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卡进一半,辰星此时已是目迷神移,软如滩水,她也不知女子经期最忌行房,只是那紧穴儿吃着肉物便生欢喜,逼口教龟头撑的酸麻,却正好消了酥酥热痒,心中只欲他入得深些儿进来刮蹭,再无半点推拒,娇吟一声,举牝迎凑,凭他来干。
一动之下夹的海宣“嘶”的一声,张手在她胸前嫩乳儿上轻拍一掌,颤颤道:“小姐,淫肉儿,敢是尝着好了?还没怎么就发起骚来,公子这便与你快活。”言毕,腰间使力下压,大半根鸡巴“滋”的贯入,复顶肏几下,终于尽根,那粗大物事岂是闺中嫩蕊骤然能受的?更消说这般狠打狠入,次次直捣在花心子上,林小姐“哎呀”一声娇呻,顿觉魂魄轻飘,周身酥麻,张着口喘气,只做不得声,一时极乐不可自支。海宣盘踞在上,掐着小腰长抽长送了几回,辰星方觉出花道饱胀欲裂,不由咻咻缩紧穴中嫩肉,意欲将那肉茎缠裹的瘦小些儿,绞的海宣满头是汗,双手撑在枕头两侧,一面动作,一面喘吁吁道:“小姐夹的我魂儿险些去也,恨不得鸡巴长生在你穴儿中。”说话间,龟头已杵在牝屋深处,转又粗壮几围。
此却是他这尘柄的一个妙处,每与人交合,待兴浓情炽时菇头便又膨大些许,欢场中御女肏穴无往不利。林小姐恰在经期,宫口大开,吃这六七寸的鸡巴尽根一肏,小拳头大的龟头登时顶进其中,海宣只觉得下身一热,似是进了一处极暖又软的所在,缓缓的提捣几回,那软暖处便涌出股股热流,整根肉物都浸在热液之中,心知这是进了胞宫,激出癸水所致,遂将鸡巴抵在宫内如小儿含乳,暗中遣阳下肾,令龟头膨鼓,一壁便门紧忍,闭口仰面,舌拄上颚,心中存想着龟取红铅渐自灵柯透至宝鼎,往复循环,正是做起那“三峰采战”来。
林小姐快意中忽教他闯进胞宫,顶的胀痛不已,小腹闷坠几下,立时便涌出几股经水来,恐带到床上,拿手在二人交合处一抹,抽回看时,竟沾了满手鲜红,她何曾见过这许多血,心中难免惊慌,双手推着海宣胸膛,哭闹着叫他快快拔出。
海宣正闭目吐纳,九息刚转了五息,哪肯半途而废,任她如何推拒,鸡巴仍紧顶着不动分毫,辰星无法,只好扭着屁股,缓缓将花穴往后退逃,才将将动了一下,宫口便一阵瑟缩,激的二人俱是嘶嘶气促,海宣尤其进退两难,林小姐在下面不肯安分,花径缠绞不说,滚烫胞宫中也容他不下,重重软肉裹着龟头一个劲的往外推搅,整根鸡巴无一处不被紧箍,喘息之间美快环生,爽利异常,这般销魂噬骨的境界便是铁石人也教打熬成汁。
海宣先还忍气凝神,固守金池,这会子叫她缠的腰膝舒软,几欲泻精,浑身酥一阵儿,麻一阵儿,汗出如浆,青筋蹦跳,好比烧剥之煎熬,不啻油火之地狱。
辰星见他不为所动,转又环上他脖颈,献上朱唇来同他亲嘴,粉颊贴着鬓边,皓齿衔着耳垂咬了一咬,哭告道:“好公子,好哥哥,你那大东西胀的穴里痛呢,只求你缓出来动动罢。”
莺声婉转既娇且媚,更兼那粉臀乱扭乱动,海宣一口气没屏住,再聚不起,登时溃堤。索性也就不顾甚么采战,只欲向那红粉窟中寻得一时极乐,于是抬腰将鸡巴抽出几寸,又直头耸入,或缓或猛,一连桩了上百,硕大菇头刮的内里水声唧唧,不多时便肏的林小姐身颤息微,口呻气喘,腰肢歪扭,玉股耸颠,由着这般欢干了会子,辰星爽麻中渐觉小腹坠坠,好似那肉棒进了肚儿中捣搅,不由叫道:“公子入的恁深,我身下流血不止,岂不肏杀我也?”
海宣边干边道:“心肝莫怕,经期干事别有裨益,你只管消受便是。”不小姐哀求,俯身覆压其上,口吮双乳,款提劲腰,带动龟头钻在阴穴内一顿乱顶,又将她两腿拉开,阳物在阴户中来回往复,边肏边垂首观其出入,只见二人交合处一汪鲜血,将个玉杵似的鸡巴染上点点猩红,进出间每带出血来,滴淋在白绫褥子上,洇出点点红梅,宛如黄花初破。
于林小姐房事上未能拔得头筹海宣心也戚戚,眼下情景却好似圆梦,当下公子兴不可遏,抽送愈疾,两手抓着她屁股,只顾揉搓,只觉今日花穴甬道比之往日更为湿热粘滑,干起来别有一番翕然畅美。不知可有前番采战之功,阳物一发坚不可挡,鼓胀粗长,林小姐吃不住这般狂肏,口中咿呀哭吟,婉转求告,身下一片淋漓黏腻,虽心怀顾虑,终也抵不过涛涛快意,入骨之妙直透灵犀,不多时就浑身颤着大泄去了。
海宣虽情欲勃发,却也无意伤她根本,将巨物埋在穴中抽送几回,末了直抵花心,喉间轻哼一声便也泄了,连射十数股,趴伏在她胸乳之上,捻起一颗红缨道:“你这妖姬,非要将小生的骨髓都榨去了。”
林小姐遍体无力,头目森然,大泄之下渐觉小腹空虚,嘤咛道:“哥哥,我那处流了好些,可是血吗?”
海宣起身看了一看,回道:“无妨,小姐情浓时喷的却不是经血,乃是阴精潮液。”顺势在她胯间抹了一把,拿过给她看了,见确是清液中杂带几丝粉红,这才点点头放下心来。
海宣安抚她睡下,唤人送来热水,将小姐臀下红白之物并自家下身擦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