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中,你的后脑勺被他一手按住,你抬头看他,只见他两眼湿润着低头回望你。你长大了嘴,伸平了舌头,下一秒便感觉到粗壮的圆头一下子撑开了你的嘴唇、嘴角,散发着男人麝香味的柱子入侵到你的口腔里,缓缓进到深处。
阿尔伯特心急得来不及插到最里面,便草草地抽插起来。没过几下,你便觉得满嘴都是津液和精水的混合液,从你张得发酸的嘴边溢出。
他结实的小腹在你面前不断放大、远离,绷紧的下腹近距离可以观察到浅浅的血丝;腰两侧那让你一看便腿软的人鱼线轮廓随着动作不断加深,就和他越来越重的喘息声和越来越大的动作幅度一样。
只觉得性器越过了你嘴里极限,仿佛一大把棉签戳进喉咙打转,一阵难忍的呕吐感反上来。你挣扎着要离开,可他的手牢牢固定你的脑袋,而你抬眼看他时,发现他已经闭上了双眼,似乎也屏蔽了听觉,完全臣服在你帮他口交带来的欢愉当中。
你被他戳得几乎窒息和呕吐,好不容易挤出来的声音很快又被鸡巴按回去。你只能推搡着他,拍打他的身体,难受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漂亮的肉棒一下子成了锋利的锯子,切割你抗拒的喉咙。深处的肉被折磨许久后,你终于听到他释放的低吼,味道更浓烈刺鼻的黏稠液体一下又一下冲刷在你的喉壁上,你想吞咽,可舌头被肉棒压得无法动弹,只得任液体缓缓流下去,留下无法自控的难受痒意。但也正是因为这股液体,你的嘴巴、喉咙不再干涩酸痛,你就像获得了全新的活力一样幸福地继续做精液的容器,让它们从上面进入你的身体,填补你灵魂的空缺。
你慢慢往后退出,在嘴唇吻到鸡巴头的时候故意嘬了一下,把最后的几滴精液吸出来,然后用舌头把嘴里的所有液体搜刮一遍,朝被你那一吮刺激得叫着不懂外语的男人张开嘴巴,让他看看他的精华射到你嘴里的模样。
阿尔伯特瞪大了眼,胸膛剧烈起伏,紧接着他两耳发红,又用手遮住自己的脸颊,洁白的牙齿死死咬着下唇好一会儿,再吐出几句你听不懂的话。
你的关注点全然不在他的举止上。你只觉得自己服务了他、把他拉下了水,那么现在该由他取悦你痒得要烂的骚逼了。
你吞下精液,继续把他压在柜子上,用撑麻的嘴唇去触碰他身体其他部位,让他刚刚射完的肉棒赶紧站起来。
你想亲他的嘴,使劲踮起脚尖,伸手环住他的脖子,用力把他拽下来。
“阿尔,亲亲我嘛。”
男人的身体更僵硬了,仿佛突然死机的巨型机器人,你怎么也拗不过他金属的外壳。
你心生一计,放开他的脖颈,头贴着他的起伏的胸膛上,手指在他上半身的肌肉间慢悠悠地游走,轻声道:“你都已经抓住我了,应该把我的嘴堵上,不让我乱叫对不对?”
“……抓?”
“我叫得越大声,吸引过来的恶魔就越多,这样你可不能制服我了。”
他迷茫地看着你,你继续哄骗道:“你难道忘了神给你的使命了吗?”
“什么?”
“我到处勾引男人,让他们的大鸡巴再也离不开我的骚逼,他们忘了自己是人、忘了亲人和爱人,每时每刻只想把精液灌给我的骚逼吃。神觉得我太骚、祸害太多人了,于是就让作为驱魔人的你来制服我,而战胜我最好的办法,就是将驱魔人最圣洁的精液射满我的肚子,净化我的身体内部。你要一直射给我,直到我整个身体都变得干净了,你才完成了神的使命。”
阿尔伯特的表情变了又变,一会儿抗拒,一会儿神往;一会儿狐疑,一会儿坚定。你趁机又用手套弄几下他的肉棒,终于他的神情和他的性器同步起来,对恶魔的你产生了征服的性欲。
他突然低头咬上你的嘴唇,高大的身躯一下子沉重地压在你身上。你被他啃得又爽又痛,再加上没有力气支撑,一下子软坐在地上,紧接着又被气喘吁吁地他按在地上。
你顾不上被磕疼的脑袋,赶紧分开腿,把湿滑的逼露给他看。
腿间的大鸡巴又跃跃欲试地弹跳着,似乎意识到了自己此番出征是神圣的。
你看得心动,更进一步扒开花唇,在一大滴淫液掉下来的同时说:“神父先生,我的逼里又窄又湿,没有光线只有黑暗,里面还进过好多男人的鸡巴和精液,特别的骚,你要插进来,可一定要小心……啊!!”
你还没说完,神父早就将他圣洁的武器插进了你的体内,肉棒冲破了阴道的销魂挤压,一下子来到最脆弱最关键的“心脏”部位,舒服得你连诱惑的话都消失在嘴边,仿佛被致命的武器钉上了十字架,动弹不得也无法挣扎地倒在地上。
阿尔伯特两臂撑在你肩膀两侧,以传教士的体位开始进攻你那骚得有罪的花穴。你被他的鸡巴捅得四肢发麻,身体摇晃得跟破布娃娃似的。你勉强把手环上他开始出汗而有些滑的腰背,又或是用腿环住他的下肢,可当肉棒下一次插进来时,你的手脚当即摔回地面上,酥软得要化成泡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