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酷刑直到两天之后才彻底结束,这两天,连墨就连床都没有下过,醒了——被操,睡了——被操醒。他几乎没有一个完整的睡觉,楼思德精力太见鬼的旺盛了,连墨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却没有任何办法,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反复操弄。
眼睛哭肿了,嗓子哑了,嘴巴破了,身体全是大片大片的青紫痕迹,菊穴红肿疼痛,一动就难受万分,乍一看比第一次的时候还触目惊心。
穿来的衣服也皱巴巴的随意丢在地上,连墨要脸,脸皮很薄,刚开始每一次做完之后,他还想捡起来穿上,每次哆哆嗦嗦套到一半就被楼思德发现,发现一次就脱一次,兴致起来了顺便再干一次。后来就完全放弃了穿衣服的想法,连内裤也穿不上去。
楼思德在厨房煮好面条,拿了两个碗装好,把其中一个碗捧到连墨面前,见他神色怔忡,静静地望着天花板发呆,便道:“你要么自己起床吃,要么我亲自喂你,你选一个。”
连墨这才恢复神智,呆滞地回过神来,捧过面,抖着手把筷子拿起,机械般的进食。
可这样的进食未免太痛苦了些,多次的被迫口交让嘴角裂开了一个大口子,别说吃东西了,就算平时不碰到都疼。可连墨很饿,饱死鬼和痛死鬼,他宁愿做饱死鬼。
楼思德三口两口吃完了面,把碗放下,转身进了浴室,开水洗澡。
连墨吃得极慢,现在连一半都没吃完。他一边吃就一边想哭,不明白为什么自己那么蠢,楼思德说什么就是什么,如果自己当初道完歉之后果断地往回走,就不会被下药,就不会像个狗一样被操了两天,就不会浑身又是大大小小的伤口。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充满了漏洞与不合理,背后是楼思德一手操控,他想看自己灭亡,他想看自己被坠毁。
真气啊,恨不得就这样吃他的肉,喝他的血,挫其骨灰,将他打入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实际上,楼思德的手臂上,胸口两处地方,都各有一两处连墨狠狠咬出来的牙印,有的深可见血。楼思德恼怒的时候,会把人双手都给绑起来,举高到床头处固定住,再死死钳住连墨的腰,疯狂进出。
这个时候,因为长时间不变的姿势,双手会发麻胀痛,连墨就会被迫尝试翻转身体,倒是方便了楼思德后入的条件。他跪在楼思德面前,双手能得到短时间的放松,可这个姿势却让楼思德的生殖器更加得以深入搅弄,往往还没到两分钟,连墨忍得难受,就会痛哭求饶。
可楼思德那滔天的欲望,哪是连墨的求饶就能抵过的,连墨总是被操到失神,叫也不会叫时,楼思德才会释放出来。后来,连墨只要睁开眼,看到或是在身边,或是在身上的楼思德时,便会控制不住地想逃跑,想躲避。楼思德的欲望太吓人了,他根本承受不了这般的操弄。
他放下面,匆匆的穿上衣裤,就往门口走。两天了,他终于等到楼思德进浴室的机会,此时不走,那他这两天受的这一切就都是活该。
可不管他怎么开门,门始终都无动于衷。门是电子锁,没有密码和指纹,他休想开门出去。
楼思德洗澡很快,他出来时就看到连墨在门口磨磨蹭蹭,便开口道:“别挣扎了,你出不去的。”
突如其来的声音把连墨吓了一跳,他转过身来,声音抖的比身体还厉害:“我明天要上课的。”
楼思德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般:“你这个样子还想去上课?你也不瞧瞧你的样子,就算我让你出去,你想让大家都知道你被我楼思德操了?”
连墨身体更加抖了,“你说什么......”
楼思德走过去,揽着他的肩膀让他过来,连墨非常抗拒他的肢体接触,不断地想要去挣脱。
“别碰我......你让我回家,我不去学校。”
“啧,你能不能老实一点!你就在这里休息养伤,等你身上的痕迹没那么严重了,我就放你回去。”
连墨一直小动作不断,像个泥鳅一样钻来钻去,楼思德恼了,把人摔到床上,一把扯过他的衣领,挥挥拳头,就想打下去。
哪知道连墨怕得要死,身体瑟缩在一团,双手也遮挡住头部,身体如糠筛一般剧烈抖动,便瞬间没有了气头,这样的人也对他造不成任何威胁。
“不想让我绑着你的手的话,你就老老实实待在这里。不然我明天就拿手铐把你的手铐在床上,你吃喝拉撒都要求我。”
楼思德脸色阴沉,丢下这一句话之后,放开连墨,穿好衣服之后,一言不发的出了门。
连墨在床上缓了好久,才从床上下来,扶着腰,一步步走到浴室里。
洗了好久,光是手伸到穴里扣掉早期已经凝固的精液就花了一大半时间,整个过程,难堪,屈辱,悲愤充斥着整个大脑,每一个情绪都在脑海中打架,在那么一刹那,连墨觉得自己已经走火入魔了。
他是一个认死理的人,就算到了现在这种境地,都不愿接受楼思德带给他的一切。接受不了楼思德对他一次又一次的强暴,他总认为,事情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