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在前穴里狠狠的插弄,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刘士远甚至能感受到玉势带来的挤压。他抓着辰星的手按在烂红挺翘的阴核上不住捻弄,拉开她那想要合起的大腿道:“淫妇,是不是只要是个男人一碰你就流水。”
想象着她在别人胯下婉转承欢的样子,刘士远出离愤怒,红着眼捧着胯上圆臀在鸡巴上撞的又重又急,辰星背靠着他,双腿大张,被按着手在硬如石子的阴核上捻弄,穴中春水满盈,熟悉的快感自小腹股股袭来,穴中含着的紫黑巨物蛇似的往深处钻探,每每刮过那处软肉,便引来辰星浑身颤抖,就连含着玉势的后穴也胀痒起来,好热,好舒服…
辰星耳边轰隆作响,整个人已被巨大的鸡巴顶的丢了魂儿,一切都为了追逐灭顶的快感,手指按着阴核不住捻揉,臀儿顺着刘士远的节奏羞耻的顶凑迎合,将那鸡巴吞吃的更深更紧,“啊啊!”尖叫中,辰星挺身大颤,一股晶莹水液从二人交合处喷溅,复又随着身子的抽搐小股小股的涌出,阴道内软肉亦是猛烈抽搅,合着潮水竟将那巨大肉棒噗的推出。
刘士远将她拉回胯间,扶着鸡巴毫不留情的插回高潮中的甬道,感受着紧致的包裹和蠕动的穴肉,抵着花心奋力起落,合着如潮的春水啪啪重击,那是一种可怕的体验,浑身脱力,脑中空白,只有极致快感仍源源不断的袭来,全身的感官只剩下包裹着巨大鸡巴的花穴,摩擦着,冲撞着,颤抖着。
“啊…不要插,小穴要坏了,求求你,放过我。”辰星猛的挺身企图逃离那充满羞耻和禁忌的情欲旋涡,却一次次被重重拉下,在下一次的操弄中继续冲上快感的峰巅。
“说,你是不是骚货,不说就肏死你”,刘士远恶狠狠道。
“我是,我是骚货,停啊…嗯太深了…”
“求我,求我肏你的骚逼。”
“啊,求,求你肏,肏我的骚逼啊…”,被迫说出淫乱粗鄙的话语,竟有种如释重负的快感,巨大龟头撞的花心痒痛节节攀升,肉茎撑开寸寸褶皱,一抽一送都惹来快乐的颤抖和呻吟。
“此等羞辱也能令我快活,原来我当真是淫荡不堪的骚货,林辰星,你枉读圣贤诗书,竟放浪下贱到此境地,再无药可救了。”闭目流泪,任凭那背德的冲动把持全身,宛如一叶孤舟在欲海的惊涛中浮浮潜潜,最终沉沦。
“啊…肏坏了,不行了,骚穴要尿了,啊,要去了啊!”一声尖叫,辰星整个下腹都剧烈收缩着,裹的刘士远爽叫连连:“淫妇松开些,鸡巴要被你夹断了”,将个林小姐推趴在床上,掐着圆臀将个大鸡巴入的唧咕作响,次次尽跟,“叫你紧,叫你吸。”林辰星双手抓着锦被,不再抗拒灭顶的欲火,不知第几次的被他送到极乐尽头。
滚烫的阴精将鸡巴浸透,刘士远大喘着最后一击捣碎花心,吼叫着将浓精尽数射于花心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