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都不曾施舍过,这又怎么能算是看到了各式各样的连墨?
连墨进入客厅后,冷不丁地问了一句:“在哪里?”
“什么?”
连墨又重复了一次:“在哪里做?你别喂我药了,我配合你。”
这下轮到楼思德哽住了,随即反应过来,这间屋子,之前确实留下过和连墨做爱的美好回忆。这么久了,连墨居然还在意这件事?
但连墨脸色冷淡,说这句话时不徐不疾,眼底下闪过的嫌恶神色,被楼思德捕捉到了。
没来由的,楼思德心里升起一股火,他面色不露,缓缓道:“就在这里。”
连墨听完,把衣服裤子脱了,他在楼思德的注视下,犹豫了几秒,还是把内裤脱下来。
没一会儿,连墨便全身赤裸,直直站在客厅里,似乎在等着楼思德的下一步动作。
看到连墨的裸体,楼思德内心的火又瞬间消失无踪,他愣愣盯着那副青年与成年男人交织的肉体,喉咙发干。
连墨身材对比楼思德来说,就像是一只瘦弱的白斩鸡。可到底是被欺辱那么久,也从来没有失过眠,少过每日三餐,连墨虽是纤瘦,但好歹没有只剩一把骨头架子。
连墨不爱出去玩,每日不是在学校学习就是去医院照顾连胜利,通体皮肤比起其他人来说白了不少。连墨也是有汗毛的,但都是稀稀疏疏的几根,不凑近看根本看不出来,全身上下没有一寸赘肉,衬得腰肢更加瘦弱。操的时候一只手就能控制住,连墨根本无法动弹。
楼思德早把刚才的火气忘得一干二净,被连墨的躯体吸引住了全部注意力。他口干舌燥,他想马上打开连墨的双腿,在他紧致窒息的洞穴里塞进巨大的东西,看着他脸颊通红的样子,对着自己哭泣求饶。
“当真什么都配合?”
“只要不吃药,我都可以配合你。”
双手尴尬地不知道往哪儿放,他还是做不到全身赤裸地站在楼思德面前,可他不吵不闹,希望楼思德快一点完事,他还能连夜赶回医院。
可不知道楼思德进了房间拿了什么东西出来,他只看到黑色带子里全是鼓囊囊的,楼思德打开,把一件假阳具拿了出来。
连墨看了几秒,忽然反应过来,脸因为气愤而充满绯色。
“你做什么?”
“你不是说怎么都行?”
楼思德把布袋里的东西全部倒出来,连墨从来没见过这种东西,只知道种类很多,却一个名字都叫不出来。
“你想先用哪一种?”
“我不用,你直接来......”
“你在求我干你?咱们的连墨什么时候变得那么骚了?”
“我......”
楼思德在柔软的沙发坐下,时间好像又回到了当时在连墨家时,等着连墨用嘴伺候自己。
连墨会意过来。看起来只要伺候得舒服了,连墨就会免于用情趣用品。
没有办法,他硬着头发走过来蹲下,解开楼思德的皮带,拉开拉链,那硕大的东西居然一只手都拿不住,他抿紧双唇,又伸出一只手,两只手把生殖器拿了出来。
楼思德很喜欢看连墨这般主动吃自己的小兄弟,那张小嘴没有任何技巧,但就是能把他吸得全身舒畅,每一根头发丝都叫嚣着痛快淋漓。
但恶语先过去:“别他妈把我咬痛了,悠着点,不然我和这些东西就来一起伺候你。”
把眼镜摘掉,连墨闭上双眼,两扇浓密的眼睫毛扑闪着,看得楼思德心痒痒。
“先含住龟头,吸一圈,再往下含,舌头卷住肉棒一直吸。”
“不是让你用舌头顶。”
楼思德满头大汗,连墨实在是技术太差,可他不愿把东西拿出来,自己抬腰把东西塞到他嗓子眼,还没动起来,连墨就拼命挣脱,把脸别到一边,干呕起来。
......
一把鼻涕一把泪,连墨半天没缓过来,怎么地都不愿意再去咬了。
“你直接操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