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人。】
和谈欢相处这么多年,他大致知道一点,她其实很难和一个人建立亲密关系。
异性大多图谋不轨,她看在眼里但不说破,作为谈家继承人,和那些人保持友好的关系对家族百利而无一害,但也仅此而已。
这么多年靠近过她的,除了他以外就剩一个陆子扬。
大概因为陆子扬是gay,她完全不用担心自己被算计。
而同性大多嫉妒她的才华美貌家世,要么就是想要攀附谈家的势力,真心和她交朋友几乎没有,茉儿是唯一一个。
说起来好像正是因为茉儿的特殊,才让他好奇这个女人,是怎么踏过千军万马和谈欢成为朋友的。
目光难免停留得多了些,于是发现她难能可贵的真诚和善良,才渐渐发展成恋人。
想到茉儿,他一下回神,看着昏昏沉沉的谈欢,一双眼睛晦暗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总的来说,谈欢不喜欢跟人太过亲昵,平素里连他都是连名带姓地叫。
但是现在,她叫唐泽那么亲。
他眼神有几分发狠,两下把谈欢扒光了扔进了浴缸,沉着脸问她:“现在看清楚了吗?我是谁?”
谈欢呛了一下水,有些不舒服。
朝歌的酒非同凡响,烈起来后劲极大,她连眼皮都睁不开,也不知道自己处在何方,更听不清时景深的问话。
只是隐约记得陪自己到朝歌喝酒的人是唐泽,于是咕哝了一句“阿泽,别闹”,便挣扎着要从浴缸里爬出来。
她赤身裸体,身上还有昨晚欢爱他留下的痕迹,时景深看得喉结几番滚动,偏偏浴缸湿滑,这个醉鬼又站不稳,眼看她就要跌倒,时景深眼疾手快接住了她。
触手就是女人湿滑细嫩的皮肤,昨晚欢爱的记忆那么清晰,时景深下身膨胀得厉害。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将人摁进了浴缸。
偏偏谈欢极不配合,非要出来,几番挣扎中还一个劲往时景深身上乱摸,时景深快被她折磨疯了,陡然摁着她的肩膀,冷声低喝。
“谈欢,你再闹?”
他的声音森冷中透着几分威胁,哪怕是醉酒中的谈欢也能听出其中的狠劲,她下意识瑟缩了一下,又忽然哭了起来。
“我……我难受啊……你凶什么凶啊……”
语气委屈得不行,眼泪还吧嗒吧嗒往下掉。
时景深被她哭得真的开始反思自己刚刚是不是太凶了,但是怎么哄都哄不好,越哄她哭得越伤心。
最后时景深没了办法,只能俯下身去,先是唇舌交缠堵住她所有的哽咽,等她稍稍平复,才辗转去吻她脸上的泪水。
等终于将她脸上的最后一滴泪水吮净,刚想放开她,谈欢忽然搂住他的脖颈,主动吻了上来。
昨晚事情怎么发生的他其实一直没明白,说是中了药但他当时好像很清醒,说是没有中药,他又好像不是那么的清醒。
但是不重要了,至少现在,他是清醒的。
从电梯里到现在,他脑子里有一个念头一直挥之不去——
占有她,疯狂占有她。
他甚至能明确地知道这个想法是怎样一步步侵蚀理智掌控他的身体的。
欲念疯长,他抗衡不过,索性放任。
于是等他回神时,他已经被谈欢压进了浴缸,而她的私处抵着他的龟头,正试图吃下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