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好吃吗,骚货。]
[笑了,现在狗都会打字了,嘴巴患上尿毒症了?]
[满嘴喷粪的那些栽种,你妈生你们的是不是把人丢了,把胎盘养大了?]
[真恶心,垃圾主播怎么还不去死?]
“一张p过的照片你他妈还真就信了,脑子通直肠?”
[你说是p的就是p的?笑死。]
阮云现在是看清了,跟这些人完全不用客气。
他们压根就不信,也不听。
“老子骂你们狗日的都是在侮辱狗。”阮云冷冷道,“别他妈逼的只会敲键盘,把证据拿出来,拿不出来就闭嘴,满嘴屎味,你他妈是在化粪池里长大的?”
[爷青回,还是熟悉的硬汉哥!]
[今天暂时忽略你的外形,容我喊一声硬汗哥牛逼!]
[证据?照片不算证据?被老男人干的很爽是吧。]
阮云憋住怒气:“地沟油吃多了?大脑豆腐渣,小脑开始萎缩了?都给老子等着,我……”
他话还没说完,直播间被封了。
因为言语粗俗封禁三天。
此刻,门外的铃声刚好响起。
阮云沉着脸打开,看到来人时有些诧异:“怎么是你?”
*
褚黎为了找到阮云的地址死皮耐脸的找上伦哥。
被他磨得不耐烦,伦哥不得已将微信给了他。
结果发送的好友申请迟迟没有动静,焦急的褚黎又只好要到了小熊的微信。
好不容易拿到了地址,褚黎便马不停蹄地朝阮云家奔去。
额上的汗珠密密麻麻,褚黎站在门外,笑的灿烂:“云云。”
“你来干嘛?”阮云给他找了双拖鞋,警惕地问道,“你哪儿来我家地址?”
“我找小熊要的。”褚黎坦诚说道。
褚黎走到阮云面前,伸手抱住,担忧的说道。
“云云,你没事吧?”
就如他们第一次见面的那样,纤瘦的身体嵌在他的怀中,又软又娇,小小一团。
“你他妈在抽什么疯?”阮云不解地推开他。
“我都知道了。”褚黎抿着唇,打量着阮云的表情。
脸上没有哭痕,云云一定是在装坚强。
想到这里,褚黎更心疼了,“云云你哭出来可能会好受一点。”
阮云:“……”
“要不我帮你舔舔?听说做……做,可以忘掉不高兴的事。”褚黎耳根微红,做爱这两字对他来说难以启齿。
“你哪只眼睛看到老子要哭?”阮云气的一巴掌挥过去。
随后眼珠子转了转,扯过他的领口,朝着卧室走去。
免费的按摩棒送上门,不做白不做。
所谓白日宣淫,更多还是来自于即便关了灯,拉了窗帘,他们也能清晰地看到对方每一个部位,每一个表情。
褚黎趴在他的腿间,幽深的肉洞中隐隐约约散发出骚甜的气味,这一舔就吃了一嘴的淫水,张开嘴含住肥美的阴唇,湿软的花唇边颤颤巍巍地分开,露出硬挺的肉蒂,轻咬住那花核在嘴里吮吸,舌尖不时还往漂亮紧致的肉洞中钻。
敏感的花穴被舔过,阵阵酥麻宛如电流通过全身,阮云止不住的颤栗,抑制不了呻吟的溢出。
粗粝的舌头在阴蒂上碾过,原本娇嫩的肉蒂逐渐充血肿胀,舌头钻入肉洞,过于窄小的甬道他刚挤进去就把舌头夹的死死,缠绞住不放,包住整个肥美的蚌肉一嘬,饮了大口淫液,骚甜的味道在喉咙里久久不能散去。
自从尝过阮云身体的美妙后,褚黎便彻底沦陷。
他的云云又香又软,就连下面的私密处都漂亮的不像话。
小口轻嘬着硬挺的肉蒂,像是要吸出汁水般卖力,不断挑逗着嫩滑的红豆子,肉洞里流出的淫液浇湿他的唇。
他真的太想阮云了,无时无刻不想来找阮云,但又怕阮云讨厌,只能强压住想见他的冲动,所有的思念都化在梦中。
如果不是因为这次事件,他可能会再忍一忍。
沉浸在鱼水之欢中,阮云眯着双眼享受,丝毫没有注意到床头柜上不断闪烁亮起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