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自然地告诉你身体不舒服的时候就吃它。
“可是上次你们给我吃的是春药,我怎么知道这安不安全?”
“这是二当家给你的。”
“所以呢?”
李未玄挠挠头:“他、他不会害你的啊。”
“他连自己的亲人都骗了,我怎么知道他害不害我?对了,连昊元现在怎么样了?”
“少爷他身体没什么大碍,只是被夫人关到禁闭室去了。”说着他把药瓶放到地上,“我把药放这里了,如……”
“我不会吃的。”
“……”
“你拿回去也可以。”
“这这这拿回去了,我就又要挨骂了。”
“这关我什么事?”
他想了想,换了个说法:“二当家生气起来,你是很难离开这里的。”
“我已经跟他说了,我就住在这儿了。”
“……你不出去?”
“对呀。”
李未玄欲哭无泪地走后,你忽然觉得身体像轰然倒塌的大山,疲惫不堪。虽然你不知道外面的时间,但你肯定在这里待了至少两天,而且都没好好休息。你往墙角上一坐,闭上眼睛,便立刻睡着了。
也许是因为你仍深陷敌营的缘故,你的大脑依然活跃,让你做了很多光怪陆离的梦。你记得最深的一个,是你忽然来到了白如铖的公寓外,打开门的时候发现他站在大厅里。你生气地冲过去捶打他的胸膛,大声质问他怎么要救这么多的人。
“我没有救他们。”
“什么?”
“我是在给你准备一个惊喜呢。”
你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他身后是无数躯体支离破碎、血肉模糊的西装男垒成的尸塔,苍蝇在肉块上徘徊,血腥和腐烂的味道冲鼻,而你看到这个人间地狱的惨案现场时,心里没来由升起了喜悦和兴奋之感。这股变态的快乐甚至让你起了性欲,恨不得让白如铖把你压在尸山上暴肏你的骚逼。
“你喜欢吗?”
你回头再看白如铖时,他身上干净整洁的西装也都沾染上了血液,甚至是嘴角边也挂着血滴,而他却若无其事地朝你微笑。
“喜欢!”
“还有一处,你看了肯定会更开心。”
你跟着他绕到尸塔背后,就在你抬腿跨过一根伸出来的手臂时,那手臂突然抓住了你的脚踝,力气大得把你拽倒在地上。一个浑身是血的人从尸堆里艰难地爬出来,嘴里呢喃着你的名字。
你想踢开他,可身体仿佛被固定了一样动也动不了,一直到那人爬上了你的身体,来到你面前时,你才发现他是连昊元。
他干裂的嘴唇在颤抖地说:“醒醒。”
“醒醒。”
你在一身冷汗中睁开了眼睛,眼前的人让你一度以为自己还在做梦。
“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连昊元脸上还挂着止血贴,缠着绑带的手搭在你的肩膀上轻轻摇晃。他的怀里还抱着那只丑猫大柱,因为他蹲下的动作而被他的胸压着,摆着一张臭脸瞪着你,酷似恼火的连年。
“你出来了?”
只听见“砰”的一声,敞开的牢门和地下室门外,黑夜的星空已经被浓浓烈火遮盖,不时传来人的叫喊声,和地下怨灵一样恐怖的哀鸣声、惨叫声。
“发生什么事了?”
“白如铖的同伙来了。”
你兴奋地从地上坐起来,钟熙那狐狸还是很可靠的嘛!
但连昊元立刻给你浇了一盆冷水:“它们不是来救你们的,而是想趁他虚弱的时候夺走他的力量。”
“什、什么?”
“你站得起来吗?我听人说你睡了三天。”
“啊?”
你连忙爬起来,身体没什么异样,只觉两腿发软,仅勉强维持着身体的站立,如果要走或跑,你觉得自己需要缓一缓。
“我们现在要逃出去吗?那阿铖他……”
连昊元把怀里的大柱扔向了束缚着白如铖的树根,眼瞧着树根像不久前对待入侵它领地的你一样抬起了比人还粗的根茎,你吓得忙问他干嘛这样对那只猫,连昊元却淡淡道:“没事的,这也是连年告诉我的办法,否则要找母亲才能解开这个封印。”
大柱扭着它的肥臀在树根下悠闲地走着猫步,好奇地探出脑袋去闻一动不动的白如铖,只见根茎迅猛地朝它挥去,而大柱肥胖的身子灵活地躲开了,面对树根撅着屁股,尾巴高高竖起,顶部兴奋地摇摆。
又有几根树茎冲来,大柱竟都轻而易举躲过去了,而且一幅跃跃欲试的模样,仿佛这是什么好玩的游戏。而另一边,大树似乎是抽猫抽上了瘾,直接把所有的根茎都拿来逗猫玩了。
就在你们无语地看着一只猫和一棵会动树玩得不亦乐乎时,只听见一声痛苦的呻吟,你才发现大树为了和猫玩,甚至把封印白如铖的枝条也抽走了,而男人就这么面朝前、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连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