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陈凯醒来,进行完例行的清洁,错误的睡姿让骨肉酸痛,小腹更是轻轻的一动都扯痛全身,陈凯小心的从狭窄的小门爬出去,仍然不可避免的剐蹭到了身体。
他要收拾他和夫主的房子。顾清起床的时间,上班的时间都毫无规律,因为他的老板是他的哥哥。
早上窗外陈凯看着还下着小雪,中午已是大雪纷飞。顾清已经睡了太久了,陈凯怕他饿到自己,还是推开了主卧的门。
顾清把自己裹成了一条蚕蛹,在床的边沿睡觉,好像下一秒就要摔在地上,双人床旁边空着一块大大的地方。
陈凯绕过那边,轻轻的用手摇晃顾清,在顾清耳边轻声道,“夫主,别睡啦,起来吃午饭好吗?”
“嗯?”顾清从蚕蛹中伸出一只手,摸向床头柜,摸来摸去没拿到手机,从床上坐起来,盘着腿把自己包成个粽子,露出一张帅脸,打了个哈欠,问陈凯:“几点了?”
“下午一点。”
“你怎么没叫我啊?”顾清睡久了,睡得迷糊, 懒懒地问陈凯。
“对不起,夫主。”陈凯马上跪下等着降下惩罚,他已经习惯随时随地挨打了。
以头磕地,好半晌也没听到顾清说话。悄悄抬头观察,顾清正用那双含情的桃花眼盯着他呢。
“你在干嘛?”
条件反射......但陈凯不能让夫主知道他在月色的经历,一个脏到透底的性奴,怎么会有人愿意和他一起生活。他用袖子擦了擦地板:“地上好脏,贱...我擦擦。”这张破嘴差点又惹祸了。
陈凯生的白,皮肤是牛奶的那种白,很有质感。上面的烙印也并没有破坏整张脸的美感,忽略写的字的含义,看上去也就是个叛逆少年追求个性的纹身。发型是圆寸,单眼皮,鼻梁高挺,身高在一米七八,骨架匀称,肩宽腿长,本来应该是很凶的长相,但被一双漆黑的大眼睛柔和了。
真够呆的,以前怎么没发现陈凯这么呆萌,忽然想让他在自己身下哭。顾清不愿意放弃温暖的被窝,拖着棉被往空地挪了挪,脸色严肃的盯着陈凯:“过来。”
没被追问,陈凯膝行过去,跪在床边,怕极了顾清的严肃:“夫主,您有什么吩咐吗?”
顾清用手指勾住了陈凯的下巴,没用多大力气。陈凯顺从地站起身,顾清用手指把他带到面前,嘴唇贴近到他的耳朵旁:“我们造宝宝吧。”
温热的气息打在耳朵上,顺着耳朵打在了心尖上,陈凯大脑一片空白,傻愣愣的开心回应顾清:“好,好啊。”
陈凯以前就特别喜欢缠着顾清上床,每次用的都是造宝宝这个词,他想用孩子拴住顾清。
他和顾清比顾白和叶熙言结婚要早,不论他和顾清在干什么,只要叶熙言一个电话,顾清都会赶过去。
就连娶他,也是因为叶熙言和他哥谈起了恋爱。顾清是先认识叶熙言的,也是最先告白的,他不服气,孩子气的选择要在结婚早晚上赢他们。
在登记的时候冷静下来的顾清有些后悔,但不想违约。做妻奴也是陈凯自己主动提出来的。后来,他幸运的成为了顾清的妻奴。
不争气的肚子一直都没有怀上,到了月色怀别的人孩子倒是因为司药大人的药一个接着一个。
陈凯抑制不住的开心,这还是他成为顾清妻奴以来,顾清第一次对他的身体表示感兴趣,想和他做。
他可以和顾清做很多很多的动作,他不怕被折腾,当然,那要顾清愿意折腾他。
现在他的穴被调教的又软又湿,不会干涩紧绷,像以前一样,明明自己在浴室扩张了,也会让顾清不尽兴。陈凯麻利的脱掉穿的不是习惯的衣服,光溜溜的刚要上床跪下,却被顾清用手制止了。
陈凯顺从的下了床,跪在床边的地板上,笑盈盈的看着顾清,“夫主,要贱狗先给您含吗?”
陈凯太得意忘形了,他忘记了称呼,也忘记了自己满身的疤痕,和满身被人使用过的痕迹。以及肚子上,昨天被狠打的淤青,他又该如何解释。
也难怪陈凯忘记,毕竟疼痛是像呼吸一样稀疏平常。
“你的身上怎么了?”顾清疑惑的看着陈凯的身体,如果这个也是伤害叶熙言的惩罚,那他肚子上明显是刚被打没多久的淤青是谁打的。
身体没有脸上那么好运,全是不大不小的烙印,世间上最贱最淫荡的词语都在上面了。
陈凯因为顾清主动邀请他做而要溢出眼睛的喜悦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迷茫。
他对于自己的丑态太过习惯,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但他怎么能忘记他是一个千人睡万人骑的娼妓,他竟然污了夫主的眼睛,还妄想拿这种身体去服侍顾清。
疲惫感涌上全身,能见到顾清是他这十年来最幸福的时刻了,他的幸福都被他的不知廉耻葬送了,他不能骗他,他得告诉顾清他已经脏的彻底了。
陈凯磕头请罪:“夫主......贱狗已经被很多人上过了,贱狗为很多男人怀过孩子。”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