冒药送过来。
等待地这段时间他想去洗澡,奈何全身无力,又一次晕乎乎地睡了过去。
‘——咚咚咚’
房门被敲响,屋内没有任何回应。
“有人吗?您的外卖。”
依旧没有回应。
阮云睫毛颤动,缓缓睁开双眼,试图发声回应,奈何已经彻底哑了。
几乎是强撑着意志下床,双腿刚接触地面,差点软倒在地上,慢吞吞地套上裤子,搀着墙壁,艰难地走向门口。
这段时间用的太长了,等他终于出了门,外卖小哥已经走了。
感冒药被小哥放在房门左侧。
阮云晕沉沉地走过去拿药,在蹲下去的一瞬间,两眼一黑,踉跄了几步,房门竟被扣上了。
他身上还穿的睡衣睡裤,门卡手机通通没带。
光着脚丫子踩在地毯上,阮云头又痛肌肉也酸,疲乏无力,浑身发热令他意识逐渐消散。
就在倒地的霎那间,一双手接住了他。
阮云彻底晕过去的时候只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肥皂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