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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时,他突然觉得怀中出现了一个小火炉,清宴本能收紧了怀抱,想要让这温暖更加靠近自己。
“哥哥……”
清蛉蜷在清宴的怀里,苍白的脸上有着异样的潮红,原本红润的唇此时却是灰白的,他无力的抱着哥哥,希望用自己的身体给他温暖。
清宴在寒风里被冻了太久,又在刑房被那些人折腾了半日,曾经经受过这一切的清蛉自然知道哥哥现在的情况有多紧急。
可他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因为根本就不会有人来帮助他们。
哥哥的身体越来越冷,再这么耗下去的话他一定会死的。
清蛉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他站起身把清宴的身体翻过来,目光落在缩着的肉茎上。
他毫不犹豫的含住,灵活的舌头虔诚的舔着清宴的肉棒,被刺激的肉棒缓缓的挺立,在清蛉的口中逐渐的变大。
“唔~吃到哥哥的肉棒了。”
清蛉抽噎着吸吮,等到变得更粗更大他才吐了出来,跨坐在哥哥的身上,掰开血肉模糊的后穴对着那肉棒坐了下去。
剧烈的疼痛再次袭来,疼的清蛉倒抽这凉气,但是他知道这是唯一救哥哥的办法。
他也咬牙狠狠的坐了下去,血液在剧痛中涌出,夹着淫液润滑着甬道。
“嗯哈~哥哥~哥哥的肉棒在身体里,好热啊~要温暖哥哥~”
清蛉咬着唇,忍着后穴的剧痛,但是被哥哥进入的快感又让他喜悦。
虽然他不是双性人,不是哥哥命定的新娘,可是在清蛉的心中哥哥就是自己最爱的人,为了他自己可以付出一切,哪怕是这条命也在所不惜。
“清蛉夹着哥哥的肉棒,好快乐~唔~好痛,哥哥捅的我好痛~就想破处一样~”
“嗯啊,流血了,被哥哥破处了!唔呜呜~”
迷乱的神志,让清蛉开始胡言乱语。
但是虚弱的身体只能微微的起伏,根本不能顶到让他愉悦的中心。
清宴虽然在昏迷中,但是却觉得耳边弟弟似乎一直在呼唤着自己。
一声一声就好像叫魂一般,把他涣散的神志叫了回来。
“清蛉!”
昏迷的清宴喃喃低语,唤着弟弟的名字。
听见哥哥的声音,清蛉更加卖力的用后穴吞吐着肉棒,“哥哥~哥哥~”
“清蛉!”
清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只觉得自己的下身处传来一阵阵的热流,让他特别的暖和也特别的舒服。
他本能的想要去追逐那种舒服的感觉,不由自主的开始顶着下身。
“唔哈!嗯,不要~哥哥太大力了~哈啊~~”
清蛉的身体异于常人的敏感,虽然后穴伤的很重,而且还在发着高烧,可被自己最爱的亲哥哥插穴让他有一种无法抗拒的感觉。
而且……他知道自己的身子。撑不了多久了,如果这一不能好好的感受,怕是……
清蛉不敢往下想。
他只能用手撑着清宴的肚子,稳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
“清蛉!”
清宴猛的翻身,把虚弱的清蛉压在了身下,尚未恢复理智的他只能循着本能对着那让自己快乐的地方前进。
清蛉被他压在身下,为了方便哥哥的进入,努力的翘着屁股。
“啊~好舒服~哥哥操的清蛉好舒服~呜嗯~”
清蛉无力的叫嚷着,声音小的和蚊子叫差不多。
然后身后的清宴却是迅猛的操着他的穴,突然低吼一声在穴里射了出来。
“唔~哥哥射进来了,啊哈~”
清蛉在清宴射精的瞬间猛的顶起了屁股,不然一点哥哥的精液流出。
清宴不能的又顶了几下,他才倒在清蛉的身上再次昏迷。
清蛉在他的身下虚弱的喘着气,缓缓的从底下爬了出来,拉着满是血污的狐裘盖在清宴的身上,然后小心的躺在哥哥的怀里。
感受着哥哥暖起来的提问,清蛉欣慰的笑了笑。
他好累,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能在哥哥的怀里,真的太好了。
清宴的身体逐渐的变暖,可怀里的小暖炉却冰凉了起来。
他不满的再次搂紧,可却是无济于事。
清宴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怀中冰凉的弟弟,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清蛉?“
清宴颤抖的把弟弟翻过来,看着那张已无血色却带着幸福微笑的脸浑身颤抖。
刚才梦中的一切在他的脑海中回转,刚才……
他懊悔的捶胸顿足,可一切都已经晚了,清蛉已经没了气息,看着他身上被凌辱的痕迹,清宴的目光从悲伤转为冷厉,是他们……都是他们!
清宴站起身,把弟弟的身体摆好,让他看起来像睡着了一半,穿上清蛉的披肩朝着掖庭令的居所走去。
此时的掖庭令正和几个禁脔大战,房门突然被推开,便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