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塞了一只玉瓶,吃他这一入,鸡巴将玉瓶顶至花径深处,好大个硬疙瘩直撞花心,登时便噗出一股水液来,颤叫着泄了。
海宣吃了小半碗碧梗香粥,见他二人干的有趣,从荷包抓出一把碎银,抛着撒了,赞道:“好童儿,再肏肏她那骚屁眼儿,昨晚儿刚开的苞,倒叫你捡个便宜。”
玉念笑道:“谢公子赏,弄屁眼儿奴是行家,这便好好的入来,叫香爱姐姐多泄几回给大人解闷。”言毕,又将香爱按着仰躺在地,香爱知趣,早将双腿大张,挂在自家手上,玉念掰开臀瓣,见那菊眼儿红艳,沾了一层厚重淫液犹自翕张,恰似熟透莓果般汁水丰足,便特意高抬了肥臀叫二位爷看个分明,扶着鸡巴对准菊眼,寸寸深入,直没尽根。
香爱为讨欢心,满口皆是不堪入耳的浪吟,玉念常年与小倌为伍,甚少亲近女子,这番肏捣下来,外加用了淫药,只觉这女子谷道又热又紧,比之男子更是柔韧软湿,鸡巴好似进了仙境一般无比畅美,又吃香爱一阵裹夹,更是雄心暴起,当下便压着那具软白身子猛冲猛肏,虽腰膝疲乏,可胸中如有一把火似的烧的他双目赤痛,难辨分明,只知抽送,偏偏鸡巴久弄不泄,迟迟不得登仙,这也是那红膏的威力所在。
那边花怜见他二人肏成一团方才开窍,只是他却天生不爱与妇人弄穴,专爱勾着男子肏屁股,可情势如此,只得硬上,好在涂了红膏后鸡巴硬挺堪用,伏于吟春身上,道声得罪,便将鸡巴顶入,只是那肉逼汁水淋漓,又不甚紧致,可谓毫无趣味,遂将鸡巴提出,摸索着去向后穴,复将鸡巴捅进屁眼,这处却是干爽火烫许多,小鸡巴在里头往来抽送,也能生出些快意来。
吟春唯恐干的不好触怒大人,一面按着花核捻弄,一面拉着前穴中的角帽顶捣,淫声糜烂,春意难堪中,总叫她得泄一回。身上那花怜尚在卖力耕耘,只是那小倌弱茎怎能合意,吟春索性将他推倒,将自家穴中那角帽抽出,湿淋淋的朝他屁眼就入,花怜勉强肏了那半刻,骚屁股早就做痒,吃这一入正是求之不得,啊的一声媚叫,随后娇声婉转不输女子,吟春俯首含上他胯间小物,复于他菊穴抽捣,爽的个花怜头目昏昏,涕泪涟涟。
刘士远此时已饭毕,捧着盏热茶笑道:“这小倌竟如此离不得鸡巴,只是个死物便叫肏的死去活来。”
海宣道:“刘兄有所不知,男子承欢亦有别样之美,谷道中也有肉凸好比女子花心,若是触到,登时便要丢精,其中畅美,可谓销魂蚀骨,难以描画,须得亲身试过方知其味。”
刘士远道:“听贤弟此言,已是尝过了?”
海宣道:“人生乐事,岂敢缺席?若有良机,哥哥亦可小试一番。”
刘士远干笑几声,饮了口茶,偏头去看场下四人。
海宣也不多言,品着香茗,悠闲观战,那玉念肏着香爱,吟春弄着花怜,一会又换成花怜追着香爱舔穴,玉念从背后顶弄吟春,最终在海公子令下,二童将些稀薄阳精射于二婢后穴,四人搂抱着瘫软一地,端地是:俊童美婢,颜色花鲜。青丝缠搅酥胸肉,玉手还拂胯下鹃。轻吟喁喁,朱唇交缠媚气颤;春水潺潺,谁人暗捣玉户间。
刘大爷又遣了仆从过去探看,回报说是潘大爷仍旧未起,眼见得巳时将过,二人在外多日未曾归家,皆有些紧要事体待办,便留下书帖两封,先行离园入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