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穴里蘸了一下,黏腻的淫水沾湿了秦风的手指,在黏连的透明丝线断了之后,秦风直接将手上的淫水抹在了苏祁的臀瓣上。
臀瓣被手指划过,留下一串酥酥痒痒的感觉。
相较之于方才施加在小穴上的疼痛而言,这样轻微的刺激简直就如同在火场中的人见到了水源一样,本能便想要追随过去。
但这样的酥麻,转瞬而逝。
炽热无比的蜡油就这么毫无预兆地地落在了苏祁的小穴之中,在刚刚那种酥麻的感觉里放松下来的肠肉顿时被烫到,开始猛烈收缩起来。
藏在深处的肠肉可比外面被吸肿了的小穴更加敏感。
刚才还只是缓缓蠕动的肠肉蓦然在蜡油的刺激下开始狠狠痉挛,抖动不已的肠肉连带着小穴中承载着的淫水也开始一起晃动,让嫣红的小穴变成了一汪潭水,随着肠壁受到的刺激而波动不止。
苏祁的唇瓣依旧是张着的。
但他现在却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控制自己的声音。
他就如同一直被掐住了咽喉的小兽一般,在蜡油滴落在肠壁上的那一瞬间,炸裂般的快感冲击上苏祁的大脑。
眼前模糊的景象被一片白光替代。
喉中的惊呼径直被断掉的呼吸卡在了嗓子眼。
不光什么呜咽和喘息,就连最基本的换气都已经不复存在。
紧绷的身体开始溢出些许冷汗,在重度刺激下,苏祁也只是还能依旧保持着秦风要求的那个跪姿罢了——得益于维持这个姿势的容易程度,这才让苏祁不至于在最为基础的问题上犯错。
“看来苏领主很有感觉。”
紧绷的身体让苏祁背后的脊柱沟更加深了些许,同时也让苏祁的臀瓣紧绷挺翘,让秦风很是好心情地在上面揉了一下。
富有弹性而又带着力量和抗拒的感觉让秦风心中非常满足。
摆在苏祁小穴上方的蜡烛并没有换位置。
或者说,并没有挪出小穴被撑开的穴口的范围。
接连不断的蜡油从秦风手上的蜡烛落下,近距离精准滴落在了苏祁的肠壁上。
这样接连不断的高强度刺激根本无法让苏祁调整到一个合适的呼吸节奏,他只能趁着蜡油未曾滴落下来的那些小小的空隙小口小口地吸入新鲜氧气,再在某一个空档之中,如同上岸的鱼一般,大口喘息着将体内的浊气吐出来。
大脑中不断传来的快感和烧灼痛早就让苏祁的思绪打乱。
昨夜才被狠狠折腾了一番的身体依旧酸胀,如今长时间处于紧绷的状态,更是让苏祁觉得体力透支,根本没有太多力气去支撑自己的身体。
秦风显然也觉察到了苏祁身体的透支。
但手上的蜡烛还没有烧完。
想要用蜡烛在小穴中倒模的目的还没有达到。
怎么能这么快就让苏祁逃离了他自己选择的玩法?
伸手按住苏祁的背部,秦风直接用蛮力将苏祁固定在这个姿势上,即便苏祁的全身肌肉都不曾继续用力,也改变不了这个姿势。
而至于苏祁小穴中的蜡泪,则一点点在缓缓堆积。
直到小穴中蜡油的水平面已经升到了跟肛塞外面的那一圈平齐的位置,秦风这才对着自己的作品满意地点了点头。
确定所有蜡油都已经干涸,他这才捏住肛塞旁边,没有任何缓冲地将它直接从苏祁的肠肉中拽了出来。
蜡油被蛮力剥离的感觉再次在小穴内壁上增添了几分火辣辣的疼痛。
但这些,苏祁几乎都已经无法感受到。
泪流满面的小脸满是嫣红,微张的唇瓣被他自己咬了几处破口,全然是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
至于今天新铺的床单,也早就不知道被污染成了什么样子。
大片大片的水渍在床单上氤氲,直接宣告了这张新床单要被废弃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