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瞥见了一点红色，像是血迹。心里一紧，低头仔细一看，浅蓝色床单上一小滩乳白精液中的确掺了一些鲜红血丝。郑国梁抱着妹妹坐回床上，右手手指小心地插进满是黏腻精液的阴道口，紧张地问：“宝宝下面痛不痛？”

郑嫣茫然地摇头，看着哥哥眉头紧皱心里也是不安起来，下意识地紧靠着哥哥。被哥哥安抚地轻吻额头。

确定妹妹处女膜还在并没有破损后，郑国梁才松了一口气。手指抽出来时沾满了白色精浆，但仍可看见其中混着血丝。极淡的血腥气味。

郑嫣看着哥哥突然笑着亲她脸有些懵，浅棕色双眼怔怔地看着哥哥。

“宝宝来月经了。”郑国梁贴在妹妹耳边声音嘶哑地补充了一句，“宝宝可以怀孕了。”

郑嫣愣了好一会才回过神，看着哥哥暗沉热烈的眼神羞涩地咬着下唇，下体情热地收缩。红着脸靠在哥哥肩上小声地说：“那…哥哥不可以再射进去了，会怀上小宝宝的……”郑嫣越说脸越红，手指轻抚着哥哥滚动的喉结。

“没关系的，哥哥不在排卵期内射，宝宝不会怀孕。”郑国梁微微侧头，下巴温柔地轻蹭妹妹脸侧肌肤，“宝宝来月经了，哥哥好高兴。”

郑嫣嘴角微扬，也是喜悦的。来月经意味着和哥哥结婚那一天又近了一点。脸侧肌肤被哥哥微硬的胡茬蹭得痒痒的，明明不痛，可是就想向哥哥撒娇。声音娇软委屈。

“哥哥胡子扎到我了，好痛！”

郑国梁闻言赶紧后退了一些，皱眉轻抚着妹妹脸侧。“对不起宝宝，是哥哥的错，哥哥马上去剃胡子……”

郑嫣噗嗤一笑，狡黠地看着哥哥。狭长的浅棕色双眼娇媚地微挑，生动美艳。整张脸稚气与性感并存。

郑国梁无奈地轻笑，高挺鼻梁轻顶妹妹白嫩的鼻尖。“宝宝……”

郑嫣可爱地皱了皱小鼻子，娇娇地要哥哥抱自己去洗漱。

“哥哥先帮宝宝把小缝洗干净，宝宝要开始戴卫生巾了。”郑国梁抱着人来到浴室，放下马桶盖让妹妹坐在上面，自己取下花洒调好水温和出水孔。

郑嫣看着哥哥赤裸的身体脸色绯红，迷恋地看着哥哥微鼓的背肌和手臂肌肉。在取东西时哥哥手臂会微微抬起，露出微长干燥的黑色腋毛，并不过分浓密。这样的动作让哥哥更加色欲。每次看见都会有抚摸的欲望，还想舔一舔。可是根本就羞于开口。

郑国梁在低头调水温时就察觉到妹妹的视线长久落在他的上半身，大概猜得到妹妹是偏爱他身体的某一个部分。深褐色双眼愉悦地上扬，并不挑明。他的宝宝会害羞。

水温和水流量刚刚好，在冲洗下体时并不会觉得刺痛。只是那些精液短时间内难以清洗干净，刚把两瓣肉唇中间积蓄的冲洗掉又有新的流出来。而在没来月经之前她都是会穿上内裤含一整天的，之后和哥哥洗澡时再清理干净。郑嫣抱着分开的两腿有些累了，委屈地看着哥哥。

郑国梁也舍不得直接用强劲水流去冲洗妹妹的阴道，只能暂时清理成这样。在外间洗手台下方的柜子中拆开一张日用正常量的卫生巾后，郑国梁又去卧室找了条嫩黄色棉质内裤，贴好卫生巾再让妹妹穿上。

郑嫣一穿上内裤就觉得闷，十分不适应。小缝都被堵住了。“哥哥，我不想戴这个，好不舒服。”

郑国梁正蹲着给妹妹擦干小腿上的水珠，闻言也是心疼，只能安慰妹妹：“宝宝不戴的话血会沾到内裤上，来月经的这几天宝宝会一直流血。等哥哥给宝宝破处之后再给宝宝戴棉条。”

“…什么是破处？”郑嫣隐约猜得到是怎么回事，但是想听哥哥说。羞涩地避开哥哥的眼神。

“哥哥拿走宝宝的第一次就是破处。哥哥和宝宝做爱时会全部插进去，把宝宝的处女膜捅破。”郑国梁给妹妹穿上浴袍后又用鲨齿夹夹好妹妹的长发，温柔地亲了一口妹妹，“哥哥的第一次会全部给宝宝。”

郑嫣红着脸也亲了一口哥哥，小声地说：“我的第一次也会全部给哥哥。”

两个人甜蜜地对视，心跳缠绵。慢慢贴近，眼睫微垂，再次接吻。两根舌头滋噜噜地交缠吮吸，呼吸烫热，微拂着肌肤。心中的柔软情意多得要溢出来。

吴曼舒已经习惯见到儿子和女儿在周末上午将近十点才会下楼吃早餐，只是难得见到儿子一直带着笑意。

一旁的秦姨分别端上小米藜麦南瓜粥和椰汁桃胶西米露，见少爷和小姐都是眉目喜悦就笑着问道：“今天是有什么好事吗？难得少爷也这么高兴。”

郑国梁端着碗喂妹妹喝了一勺椰汁后才笑着回应。“嫣嫣来初潮了。”

刚从客厅沙发上起身的吴曼舒一愣，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儿子旺盛的性欲，心底微寒，随即又笑着说：“那的确是好事，嫣嫣长大了。”坐到餐桌对面后又想起什么，看着都穿着浴袍的两个孩子建议道：“那嫣嫣下午就别去画室了，好好休息。国梁琴行还要去吗？”

“不去了，我陪着嫣嫣。”郑国梁还欲多喂几口就被妹妹娇娇地拒绝，只好让妹妹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