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儿,真是个妙物,爹再离不了你。”赵老倌健牛似的身板轰然倒下,肉贴肉扑在辰星身上,将对玉乳挤成圆饼,辰星呼吸不畅,扭动着躲开,赵倌仰面躺着,搂过美人,将她手上汗巾子解了,粗糙大手在那玉背,圆臀儿之间流连抚摩,骚弄的辰星连连轻颤。
“我的娇女儿,被爹肏美了么,见你泄了两次,还会喷水儿。”赵老倌扳过粉脸来,也不管她不愿,张了大口便亲嘴,吃尽了美人香唾,略回了些精神,又起身分开腿儿去瞧那娇穴儿,却见美人胯间醴红一片,浪水莹莹,花瓣翻张,那小眼儿又缩回黄豆大小,若不是一片狼藉,几像未曾吞吃过那粗壮巨物似的,只是却不见射入的白精儿,想是全被含在肚儿中了。
“我的乖,真是个宝物。”
“别,别弄了,我好痛。”辰星怕他又要发情,夹了腿不叫他看,软糯糯的哀求。
赵倌儿道:“不弄倒也能行,你拿小嘴儿来吃我的鸡巴一吃,弄的它出精来,便不肏你。”
那赵老倌在暗门子嫖妓时便见过如此淫戏,偏那婊子拿乔不与他含,有了此等良机,那念头又冒出来,焉有错过之理。
见辰星犹豫,复扳开腿作势要入,唬的林小姐连忙爬起,委委屈屈的趴在他胯间,拿汗巾子将那肉棒上汤汤水水拭了,捧在手中只觉沉甸甸一坨,黑红粗糙,好似老树虬枝。粉脸凑近,便有一股热气并着腥臊扑面而来,无奈威逼之下,只得忍着不适吐露丁香,在暗紫龟头上轻轻舔动,那鸡巴沾了人气儿,好似活了一般,眼见着鼓胀而起,寸寸伸长,不时便勃发如初,足有六寸,根子一手不能合握。
“爹的鸡巴可喜欢吗,方才就是这东西攮进你那小眼儿,将我的娇娇儿肏的又哭又喷水儿。”赵倌儿岔开腿坐着,摸上垂下的雪乳儿道:“乖儿,张大嘴多吃些,不弄的他软了,爹爹只好再肏肏你那宝穴儿,往你肚儿里再灌些精儿哩。”
辰星只得张嘴去吃,那龟头有鸡卵大,好不容易全含进去便将小嘴堵个满满当当,想着从前姐夫也是这般要她含舔,便依着刘士远所说,瘪着双颊吸吮,丁香紧缠龟头儿,复去舔弄马眼,弄的个赵老倌浑身苏的麻遍,啊呀叫了一声,颤道:“我儿,再弄弄,得趣的很。”
辰星抖着灵舌上下挑逗,双手握着外面的肉柱撸动,那老鸡巴便从小眼中滑出许多咸水儿,虽然恶心也只得吞了,复趴在赵老倌胯间上下抬头,模仿交媾之势令鸡巴在口中抽插。
“吃深些,乖女儿,给爹爹含深些儿,手上抓的再多使力。”赵老倌大手抚着赤裸玉背,探进小姐胯间,摸着了那热烫软穴,伸了两指便缓缓插进,辰星慌的雪臀摇动,口中一紧,赵倌倒吸一口凉气,也将大手用力抽插抠弄,拇指按着花豆碾压,双指在内,方知这甬道内尽是肉褶,热乎乎的能吸能缩,怪不得夹的鸡巴恁般畅美,复插的更快,虽直来直去,无甚技巧,老茧粗皮却次次抵磨上穴口的软肉,激的林小姐喉间呜咽,一下扑深了,竟将个巨大肉头戳到喉咙,引得阵阵干呕,吃的赵倌儿魂儿轻轻,好不快活,那花穴被手指捣弄的瘙痒连连,圆臀儿不由的向后逢迎,赵倌捏着雪乳儿道:“我儿又发骚,爹便与你吃多些。”
竟是又挤入一根粗指,撑的穴儿春水涟涟,辰星又痒又急,双手捧了赵倌儿胯下卵袋揉捏,复口中吮吸,赵倌只觉得额头青筋突突直跳,精儿又至,一把将辰星推趴在炕,提了粉臀对着花口挺枪直入,从后面来入的更深,啪啪几下撞的肉波颤颤,美人尝到了美处,也不躲避,反是趁他撞来向后顶臀耸凑,贪心的要将鸡巴吃的更深。将个小姐肏成淫娃,赵倌儿自觉老当益壮,心中一阵快意,猛力捣入花心深处,伏在美人玉背上噗噗的又射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