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后院里,目送张良离开后,苏老师脸色已经变得惨白,他嘴里叼着骨头咬胶,身子因恐惧抑制不住的打着摆子,特别是当靳子骁转头看向他的时候,整个人像是要晕倒了一样。
靳子骁看着苏老师的反应,冷笑一声,只伸手在座椅的扶手上轻敲了两下,这两下就像敲在了苏老师的心尖上,让他一个激灵,颤巍巍的支起四肢,咬着骨头咬胶朝靳子骁爬去。
虽然肉眼可见的恐惧,但他的爬行速度却一点都不慢,四肢轻盈的颠动着,像是经过专门训练的优雅贵宾犬一般,很快就爬到了靳子骁脚边。
靳子骁伸出手,苏老师乖巧的把嘴放在靳子骁掌心,松开牙齿,咬胶就落在了靳子骁的手中。
将咬胶放在桌上,靳子骁摸了摸苏老师柔顺的头发,然后挑起了苏老师的下巴,苏老师40多岁了,眼尾带上了些许岁月的痕迹,淡淡的纹路配上他惶恐湿润的眼睛,别有一番滋味,按说这个年龄的男人多少都会有一些发福,但靳子骁将他养的很好,光滑的皮肤下面附着着柔软又坚韧的肌肉,显然是经过系统锻炼的身材,比他刚进监狱时要看起来健康的多。
“你怎么总是学不会眼睛里和脑子里只有我?”靳子骁叹了口气,状似无奈的问道。
苏老师标准的姿势蹲在地上,两个前爪蜷在胸前,不敢将头低下去,听到这句问话,吓得眼泪顺着脸颊就流了下来,他张嘴想要解释,但又想到现在自己的身份是一只狗,只能抖着唇等待主人的宣判。
这种生活他过了整整五年,他哭过闹过崩溃过,可靳子骁这个恶魔总能捏住他的七寸让他乖乖听话,他永远没有办法逃过他的手掌心,只能任由对方将他改造成想要变成的样子。
他以为等对方新鲜劲过去了,或者等自己老了没有吸引力了,对方就会放过他,可是他等了一年又一年,从希望到绝望,直到现在,靳子骁都没有要放过他。
在监狱里第三年的时候,靳子骁彻底把他当做性奴对待,人体家具,狗奴甚至便器,他不知道自己的底线在哪里,直到靳子骁为了彻底磨平他的羞耻心,大庭广众之下把他赤身裸体的赶到操场上,要让他养的狼犬艹自己。
那一瞬间,苏老师觉得自己一切的坚持都太过可笑,他坚持不下去了,他这样活着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他没发去管儿子的死活了,他只想永远也不要面对这个魔鬼,他抱着逼死的决心朝着围墙撞去。
可他还是被就活了,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面前是靳子骁那张让他窒息的脸,他还没张嘴,靳子骁就冷笑着告诉他,别以为死就可以离开我,你这辈子所有的一切,生或者死,都由我来做主。
说完这句话,靳子骁就转身离开,随后一群医务人员冲上来给他带上了束缚带,带上了口撑,给他插入了鼻饲管、导尿管。
整整三天,苏老师看着医务人员给他的额头换药,给他顺着管子往里打营养糊糊,给他倒尿袋,他说不出来话,一动都不能动,他开始慌了,这种清醒的植物人状态让他恐惧,他这才知道死不是最可怕的,靳子骁有一万种方法让他比死还绝望。
他想见靳子骁,想求饶想道歉,只要不让他这样活着,怎样都行,直到十天后,他额头上的疤痕结痂了,靳子骁才重新出现在他面前,在他床前的座椅上坐下,示意护士将他的口撑去掉。
苏老师被去掉口撑,嘴巴麻木一时说不出话来,只能焦急的对着靳子骁流泪,生怕靳子骁不耐烦起身再次离去。
“就这么想离开我?”没等苏老师说话,靳子骁就伸出手在他额头的伤口处摩挲了起来:“用这么决绝的方式?还真是和苏老师的性格不符啊……不要我就算了,连你儿子都不要了吗?”
苏老师没见过靳子骁这么温柔的一面,但恶魔的温柔通常都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苏老师的眼泪流出来,他慌乱的摇头,急着想要说话,口水却抑制不住的从嘴角开始往外流。
“别着急,隔壁就是你儿子复检的病房呢?你觉得我该让大夫和那个十三岁可怜的男孩说什么呢?”靳子骁手指向上,揉了揉苏老师的头发,好像困惑似的问他。
苏老师听到这,被束缚衣包裹住的身体顿时像蚯蚓一样拱动翻滚起来,嘴里咿咿啊啊的叫着,差点就从床上滚下来。
“别动。”靳子骁按住苏老师,眼睛盯着他的眼睛轻声道:“如果苏老师这么不理智的话,我就只好扒了你的裤子在这里干你,干的你连哭带嚎,让你儿子来看了。”
这句话果然极具威慑力,苏老师立刻停止挣扎,眼中哀求的看着靳子骁,他慢慢的合上嘴巴,呜呜噜噜的强迫自己开口:“对….对不起……饶…..饶……..”
靳子骁轻笑一声,手指在苏老师的脸颊上揉捏了一会儿:“你乖乖听我的话,我给你办理保外就医好不好?”
保外就医这四个字让苏老师瞬间愣住,他呆呆的看着靳子骁,像是傻了一样。
靳子骁一直在看苏老师的反应,前几天他那样决绝的自杀方式确实吓到他了,他一开始就是拿苏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