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是谁?在你眼里,我是谁?”
谈欢根本听不清他的问题,他的大东西刚才顶得她又痛又爽,这会儿却卡在里面一动不动,她痒得厉害,下意识动了动屁股想给自己止痒,然而男人却恶劣地箍着她的腰,不准她动。
“回答我,现在是谁在操你?”
穴口的痒意激得她发疯,她哪里还看得清面前的人,脑子里仔细回忆,也只是勉强想起陪她喝酒的人是唐泽。
于是下意识喃喃,“阿泽,别闹了,我难受……”
冷水当头浇下。
她把他当成了唐泽。
她想跟唐泽做。
那他算什么?
时景深抓着谈欢后脖颈的手不断收紧,恨不能直接将她的颈骨捏碎。
但谈欢却被他捏得发疼,嘤咛一声,“疼……”
声音细细弱弱,可怜得不得了,时景深的手显然快过了脑子,等他回神时手已经松开了。
女人靠在他怀里,眼泪还在吧嗒吧嗒掉,可时景深已经做不下去了。
他试图将他的大东西抽出来,没想到却被谈欢追着含住。
“不,不要……不要走……我好难受,好难受……你动一动,动一动好不好……”
她娇声软语地求,还哭得厉害。
时景深的胸口又闷又痛,然后无比清晰地意识到——
他舍不得看她难受。
哪怕她把他当成另外一个人——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无疑是耻辱。
可他没有办法。
眼前的人,是他护了二十几年的小女孩儿,以往见她哭他都心疼得不行,如今又怎么舍得她难受?
时景深沉沉地闭上眼,重新咬住了她的唇瓣,堵住她所有的哽咽。
“好,我不走。”
有一滴液体落进浴缸,溅起一粒小水花。
不知道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