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了?”
清仪欣喜的表情取悦了殷相景。清仪很愿意给他生孩子,这个认知让殷相景面色缓和下来,“是。肚子大了你自己不知道吗?”
怀孕的喜讯总算冲淡了清仪这些日子的忧愁,他噙着笑低下头,发现自己的小腹微微隆起,手不由自主地覆上去,这一点弧度刚好撑满他的手掌心。
殷相景又坐下来,“别想那些有的没的,好好养胎,争取多生几个。”
温和不过一瞬,他想到之前的殷相景让清仪头胎怀了七个,胜负欲顿时燃起。别人三个月显怀就算是早了,但清仪第一胎在前,如今殷相景再看这一个多月显怀的肚子就不是很满意了。
“一个多月了,肚子只有丁点,也不知道里头有几个,怀得少了我可不依。”
孕二月余,就能诊出胎数了。太医诊过脉,说是有四道胎息。
太医还在恭喜贺喜呢,殷相景已经拉下脸来,“怎么才四个,怪不得肚子迟迟起不来。”
一旁的公主道:“你这眼睛可以扔了,我和清仪孕期接近,两个多月的身孕,我这肚子一点动静还都没有,清仪的肚子已经挺得像是怀胎六七月,你管他那老大的肚子叫做迟迟起不来?”
殷相景刚要分辩几句,就听到清仪小声说:“肚子里几个又不是我说了算。”
殷相景凑过去掐清仪的脸,“说我坏话呢?”
“没说。”清仪去扒殷相景的手,“没说,景哥你—啊!”
“说了多少次,不要叫我景哥!”殷相景很用力地甩开清仪。在他看来,“景哥”是清仪对另一个男人的称呼,但这种荒谬的想法他是不会说出来的,语气傲慢地贬斥清仪,“什么阿猫阿狗都敢喊本世子的名字了。”
这天以后,两人之间的气氛就变了。清仪又气又委屈,他是不想再理殷相景的,但两人之间他处于绝对的弱势,做不得一点儿主。
殷相景是很恶劣的人,折腾人的花样很多。清仪竟然敢跟他生气,他很不满意,就在床事上故意轻贱人。颠鸾倒凤的地点不再限于卧房,欢爱的足迹遍布王府,一点不避讳人。连着好多天,他连裤子都不让清仪穿。清仪躲在房间里,他就把人抱到空旷的地方操。王府里十个人有九个撞见过大肚子的清仪挨操的场面。结束后,总要故意叫人来扶狼狈的清仪。
这日,他们在花园。
“夫主...嗯...夫主...”
殷相景坐在石凳上,清仪跨坐在他身上,因肚子太大,清仪是背对着殷相景的。下人们原本在修剪花枝,见他们在这办事,本要躲开的,殷相景却不许他们走。
清仪穿着长衫,虽没有被脱掉,但两只大奶却是被殷相景剥了出来,滴滴答答,弄得身上湿乎乎的。
这么多人在旁边,清仪仍然毫不收敛地呻吟。这是殷相景的要求,不许憋着不叫,否则还有更多的手段等着他。
“啊...顶到孩子了...夫主轻点...孩子。”
定王妃很生气。殷相景原先混迹于妓院,好不容易成了亲,又整日与侍君厮混。她当然不会觉得自己儿子有错,只怪清仪勾引了她儿子。
她本不想插手儿子的房中事,一直忍着火气。这个月她已经第三次看到那大肚子的双儿在花园里跟殷相景欢爱时,终于忍不住了。隔着老远,她都能听到那双儿骚浪的叫声。
为避免尴尬,等殷相景走后,她才让人去叫清仪。
清仪扶着肚子过来的时候,穿的是一条长衫,他肚子隆得高,把长衫顶出去,前后摆之间的分叉就很明显,里面裤子都没有穿,定王妃震怒。
“跪下!”
清仪很听话地跪在地上,但他两腮酡红,目露春光,两条腿还在打颤。在定王看来就是一副狐媚样。
“一副痴相,像什么样子,哪有良家子像你这般作态!”
清仪低着头听训,他刚被殷相景射了一肚子,这会跪在这,那些东西就顺着腿流。他总怕被人看了去,不由自主地扯前摆。
这衣服刚刚就差点被殷相景撕坏,清仪又扯了两下可坏了事。前襟的扣子哗地崩开,露出一对滴奶的肥乳来。
“这种时候也不老实,扯出那劳什子,是想在我眼皮子底下勾引谁吗?”定王妃啪地摔下手中茶杯,“王嬷嬷,去取戒鞭,给我打。”
王婆子和另一个婆子,扯着清仪往外拖。刚刚跪过的地面上一滩白浊,定王妃更加生气,“不用出去了,就在这,我看着,狠狠地打!”
“母亲,我—”
“掌嘴!什么东西,也配来叫我。”
王婆子一巴掌下去,打得清仪歪在地上,脸上立时肿了起来。
“戒鞭呢,给我打。”
王婆子一鞭鞭笞在那对大奶上,打得乳肉乱晃,奶水横溅。她嘴里还训着:“骚浪东西,看你还敢勾引世子爷!”
两个壮仆一左一右固定着清仪,好让他挺着奶子挨打。王婆子打得凶,很快就见了血。心知定王妃不会轻饶,他就咬牙忍着。雪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