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是正常的形状,整体火辣辣地抽痛着,毫无快感可言,若不是红肿支撑早就疲软了。
与鸡巴的疼痛完全相反的是他屁眼的饥渴。被扩肛器撑开的屁眼当然不仅仅只是被扩张,内里的肠肉早就被刷上了一层又一层的媚药,如果他不是过于性冷淡的体质,早就拿起一切棍状物往屁眼里捅了,而不是无用功的企图夹紧屁眼,让内里的肠肉互相绞动彼此慰藉。
“插进来……用鸡巴……操我屁眼……”兔女郎男喘息着祈求。
因为不是真的兴奋,所以女仆男的鸡巴即使空有个梆硬的样子,也是斜斜指地没有翘起的。他托着自己鸡巴的根部,用龟头对准兔女郎男合不拢的屁眼。
他的龟头同样红肿,一被触碰就会产生抽痛。他忍着不适把龟头塞进了兔女郎男敞开的屁眼里,松垮的肛口在吃到鸡巴的瞬间便迫不及待的往里吞,软烂的肠肉紧紧裹着红肿的鸡巴不放,一个劲地将龟头往前列腺的位置引。
红肿的鸡巴在熬过刚开始的难受后逐渐适应,温热的肠壁柔软湿润,内里液化的精液起到了很好的润滑作用,让女仆男抽痛的鸡巴都没那么难受了。
他的屁眼虽然一直在被开发,但却始终没有像其他狗奴那样习惯用屁眼高潮。至始至终他都还是更习惯也更喜欢使用鸡巴的,只是他不仅不敢说,还要表现出对自己的鸡巴不那么在意的样子,否则可能就会像小美一样,鸡巴被完全玩废掉。
比如现在。他的鸡巴已经缓过来了,本身也产生了想要操兔女郎男的性欲,可他不能不管不顾地一通猛操,而是要象征性地扭捏几下,假装不引人注意地把手指塞进自己被扩肛器扩得大开的屁眼里,然后用手指刺激屁眼里的肠肉,一副屁眼里有东西鸡巴才能勉强工作的模样。
“女仆‘小姐’怎么能偷偷抠屄呢?”
“让你用鸡巴操主持人你倒是玩起了自己的屁眼。”
“手拿出来,只许用鸡巴!还是说你的废物鸡巴在屁眼里没东西时已经硬不起来了?”
“这次不许玩屁眼,你如果不能只靠操主持人的屁眼射精,我就把你的鸡巴也锁成小美那样。”
观众们很快发现了女仆男的小动作,自以为是的七嘴八舌起来。女仆男看似不情愿地抽出手,肠肉依依不舍地裹着手指。
他的屁眼里虽然饥渴,屁眼外却并不舒服。刚才那些人隔着扩肛器踢他的屁眼,金属扩肛器都被踢得深深地陷进了肉里,虽然没有出血,但疼痛感还是有的。只要他的肛口稍有动作,就会扯得屁眼痛。可是屁眼里的饥渴感又让他难以自制地尝试不断收缩屁眼,疼痛和渴望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他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的奇异快感。
在观众们的要求下,他两只手都用来托摄像机了。他一边挺胯用自己红肿的鸡巴去操兔女郎男的屁眼,一边透过镜头去看自己前方其他狗奴相连的性器官,把诱人堕落的淫靡画面转播到大屏幕上。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不断回荡,兔女郎男被操得前后耸动,自己的屁眼裹着女仆男红肿的鸡巴贪婪地嘬吸,自己的鸡巴则在小美软烂的屁眼里被带动得横冲直撞。
小美被鸟笼锁起来的鸡巴在胯下晃动着,和同样被束缚的卵蛋一起,看上去又小又可怜,如同孩童未发育完全的器官。
鸟笼的盖子盖在小美的龟头上,紧到几乎要把他的龟头勒进他的卵蛋里。盖子上细长的开口黏糊糊的,从小美马眼里溢出的体液只能从这里排出,不管是腺液、尿液还是精液。
此刻白浊的精液正从鸟笼上细长的开口往外溢,粘稠的精液被限制了流量,如同口水般拉着丝儿挂在鸟笼上,在主人被操得前后摇晃时跟着甩动。
小美的整个头都埋在顾凝渊的屁眼里,随着身后的操干脖子不断被往顾凝渊的屁眼里顶。他的鼻尖碾压着顾凝渊的膀胱和前列腺,无意识张开的嘴始终含着顾凝渊的肠肉。
缺氧让他的精神有些恍惚,他仿佛在顾凝渊的肠道里看见了无数蠕动的触手。这些触手的表面凹凸不平,扭曲的纹路使之看上去就像一个个变形的骷髅。它们空洞的眼眶直直地“盯”着小美,连下颌骨都在触手的蠕动间仿佛开合起来,发出并不存在的“咔哒”声,刺激着小美逐渐消散的意识。
小美的憋气记录是二十一分钟,现在时间早就超过了,可是没有人叫停,所有人都沉浸在这场荒诞的性交秀中。
小美的鸡巴早就停止了流精,只是粘稠的精液堆积在鸟笼细长的开口,一时半会儿流不干净。他忽然浑身抽搐,汹涌的尿液从马眼里奔流而出,稀释了浓稠的精液,将精液一并冲出鸟笼。
小美的尿液“哗啦啦”地流了一地,和顾凝渊的尿液混在一起,在舞台上积起一片水洼。
台下的观众们兴奋的吹着口哨,七嘴八舌地调侃着小美被“操尿”的画面,没有人意识到这是窒息导致的失禁。
小美觉得自己快死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他的屁眼早就被操麻木了,鸡巴里是流精还是流尿也感觉不到。他的呼吸不知道什么时候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