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你加把劲,以大小姐的魅力,还怕自己输给那样一个货色?”
谈欢自顾自给自己倒酒,没说话。
调酒师说,当对一个人的爱深到一定地步,意识可以掌控身体。
按这个标准来看,唐泽对她的爱,也就那样吧。
谈震对白璧的爱,也就那样吧。
时景深对苏茉的爱,好像……确实也就那样吧。
可是她真的还有机会吗?
谈欢寥落地笑了笑,她陪在时景深身边二十几年都没让他爱上自己,她哪里还有什么机会。
时景深可能未来会找到他真正能为之管住身体的女孩儿,那个人不一定是苏茉,但也不会是她。
她跟陆子扬喝了很多,最后两个人昏昏沉沉,倒在包厢兀自醉倒过去。
谈欢完全不知道,此时的时景深,正在医院经历急救。
他到半夜才被从急救室推出,夜更是高烧反复,清早情况才彻底稳定下来。
时景深幽幽转醒,薛卓松了一口气。
“总裁,您终于醒了。”
时景深“嗯”了一声,艰难开口问他,“夫人呢?”
薛卓僵了僵,也不敢撒谎,讷讷道:
“夫人……在朝歌。”
时景深眯起眼,“昨晚一整晚都在朝歌?”
“是。”
“和唐泽?”
“……和陆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