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都没说。
陆向穹垂头扫了一眼自己的手,满不在意的将满手的血层在深色的西装裤上,氤氲出墨色的痕迹。
从大衣口袋里夹出一根烟,后退了几步,点燃。
这是他第一次在杏儿面前抽烟。
烟雾被偏头吐在了下风处,绯色顺着陆向穹抬起的小臂滑至手肘,一滴两滴砸在土地上,比陶幸而眼泪砸下来的颜色更深更浓。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烟,之后把燃烧着的大半截的烟蒂用两指搓灭,对着愣愣的小孩说平静地说"咬够了么"
陶幸而眼神木木地移到陆向穹脸上。
男人仿佛还是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就如同流着血的那只手不是他亲口咬出来的一样。
坦然的,平和的,只是没人能发现那风平浪静地表现背后,难言的疲倦。
"哭什么?"陆向穹甚至还轻轻勾了下嘴角,声音慵懒而优雅,一如既往地游刃有余。
"不就是想回家么"
"去医院拍完片"用手随意抹乱还在渗血的伤痕,陆向穹把对着身后噤若寒蝉的工作人员们招招手。"我送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