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扬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些天都在纠结清宴的事,他想了很多原因最后觉得大概是因为寂寞。
他与云浠是兄弟,也是注定的伴侣。可他们从来都没有像一对兄弟或者夫妻那样聊过天说过话,云浠忙于政务只有晚上就寝时才空闲。在他俩为数不多的见面时间里,不是云浠勉励他勤奋读书就是在床上的嗯嗯啊啊。如今云浠有孕每日回自己的寝殿休息,两人见面的机会就更少了。他时常怀念以前那种和狐朋狗友撸串喝酒扯淡的日子,大概清宴给他的就是这种感觉。
纠结了一晚上终于搞清楚了自己对清宴的态度只是对于友情的渴望而不是欲望时,戚扬深深的松了一口气!毕竟对一个生理有缺陷的人还有欲望那真的是太变态了!
天一亮他便顶着一对乌青眼对近侍说,去把这人给我找来!找不到就都别回来!
清宴被带到戚扬面前的时候已经过了中午,戚扬吃了午饭躺在御花园中的一个小亭中消食纳凉。这个小亭修的很巧妙,周围被一圈高高的花墙围着不管太阳在哪个方位亭中都只有凉爽的树荫。
戚扬见人来了,屏退了一旁伺候的侍人。免了清宴的礼,连忙招呼他在自己身边坐下。
“奴才清宴参见皇上。”清宴下跪叩拜,该有的礼数一样不差。
“你..不用这么拘谨,赶紧过来坐。”
“谢皇上。”清宴并不领情,起身规矩的站在一旁。
“呵呵...你不用那么紧张,我找你来没别的意思。”戚扬觉得清宴对自己有防备之心也正常,毕竟自己看过他那么狼狈的样子。如果不是知道清宴的难言之隐,他真的不保证对着那张令人痴醉的脸不会心生邪念,他想起那日清宴的媚态不由的老脸一红,他怕清宴误会连忙解释。
“真的?”清宴看着脸颊微红的戚扬,大胆的上前一步调笑的道。
“呃?”闷热的天气让人的头脑发蒙,戚扬一时竟然没反应过来清宴的意思。
“你看,都硬了呢。”清宴俯下身在戚扬耳边轻语。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耳畔轻柔的呼吸弄的戚扬一阵轻痒,竟语无伦次起来。
说话间,戚扬的鸡巴被清宴掐捏着,一个硬挺的形状逐渐显露了出来。
清宴不听戚扬的解释,扯开戚扬的腰带丢在了一旁,轻轻的拉下裤子让那根急不可耐的鸡巴露了出来。
“皇上是说不是哪个意思?”清宴轻笑一声轻轻的弹了一下戚扬挺立的鸡巴。
“嘶...”戚扬被那一弹疼的吸了一口气,他想解释!他想说我就想找你瞎聊聊!别误会!可话还没出口,那根没出息的鸡巴就被清宴捧在了手里。“啊...不.不..”他想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
清宴跪在地上,双手捧着戚扬的鸡巴,他轻轻的伸出舌头舔去柱体顶端渗出的水珠。然后一下一下慢慢的舔弄着粗壮的柱身,然后把鼓鼓的囊袋含在嘴里吮吸,直到整根鸡巴都变得湿漉漉的才一口含了下去。
这舔弄让戚扬异常的舒爽,那感觉和云浠与谌是之那种沉溺情欲的本能反应不同。清宴的舔弄更像是捧着一件珍贵的宝物,小心翼翼带着虔诚的崇敬。
“啊.....”戚扬舒爽的喘息起来,身体因快感而开始迎合,他闭上眼睛拒绝去想自己叫清宴来的原因,反正都发展成这个鬼样子了想有什么用!他就觉得自己想交个朋友怎么就这么难!
谌是之刚病愈就迫不及待的想见到戚扬,他早早的候在戚扬的寝宫,可等了许久也不见召见,当侍人告诉他皇上在御花园纳凉他便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他静静的站在一堵树墙后面,看着心爱的皇上被一个奴才伺候着。看着皇上粗大的鸡巴在那奴才的口中进进出出,那因舒爽而扬起的头,那因欢愉的而发出的低吟哪一个都刺激着他。他紧紧的攥着手不让自己哭出来,可憋了半天还是鼻子一酸。
他从来没有如此的伤心过,一种被抛弃的的悲戚感让他不顾一切的冲了出去。
本来光天化日在御花园里被人口就挺刺激的了,再冲出一活人差点没把戚扬吓的射出来,他定睛一看他那可爱的小太傅正跪在地上哭的稀里哗啦的。
“皇上...您厌弃臣了吗?”谌是之跪在地上挪到戚扬面前,想把清宴挤开。“是臣哪里做的不好吗?”
清宴感受到来人对他的那股敌意自觉的让开,掸了掸衣服上的尘土站在了一旁。
谌是之见那奴才主动退开,不由欣喜的含住了戚扬的鸡巴。
“呃.....”戚扬觉得今天是不是哪里不对,怎么一个两个的都一言不合就舔鸡巴!不过还真爽!
“唔..嗯..唔...”谌是之有一种面临下岗的危机感,他想让皇上感受到他的好,所以舔的异常的热情。“唔..皇上...好大...唔..塞在臣口里...满满的....”
戚扬被舔的爽爆了,但是目光瞟到冷眼旁观的清宴瞬间冷静了不少,明明自己只是想交朋友的,可是现在这情形怕是要被误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