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阵子,一枝花从毕云天的身上爬起来,鸡巴上黏黏糊糊的淌着精液,拍了拍手冲着兄弟们摆头。
这些人目睹了自己狱头怎么把一个男人变成女人,早就跃跃欲试了,得了命令,就像野兽一样七手八脚的抢夺起这具年轻的肉体。
刚开始的时候毕云天还痛苦的扭动身体试图抵抗一次次的强奸,但是完全没用,只能换来更大的羞辱,他身体的扭动开始变小了,到了最后彻底没有了任何抵抗。
十七个人,这场轮奸一直持续到吹关灯哨,几个人才把烂如稀泥的毕云天给抬到了墙角的尿桶边上。
毕云天在半夜被淋醒了,他抬起头,看到他头上站着一枝花,一枝花尿完了抖了抖几把,甩的毕云天满脸都是,可这次毕云天没反抗,也没吭声,等一枝花走了,毕云天刚要重新窝回去,另一个犯人又走过来,尿液顺着他的头哗哗的流下来。
这一夜毕云天没有睡着,身上疼的厉害,备受煎熬,这让他不由想起了一开始被送进去的一号房。
张良不知道从一号房送出去的人是什么下场,但是他也不傻,知道这地方群狼环伺,他想要过得好点就得有个靠山。
那个叫肖飞的脸上有个刀疤的男人显然是这间牢房的“老大”,但是看上去就凶神恶煞让他不敢靠近,只能老老实实卖力的打扫卫生,整整两天都没开口说话。
这几天的饭菜都是狱警送屋里来吃的,肖飞去了健身房,苗子和算盘坐床上看着张良擦吃完饭的桌子,擦桌沿的时候屁股微微撅起来,开裆裤裂开正好能看到臀缝里的菊花和垂坠着的几把,张良知道这两个人明晃晃的盯着他下体看,又恼又羞却也不敢反抗,只能加快动作收拾。
“这小子不会是个哑巴吧?”苗子啧了一声。
“不是个哑巴,但也是块木头。”算盘冷笑一声:“就是欠调教。”
“你说飞哥是个啥意思?”苗子两天没发泄,有点想找人泄泄火,但这屋里的小伙子只要肖飞不说不要,他可不敢动。
确切点来说,肖飞是个直男,是个欲望强烈的直男,进监狱之前,每天床上都少不了胸大屁股大的骚浪女人,可监狱里不能进女人,帮主怕他憋坏了,让狱警给他送了不少乖巧听话的男孩进来,可肖飞没一个看得上的。
每次进来水灵的男孩,都是第一时间往一号房送,肖飞却都直接推到苗子和算盘床上,让他俩随意,可这次这个小子,肖飞却一句话没说。
“苗子啊,我感觉这次有戏。”算盘嘿嘿一笑:“咱飞哥憋了半年了,光靠五指山可不解渴,在这监狱里,母猪都要变天仙……”
“真的?那飞哥咋不下手?”苗子来了兴致,他和算盘就是进来伺候肖飞的,俩人自然是想让肖飞痛快。
“我看是还没想明白,直男嘛,都这样,飞哥不动,可以让那小子主动点。”算盘眯着眼琢磨片刻,对算盘说:“今儿晚上我带他出去溜溜,顺便给他上上课,顺便再把那个毕云天召回来看看。”
晚上吃完晚饭时间,正是每个监室的“女人”最忙的时候。
当天晚上,算盘敲了敲门,狱警扒头过来:“什么事?”
“管教,晚上吃撑了,出去溜达溜达。”算盘舔着脸捂着肚子哎呦哎呦的叫,这个想出去就出去的待遇也就一号房有,狱警没说什么直接开了门,算盘揪着张良就往外走。
张良不知道算盘是什么意思,紧张中吓得伸手去扒门框,却被苗子掰着手指头给推出去:“跟你算盘哥出去散散步。”
监狱里娱乐活动少,肖飞正捧着本杂志读,抬眼看了下两个兄弟嘀嘀咕咕的也懒得问,扭过头继续看书。
眼看着门从眼前关上,张良身子有点抖,再回头,算盘已经晃晃悠悠往外走了,他只能快走两步跟上。
算盘余光看了他一眼,转了个弯往另一个走廊走去,所有监室的门都是铁栏杆,站在走廊上,里面在干什么一目了然。
当走到6号房门前,张良突然愣住了,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是那个往监狱来的路上一直很照顾他和他互相依靠取暖的四十多岁的大叔,这个大叔带这个眼镜很斯文,听说是个高中老师,因为贪污进来的。
此刻大叔却斯文扫地,被扒光了衣服,双手死死的被栓在牢门的铁栏杆上,他就只能哈着腰成90度,撅着屁股脸冲外的站在那。
别看四十多岁了,人却又瘦又白,他的身后有个吊儿郎当的肥壮男人正用手任意的扣弄他的屁眼。
“什么老师班主任,到了这还不是我孙子。”
老师羞愧难当的红着脸,双腿止不住的打弯,被他身后那肥猪一巴掌拍在屁股上,“啪”的一声脆响。
“老实点!腿打直!还想再上次刑是不是?”
那老师闻言连忙弓着腰把腿站直,肥猪揉了揉自己几把,一猛劲儿撞了进去:“叫!给我大声叫!”
“啊——”老师疼的大叫出声,整张脸撞在栏杆上变了形,但他连忙调整好姿势,高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