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想象,合欢宗这段经历最后反而成了在魔域还算不错的回忆。
临到走时,祁阳也不知道白梧那将他收为弟子的举动有什么深意,这弟子约莫也是名存实亡。
合欢和极乐二宗每年都要向各大魔宗输送大量炉鼎情奴,而今年祁阳也终于是被白梧送出手了,送给那位冥熙魔尊。
穿越修真界第五年,他仍然无甚杀人手段,唯有一身金丹期的魔气傍身,作用大概是身体素质比凡人更好一点,在床上能被折腾得更久一点?
再次抬手尝试掐诀失败,既来之,则安之吧。
长相俊美的男男女女站作一排,视觉冲击力可谓巨大,一切好似又回到了原点,回到了祁阳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穿越了的迷茫,只是这一次,这些人的表情都统一极了,显然都是被用心调教过的,这也就显得混在期中的祁阳突兀极了。
“这便是那传说中的纯阴之体?”鸢绛懒懒的抬了抬眼牟,府视着这群人。
“回禀主上,这纯阴之体是此次修为最高的,但这种体质,便是个凡人与之交合也能增长修为。”炉鼎大多都不愿意修炼,因为修为再高,最后也大多便宜了别人,但为了活下去,他们还是知道时不时动一动的,毕竟,那些觉得功法不对耍小聪明不修炼的,一年以后也就看不到他们身影了,像祁阳这样的可谓炉鼎中的异类。
“哦?五年金丹,这样的天资都可以当本尊亲传了。”鸢绛摸了摸下巴,细长的眉眼不知是否是在评估着什么,这句话给人希望,但下一句,又将人打入谷底“可惜…只是个炉鼎,可惜啊可惜~今晚,便要他了。”
真的是上来就是个王炸,祁阳咬了咬舌头,在一众炉鼎羡慕嫉妒同情的目光下被人带下去清洗。
……
“过来”鸢绛朝新得的小炉鼎勾了勾手指“这是什么新玩法么?”
“我不做下面的”虽然实力差距巨大,但祁阳觉得还是要说清楚的,这话配着身上这一身羞耻的衣服委实没有什么说服力。
鸢绛很有耐性“你一个小炉鼎,还想翻身做主不成?”没什么表情的脸庞却很好的表达了祁阳在痴人说梦。
“啧,那便别怪本尊粗暴了。”鸢绛的神色冷了下来“看来合欢宗的那位没有把你教乖啊,没关系,在本尊身边,可以慢~慢~学”
本就称不上衣服的布料被撤掉了,没做什么扩充,鸢绛就狠狠肏了进去,这无疑是两败俱伤的做法“嘶——还是个处?够辣~”
每日不吃不睡,辛苦修炼了五年的修为一点点流失,这是一种很难形容的痛苦,这一场采补,委实和欢愉搭不上边。
但祁阳抿着嘴愣是没吭一声,任由生理性的泪水浸湿了床单,而这,只是个开始而已…
魔尊那句“五年金丹,可为亲传”几乎传便了整个魔宫,也传到了他真正的亲传弟子何夙耳边,何夙此人,脸长得有多好看心就有多狠,他现在的修为,几乎都是靠丹药和采补堆起来的,就算这样,当初也是耗费了近三十年才成功金丹的,但偏偏那张嘴,面对魔尊时是各种甜,再配上他那张几乎长在鸢绛审美点上的脸,愣是被收为了亲传弟子。
他一开口,鸢绛几乎是想都没想的就把这个本就不是很中意的炉鼎转手送给了自己唯一的亲传。
没了修为傍身又被那样对待了一日而没有好好照顾的祁阳自然是生起了大病,在现代他就是一个纯1,根本接受不了在下面的,或许这一场大病,还有些气极攻心吧。
“啧,长得倒是好看,可惜,不过是个炉鼎罢了。”何夙挑开沾染了满头汗丝的碎发,不由嫌弃的甩了甩扇子“去拿丹药来!”
“少尊主,要什么丹?”
“废话,先保住他狗命,然后那什么合欢散啊春情丹啊随便拿点来。”
再次睁眼,祁阳只觉自己的身体很奇怪,从没那么奇怪过,情欲高涨,却高涨在了奇怪的地方“嗯…”他不由一声轻哼,一开口却是被里面的媚意给吓到了。
“听说你在师尊的床上宁可哭也不肯叫出声来?嗯~那在我的床上只怕就只能又哭又叫了~”何夙慢条斯理地涂着润滑“啧,师尊也真是心急,放心,我会把你调教得像条狗一样再还给师尊的~”
还自然是不可能还的了,何夙清楚如今的身份地位是怎么得来的,他自然不会给自己培养一个对手出来。
半月来看似柔和实则狠辣的行为已经让他在祁阳的必杀傍上排到了首位,如果鸢绛是一刀捅下去的话那么他这位弟子就是在钝刀子磨肉了。
后来,何夙终于是玩腻了,便又把他丢回了来时的地方,并下了死命令让他一天必须接一客,并且还不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