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奴家好想你。”
“娘子,夫君也想你,但你也知道那魔头他根本不放我走啊。”
听着巷于里两个人之间的对话,温言静静地待在暗处,双手紧紧的握成拳,良久才宋开手,如果仔细看的话,可以看见手心处有好几个指甲印,甚至破了点皮。
离开这个让他觉得非常不顺心的巷子后,他来到一家茶馆直接包下了全场。
在他的身后紧紧跟随的尚灏南见他如此,想要说什么,却又想起了自己的身份,又将话吞进了肚子里。
二楼的包间很安静,安静到只有他和尚灏南两个人。
温言倒了两盏茶,一盏给自己,另盛给了尚灏南。
坐在椅子上,温言轻晃了一下手中的茶杯,看着手中的茶杯,神情淡漠的问道:“灏南,你说他为什么要骗我呢?他明明说明日是我生辰,他是要出去给我买礼物的!”
最后一句话未说完温言便将茶杯往墙面猛的砸去。
发现他动怒的一瞬间,尚灏南便跪在了地上,毫不犹豫,没有一点拖泥带水。
温言给的茶杯被他双手抬过头顶,送到温言面前。
温言养了很多狗,尚灏南星无疑是他最喜欢的那一个,他一个眼神,个动作,尚灏南便知道他想要做什么,然后给出他最满意的答案。
接过茶杯放在桌面上,温言用手指抬起尚灏南的脸,仔细盯着他的脸看了一番。
“你和他的脸可真像。”
闻言,尚灏南身体一顿,他知道温言说的那个人是谁,不禁觉得有些痛苦。
温言当初会买下他,难道真的只是因为自己和那个人长得很像吗?
三年前,温言的婚礼出了那么大的变故后,温言的性格,便和那个婚礼一样,变了很多。
但不管温言怎么变,尚灏南都喜欢温言,这是最可悲的。
一只狗,居然妄图得到主人,多可笑?
三年前,他带着温言逃出去以后,温言为了自己的计划,去当了两天小倌儿,终于把目标给等到了。
他躲在床底,听着床上两个人的接吻的声音,表面上没什么区别,实际上心里早已经是惊涛骇浪,想要冲出去,将目标人物给杀了。
可他只是一条狗,不能违背主人的命令。
索性两个人没有做到最后,温言趁他吻的忘乎所以的时候,将人敲晕,拿走了他怀里的命牌。
床底之下,尚灏南松了口气,就见一块命牌扔进了床底。
“在床底下藏好了,等下那个老鸨回来,记得把她给我迷晕,让她成为我们的人。”
“属下明白”
那天晚上,他现在想到都觉得后悔。为什么没有追上去,如果追上去了该有多好!
温言在那天晚上,遇见了沈景荣,满心欢喜的跑到沈景容的面前,一口一个:景荣哥哥。
沈景荣是温言作为神医谷少主时认识的一个书生,温文尔雅的样子,让温言觉得很舒服。
沈景荣和温言成为竹马的时候,尚灏南还在被人嫌弃是个废材,没人愿意买回家。
这三年,尚灏南亲眼看着温言一点一点的变得偏执,情绪化,却也无能为力。
他能做的,只有纵容,只要是温言想要的,他都为温言做到。
“你是故意引我过去的吧,尚灏南?”
“是”
“为什么呢?让我知道我再一次被我所信任的人欺骗了,让你很开心?”
“没有…”
“你的目的?”
“他想骗少主感情,借助少主在神医谷的势力升官,并不是真心将少主当作至交好友”
“那又如何?”
那有如何?听着这句话,尚灏南很想问温言一句,既然这么不在意,那你现在为什么会这么悲伤?
温言在悲伤,他看的出来,即使温言拼命的控制住,他还是能看得出来,温言佯装镇定下的悲伤。
温言的占有欲越来越强了,这是个不争的事实。
“少主,需要属下去把他叫过来陪少主吗?”
“不要,脏死了,我才不要他陪呢”
你看,一问就问出来了。
温言对于不专于自己的,都觉得脏。
尚灏南了解温言,所以他知道,温言现在肯定觉得,自己被背叛了。
温言在感情方面越来越敏感了,这其实并不好,但是尚灏南并不想开导温言。
他觉得这样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