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淫水的打湿,最后遮挡阴部的狭小布料早就拧成一股细窃密,被花唇抿住,贴上了最敏感的阴蒂。
你被台下巴不得把你吃干抹净的目光盯得四肢脱力,舒爽的热浪一股又一股冲上你的大脑、撞入你的花穴。你转头去看白如铖,发现他竟然拿出了手机,镜头正对着你,然后闪光灯亮了起来。
——今天结束后,他会拿这些羞耻的照片来逗你吗?会在你们交媾时拿出来让你害羞、刺激得骚逼夹得更紧吗?他会和边珝一样下流地把你的艳照当壁纸吗?他在出差的时候,会对着你被别的男人玩得乳汁淫水齐流的模样自慰、把他的精液射到屏幕的你身上吗?
腰间的布料被男人扯了一下,你的肉核立刻被湿绳拨到一侧,强烈的酥意蔓延全身,你爽得仰头张大了嘴,两只手死死抓着男人的手腕来发泄快感。
观众一阵哗然,你听到他们在说你又喷奶了,明明你的搭档碰也没碰你的乳房;你的乳头像跟哺乳期给孩子喂过奶似的,变长而且硬挺,勾引所有人去把它咬烂;你的淫水多得已经顺着大腿留下来,他们能看到你的骚逼连带着阴唇,疯狂嘬着丁字裤、嘬着空气;台下许多男人鸡巴硬得快不行了,他们一边难忍地在裤裆外揉搓性器,嚷嚷着让搭档赶紧操烂你的骚逼。
你比身后的男人还要焦急,立刻背过手去摸他的裤头,在他的配合下裤子脱到大腿上,然后你一手伸进内裤,抓住他滑腻腻的鸡巴,迫不及待地引导着往自己的股缝和阴部戳去。
他的性器大小直径中规中矩,但你早就顾不上嫌弃了,转身抬起一条腿,撅着臀部,手握陌生的鸡巴,往上轻带,屁股往下一坐,逼口立刻吻上了湿润的龟头,被棍子撑开了一点。
你就这么当着一群不认识的人、白如铖的面,将同样不认识的男人的肉棒插进了自己最隐蔽的体内。
不仅仅是身体,这种被注视着挨操的羞耻感、刺激感进一步化为心理的快感,你的心轻得如气球漂浮在体内,里面充斥的气体随时都要炸裂开来。
在头昏昏沉沉四处乱晃中,身后的男人当众操起了你的逼,响亮的“啪啪”声回荡在一片寂静、屏息看你们交媾的人群头顶上,你滑腻的甬道被入侵的鸡巴捅得又软又麻,直让你攥紧了拳头,放荡地浪叫着,奶头又在不知不觉中乱喷,弄得整个黑色的舞台到处都是零星的奶渍。
“啊啊啊!好棒!……哈啊!要、要被鸡巴插啊……插烂了!”
实际上这个男人的操干没什么技巧,先天禀赋也不够格,可在公共场合下被围观着挨操的感觉实在是太棒了,就像是你体内有两台加速器,男人的鸡巴操纵着一台,心理的快意操纵着另一台,双双让你舒服得不知道自己是谁、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了。
台下一片吵杂,干你的男人听指令把你按到地上,犹如公狗一样匍匐在你身上,疯狂操你的骚逼。
在男人的冲撞中你无力稳住自己的身体,依然饱满的乳房垂下,在躯体的晃动中奶头还不停剐蹭着地面,仿佛有什么人在用指甲扣弄你的乳尖。你的奶子沸腾起来,更多的白汁不要钱似的汹涌流出。
你侧过头,发现已经有很多男人脱下了裤子,将大小不一、形状不同的鸡巴对着你套弄。
他们肯定很想跟你身上的男人换位置、真枪实弹地来操你。你的头皮一阵发麻,开始想象如果所有人都来干你了,又会是怎样的场面、自己会淫乱成什么样子。
你快到高潮了,你浑身的血液都以前所未有的高速冲上你的大脑,你的五脏六腑和全是汗的肌肤都要融化成液体,下体更是憋着大量的淫水、即将舒爽地喷出来。
可就在这时,一股东西冲刷上你的花心,让你快乐的鸡巴就这么停下软下了。
你难受地抓狂,直接爬着去找在另一头的白如铖。可你还没前进多少步,不知道谁两手扶着你的臀部,强有力地把你的下半身拖离舞台,紧接着一根比方才更大的肉棒猛插进你大开的花穴中。
你爽了,两手一软,上半身趴倒在地上,任你甚至不知道长什么样的男人的鸡巴在你体内驰骋起来。
“啊……大、大鸡巴……”
更多的手摸你的背部、你的腰,用力抓你的奶子、臀部。你尽可能伸直自己的躯体,让无数男人肆意猥亵你的肉体和私密部位,他们的触碰就像火山流下的熔岩,点着路过的区域,烧得你要和它们融为一体。
这根大鸡巴更快地射了,精液量很多,你清楚地感觉到液体哗哗涌出,然后被另一根肉棒龟头堵住,顶回骚逼里。
这个人的尺寸也一般般,但抽插的花样很多,让本就在边缘徘徊的你在沉重的酸麻中被高潮的海啸淹没,巨大的浪涛中只能更用力地夹紧鸡巴来舒缓过多的快感。
你把那个人夹射之后,更多的鸡巴捅了进来。你高潮了一遍又一遍,一直到那熟悉的弯鸡巴贯穿到底,你才彻底崩溃沦陷,口水流得满地都是,向白如铖献上你骚逼里几十个男人射进来的精液,浸润那根比在场的所有人都要粗大的性器。
你哭喊着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