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银盒儿里挑了些儿红膏儿抹在马眼内,那鸡巴便如同吹气般粗硬起来,凹眼圆睁,横筋皆见,不时便胀的一手攥不过来,唬的玉念又爱又怕,握在手中只觉沉甸甸的突突直跳。
海宣道:“小淫货儿方才还发骚来,这便将你唬住了?”
玉念道:“公子这爱物恁般粗大,便是九天仙女见了都要怕的飞回天上找王母取经,何况奴哩。”
刘士远笑道:“老话说‘栽下梧桐树,引得凤凰来’,这却是生的驴马物,仙女下凡来。”众人听了俱是哄堂大笑,花怜吐出鸡巴,边笑边拿过银盒儿,也将膏子与刘士远抹了,那鸡巴登时紫巍巍粗长起来,与海宣那物事难分上下。
海宣兴起,拍出一枚羊脂腰佩道:“你两个童儿也别光耍嘴,若有本事纳得进穴儿,谁先把它桩出精儿来,这彩头便是谁的。”
花怜、玉念同道:“便是如此。”说罢,请二位爷仰卧于榻上,二童并肩跨坐,各自涂了春膏润穴,正欲逞些手段,将那昂大龟头凑近菊穴,或研或濡,或捱或蹭,嗯嗯哦哦作弄半晌。
花怜蹲踞在刘大爷胯上,一面吞纳,一面用手摸之,止刚进了个头儿,便胀的辣痛,撑的菊口满塞,因叫道:“我的亲爷,可是要将个好屁眼儿弄裂了。”转头去看玉念,只见他吃的倒狠,坐在鸡巴上,仅露小半截在外,将身左右挨擦,抿嘴皱眉,似有不胜隐忍之态。花怜哪肯落后,拧着眉一举一坐,渐没至根,竟将个七寸长的巨蛇尽数吃进了。
花怜领先一筹,玉念奋起直追,两个小馆儿你追我赶,上面咿咿呀呀一展歌喉,下面噼噼啪啪屁股吞吐,不知不觉间痛楚尽去,快意环生,也不知是故意比试还是发了淫性,只将个屁股往来抛甩,着力桩套,呕哑童声不同于女子,更是别有一番风情。
刘、海二人很是受用,床脚那吟春、香爱二女歇息片刻,已转过魂来,眼见得此般春景,如何不动兴的,两下难消其情,索性搂抱亲嘴,互相抚慰起来。吟春一跃跨在香爱身上,把她两股分开,将个糜红流精儿的肿穴儿,对着香爱腿心颠颠耸耸,上摩下擦起来。双牝相接,花蒂擦磨,淫液湿滑,底下的香爱春兴大动,口中哼呀乱叫,也挺胯迎凑乱颤,这般抵磨了会子,复错向而卧,吟春将头塞于香爱腿中,伸出香舌,剥开花口嫩肉,舔弄花核,又将纤手插入牝内,不住抠弄,那阴户几经得这般作弄,早已是咻咻缩动,颤息不止。香爱一面喉中呜咽,一面埋首于吟春穴中舔个不停,二人互搂互吸,真个情真兴浓,娇躯透粉,不时便喘息气促,又是呼爹喊娘,对丢了几回。
这边春息方歇,那边驰骋正急,两淫童儿骑着鸡巴急急桩套,菊穴已被肏的烂熟,一提一送只觉那大物事捣的魂飞魄散,几欲撞碎骚心,当下淫心如醉,玉念先难自持,口口声声叫道:“大鸡巴达达,便肏死我去罢!”那稚嫩童茎一抖,便撒出几点薄精儿来,落了海宣一肚子,海宣命香爱过来舔吃了,笑骂道:“大爷还硬着小骚狗儿自己先泄了,实在无礼的很。”遂叫香爱拿白绫子来,将玉念那小鸡巴齐根绑了,不许他再射精。
那边吟春爬到刘大爷身边,捧着俊脸亲嘴,刘士远嫌她刚同香爱磨镜,嘴中腥臊,一把推开,吟春也不敢恼,扯过绸子褡裢摸出几个香茶放在口中嚼了,才又凑过去,挨挨蹭蹭的去吃刘大爷两点胸乳。
大床之上,男女六人或痴或醉,你摸我的股,我弄你的穴儿,上上下下,万千罗唣,竟肏捣了一夜。
直至东方稀白,万物复苏,众人方力竭而眠,屋内一片寂静,唯有那墙边更漏,并那白浊骚水点点滴滴,红湿茵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