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的欲望得到短暂舒缓,紧接着便愈发疯长。
时景深压着她先狠狠顶了几个来回,才气息不稳地问她。
“为什么不告诉我?”
谈欢以前不是这样的。
她什么委屈都会告诉他,然后乖乖在一边等他给她解决一切。
可是如今她受到了伤害,宁愿忍着也不告诉他。
他们此时的距离那么近,血肉相连,他分明就在她的体内,可他却觉得那么不真实。
她似乎离他很远。
谈欢大概知道他问的是避孕药过敏的事,心下暗嘲。
她都进医院两次了,他到现在才知道。
她在他心里,真是一点存在感都没有呐。
但她面上没有表现出来丝毫的异样,她很清醒,也记得自己的目的。
这是一个机会。
她借着呻吟的间隙,反问他:
“告诉……嗯你,有什么用?你……哈啊,又不会娶我……”
可能是怕她被操得说不出话,所以此时时景深操弄的力道还算舒缓,对谈欢来说,舒服得正正好好,嗓音难免软了些。
之前就说过,谈欢平日嗓音清冷,一旦服软,巨大的反差会让效果格外突出。
所以此时即便她没有刻意去装,那声音落在男人的耳朵里也成了隐忍的委屈,断断续续的呻吟更给人一种哽咽的错觉。
时景深心脏不知道哪处塌陷了下去,他抱紧了怀里的人,亲了亲她的耳朵,在谈欢的颤抖中狠狠挺腰往上一顶。
在谈欢的尖叫声中,给了她第一次高潮的同时,谈欢听到他低哑却坚定的声音。
“我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