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脏东西都射进里面,弄的星儿小肚子又胀又痛,呜呜,姐夫,别咬,好生疼痛。”
“小淫妇,今日怎的这许多浪话,想是被驴马淫精射透了穴,骚入了骨,今日定叫你尝到厉害,肏的你一日离不得鸡巴,看你还敢再跑。”遂于穴中屈起双指,对着那处软肉迅速扣弄,下下皆勾在要紧处,辰星娇啼几声,随即牙关紧锁,浑身僵直,大颤着射出一道水液,扑了刘士远一肚子,随即便于那一床锦绣中软绵绵瘫作一团。
刘士远挪过身来,靠着迎枕露出条硬挺朝天的鸡巴,将美人置于胯间说道:“既是这几日含了不少鸡巴,这便给姐夫裹裹,让姐夫看看小淫妇儿口技可长进了。”
辰星抬眼见那粗大鸡巴紫巍巍,热腾腾,直竖一条棍相似,便道:“姐夫好大物事,把人的口也撑的生疼的。”说毕,真个爬近他腰间,张手不能合握,便双手抓着那话儿交替撸弄片刻,方垂首用口替他吮弄,硕大龟头于粉唇间进出隐没,鸣咂有声。或舌尖挑逗马眼,转舐龟棱;或深吞紧吮,将个肉头顶到喉口;又间全然吐出,擎着根在粉面上挨蹭,真真是百般抟弄,千般爱惜,吃的那话儿愈发坚硬粗长。
刘士远几时经得这般舒爽,靠在枕上连连低吟,又见美人香肌掩映于纱帐之内,玉手捧着鸡巴揉搓,一张樱桃小口中含着个紫红的大龟头,一吞一吐,往来不绝,香艳之景溢于言表,不由狂性大动,长臂一伸,手按着粉项,下身迎耸,将个巨蟒似的鸡巴堵在口里,没棱露脑只顾狠入,抽拽的林小姐口边白沫横流,亮晶晶,黏腻腻一片糊满前胸。不多时,辰星只觉口唇欲裂,男子胯间油亮黑毛硬扎扎的蹭在面颊,被浓烈气息淹没的几欲窒息,遂抵着他一只腿呜呜抗拒,挣扎间皓齿刮过龟头,刘士远吃痛,终于“嘶”的停止蛮干,将鸡巴从她口中抽出。
“小姨儿怎的咬我,想是馋肉吃了?还不快将你那骚逼张开,将姐夫这鸡巴吃了去罢。”
辰星泪光闪闪,强忍下巴酸痛,依言跨在他腰上,手持着鸡巴导入牝中,上身微沉,鸡子大小的龟头便陷入穴口,将个娇穴顶进去好大一块,往来濡研半晌,只入了半个头,便觉蚌肉绷痛,即使春水潺潺,仍畏痛再不肯进。
辰星双颊醺红,夹着半个龟头软趴进刘士远怀中,颤声叫道:“姐夫,恁般粗大,教人家怎生挨忍。”
刘士远抓着一对玉乳,边揉边说道:“好小姨儿净会扯谎,你那处连孩儿都生得出来,怎连个肉棒子都吃不下,庙里那回你一连吃我同海宣的两根鸡巴,不也浪叫的欢,还流了一床骚水。”说罢双手掐定纤腰,将那粉臀往自家鸡巴上撞,两相迎凑,噗的便进了大半,撑的辰星又胀又痛,双腿颤颤,往前一冲,额头挨上刘士远下巴,坚硬胡茬扎在粉面上,男子气息扑面而来,半似清醒地,林辰星鬼使神差般双手捧着他的下颚,玉乳贴上滚烫胸膛,檀口轻送吻在他唇边,吐露丁香,灵舌分开男子唇齿,钻入其中,又不知深浅的去探他的舌…
刘士远被她罕有的热情震惊的一动不敢动,直到那娇儿不满的扭臀缩穴绞的他下身胀痛,复含着他嘴唇轻轻咬噬方回过魂来,一手按着她后脑不容躲避,长舌卷了丁香在她口中长驱直入,一手搂住小腰,将那紧穴狠狠按下,粗大鸡巴贯穿其中,蛮横的撑开寸寸肉褶,抽送顶弄。
“唔,唔,姐夫,肏碎花心了,好难捱忍。”
刘士远兜着粉臀将她托起,叫她蹲踞在上,好似小解似的,只不过前穴中插着根肉棒子进进出出,羞的辰星扭开粉脸道:“怪模怪样的,姐夫莫要端详。”
刘士远道:“这等美景千载难逢,娘子不看岂不惋惜,叫声刘郎来听,这便送你登一回仙境。”
辰星被他按着,无法只得垂首观其出入之势,只见一根大茶杯口粗细的紫黑肉棍尽根插在自家私处,撑的两片桃瓣外翻,那肉根上全是黑蓬蓬的毛,被淫水打湿,紧贴于腹。往上抬臀,那话便展露出来,长的仿佛没头似的,出了七寸来尚有个大肉头钻在穴中,青筋凸起,虬然骇人。复缓缓蹲下,那硬棍沾满了粘液,又烫又滑,竟全然吃进穴中隐没不见,牵扯的寸寸媚肉痒胀酸痛,速速套弄几回,顶在花心,次次皆搔在极痒处,痛楚顿减,快意环生,也无需刘士远仰挺抽送,辰星早已找到关窍,雪藕似的一双玉臂勾住他脖颈,臀下蹲起,次次尽根,套弄着巨物便朝腿心最痒处冲撞,直捣的春液淋漓,噗噗作响。真个是:娇娇小姐,一朝动情;刘郎快意,敢将骑乘。一个颠簸驰骋,一个金茎舒狂。莺声款诉云雨意,吟哦声声成文章。星眼朦胧,亲亲姐夫堪怜意;莺恣蝶采,旖妮小姐臀下忙。得多少姻缘施逞千万态,交颈颉颃羡鸳鸯。
如此驰骋套弄不多时,快感决堤冲至,辰星仰首叫道:“姐夫,刘郎,罢了,星儿死也!” 须臾,浑身作颤,口齿紧锁,抽搐这身子泄讫一度。刘士远只觉那甬道中嫩肉剧烈绞动,复一股热涌直透丹田,心中美快不可言也,便抱紧了那大泄中的小人儿,挺送几回,抵着花心精关一松,也是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