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的花口大绽,翕翕缩缩,文娘只觉阴中似有百蚁叮咬,刹时奇痒无比,无时便又春液肆溢,口里伊呀叫出声来。
智明弄了满脸的淫水,抬首道:“自去年吃过娘的蜜水儿,儿子日夜都想,如今再吃,不意这般香甜得紧,好娘亲再流些,儿子没吃够哩。”
文娘道:“乖儿,你舔的娘着实做痒,快上来试你那鸡巴一试,速速肏捣一番,去年你那小物一根尚填不满,还要衬进两根指头充数呢。”
智明猴急难耐,翻身爬上大奶奶身子,分开双腿,对准了红湿软口,唧的一声,便肏进了大半,再一用力,便没尽根,智明亦久旷女色,一经沾上,不顾留力,只是狠冲猛刺,弄得罗床咯咯作响,绣帐如柳逐风,边肏边问道:“亲娘,儿子鸡巴可够粗够长么,肏的你里头如何?”
文娘咿咿呀呀连声吟叫,只呼爽利,哪还顾得答言,只觉牝中之物极刚极烫,进出迅疾,次次直捣花心,几欲将个嫩逼皮肉肏翻,连干五六百抽,渐已不敌,不由哭声连连,讨饶叫道:“乖儿,可慢些儿,你那物事粗大,再弄下去,要肏死娘了!”
智明道:“娘亲好狠的心,背着儿子生了弟弟,怎的弟弟全身都入过娘的逼,儿子只插了根鸡巴,捅上一捅,娘就这样造作。”说着又伸手探去胸前摸她的鸽乳儿,于奶头上揉捏几下,竟喷出几股白色奶水,讶异道:“娘亲生了弟弟,故此有了奶水,也喂喂儿子罢。”于是俯身含上一颗红樱,啧啧吮奶,甚是香甜,胯下次次用力,干的牝户汁水横流。
这般淫靡景致,慧空,玲香二人看得胆战心惊,目瞪口呆,转而兴起,慧空胯下尘柄又直挺挺硬将起来,于是一把拉过玲香,几下剥的赤条条,推躺在大红鸳被之上,更衬的一身肉儿雪白,慧空将她双腿掰开,便露出一道鲜嫩细长的肉缝儿,桃瓣高迭,咻咻吸动,早已水泽丰润,醴红待采,遂掐住小腰,把那粗黑尘柄照淮缝儿,用力一耸,秃地入进大半根,玲香觉户内胀满,火一般的烙热,慧空再一耸,便连根不见,二人皆欢叫一声,遍身趐爽,慧空猛抽速送,一阵乱捣,不觉二三百抽,肏得玲香痒快入骨,婉转莺声,若笑若哭,到了快至所以之处,便双眼紧闭,浑身颤颤着股间滑出大片阴精。
慧空春意未阑,还欲大干,于是将玲香抱下床来,放在春凳上,提起双足,再捣花房,那玲香甫归仙境,又至天宫,快浪滔滔不绝,咿呀淫叫道:“大师傅,奴家再不成了,速速完了罢。”口里这样说,下面只管迎将上来,双手搂住和尚,将玉体全偎,金莲半坠,斜乜俏眼,娇声低唤,淫兴狂骚。引得慧空淫性大盛,愈发放出本领,压在凳上尽力抽耸,弄得二人交合处唧唧有声,如鱼吞水,一气干了千余,那玲香早不知倾泻几番,此时颤颤又至,慧空合抱双腿于胸前,下身狠肏,尽力攮了百十抽,抵不住龟头酸麻,方才纵意大泄。
再看瑶床之上,母子对战方酣,文娘趴跪床上,智明从后肏入,正做那隔山讨火,肉茎时隐时现,红口将舒将缩,点点如禽啄食,下下如蛇吐舌,“亲娘”“乖儿”相唤,不绝于耳,“啪啪”“嗒嗒”连声,有辱清听,好似两身合一身,胜却情浓与血浓,文娘虽常纳巨物,然周身难支,被个智明小哥弄得钗堕云鬓乱,身颤柳腰趐,到了情浓之时又着实大抽大送,一连入了六七百不止,二人均觉情舒意满,反身搂抱亲嘴,颤颤对丢,见那身下,已是水泽滑腻,侵湿重茵,一片狼藉。
主母房中,一对师徒,一对主仆,纵情畅意,喘息方定,文娘心爱智明,又不舍慧空,便将二人留在房中,玲香换过床褥,三人大被同眠,手儿挽着,脚儿勾着,嘴儿偎着,舌儿衔着,呼呼的正是睡去,不知东方既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