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明明暗暗让神蝶心中一动,嘴上却不肯退让半分:“那又如何?”
银河行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笑道:“你们的事情我都记得,许下的承诺自然也不会变。我说过,如若仙龙在场,我自然会将十三星的位置坦诚相告。”
“你……!”神蝶手掌一分,掌心的气劲登时将这方圆雪地照得亮堂堂的。
银河行轻声笑着,却是牵着他的手放在了自己温热的脖颈上:“别冻着了。”
就在银河行和神蝶你侬我侬之际,遥远的影子帝国里,三裁公和离凡的气氛就不是那么友善了。
三裁公难得来离凡这里一次,宫人们都有些吃惊,那些偷懒的也都强打起精神来。
离凡坐在屋内喝茶,茶是特制的樱茶,乃是用清晨上好的樱树花瓣沁入茶中所得,工序十分繁琐,口感却也说不上太好。他听见三裁公的脚步声,便微笑着说道:“倒是稀客。”
三裁公也懒得同他客套,一甩袍袖径直坐在了他身旁,丝毫不顾忌地举起茶盏浅尝了一口:“你倒还有心思琢磨这樱茶,我实在不得不佩服离凡星主的定力了。”
虽用的是同一盏,可离凡瞧得分明三裁公故意将那白瓷杯盏转了个方向,唇瓣所触碰的是自己并未接触过的地方,看来三裁公连夜来访,果然是为了碎心箭一事。
他按捺住心中波澜,只淡淡道:“能在此等乱世中偏安一隅,也多亏了三裁公的眷顾。”
三裁公只微笑不语:“咱们也是名正言顺拜过堂的人,按照礼数你还应当称我一声夫君才是。可惜我真心实意待你好,你却不领情。我今日前来,实在是无可奈何。”
离凡心知此事已经完全暴露,他估摸着百变音鬼多半也已是命归黄泉了。他天生面容便带了几分贵气,如今装傻充楞起来,更是无辜。
离凡紧紧攥着拳头,像极了被冤枉的模样:“如今我已同废人无异,又有何能将你这星联的领导者逼至如此地步?”
三裁公冷笑一声,语带讥诮地说道:“说的不错,不过我偶然听闻离凡星主在眼盲之后依然每日习武练剑,目力甚至远胜从前,莫非这还是眼盲的好处不成?”
离凡心中一沉,答道:“既然三裁公认为此事是我暗中做了手脚,那离凡无话可说。”
气氛顿时僵硬了起来,三裁公阴冷地笑了起来:“好,那咱们暂且不谈此事,权当我今夜是来了兴致,想来瞧瞧我这位每日只会给我戴绿帽的好妻子的。”
离凡恭谨地站起身来,走到三裁公的面前想为他宽衣解带。谁想后者冷冷抬脚踢在他的心口,离凡猝不及防之下轰然倒地,疼得几乎直不起腰来。
三裁公看他一眼,嗤笑道:“你装模作样的功夫倒还见长。”
一丝怨毒之意从离凡低垂的眼角渗出,等抬起头来的时候,却又换上了那惯常失神的目光。他咬着牙,如同母狗一般缓缓地爬到了三裁公的脚边,轻轻解下了衣服上的盘扣。
那衣服上的银线在三裁公的注视下散发着森然冷意,如同此刻离凡苍白的面容。他颤抖着解开下摆的衣袍,露出那双纤细的腿来,上半身的衣物却仍是整齐如初。
三裁公含着笑,又说道:“怎么?不敢脱,不敢让我瞧瞧你胸前那个畸形的肉团?”
离凡脸色大变,下意识地双手抱胸,那种与女人一般无二的绵软触感让他一阵恶心,实在无法相信那是长在自己身上的东西。
三裁公弯下腰来,一把将他的衣袍撕得粉碎,那对浑圆雪白的奶子从绷带后跳了出来,颤抖着挂在男人的胸前。
“来吧,”三裁公轻轻拍了拍离凡的脸,示意道:“让我来试试你这对奶子。”
离凡深吸着气,有些压抑不住内心发狂的冲动。他眼眸低垂,过了好一会才缓过劲来,声音里带着一种服从的媚意:“好。”
他轻轻扯开三裁公的衣袍,见着那物还半软着,作势便要用口去含,却被三裁公伸手拦住:“就你那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操过的下贱模样,太脏了。”
离凡声音有些哑,三裁公接二连三的侮辱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却还是只能低声应了声是。
他捧着自己那对偌大的乳房,努力地攀着身子,将三裁公半硬的阳物裹了进去。那里很快有了反应,直挺挺地插在柔软的白肉中间,龟头直直抵在离凡的下巴上。
离凡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为人乳交的一日,他很笨拙地晃动着身体,心底一阵烦闷欲呕感汹涌而出。
三裁公没想到离凡这经过自己可以改造的身体还有如此妙处,不禁有些心痒地伸手去拨弄起那乳头起来。他将整个奶子都握在手中,来来回回地揉捏玩弄,直把原本雪白的一对奶子弄得绯红如樱桃。
他玩了好一会,又有些厌倦,便狠狠地捏了奶头。离凡那处早已被他玩弄得红肿不堪,这样一来,竟是隐约流出了一点白色液体。
三裁公大笑道:“看来这方子不错,离凡星主不但生出了这对女人的物什,连奶水也十分充沛。”
离凡身子剧烈颤抖